跪在地上的陈勇,此刻脑子里有些懵,他只感觉有股莫名的威压袭来,然后就双膝一软,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他在江海市可是个名医,一直以来都受人尊敬,所以到哪都是高人一等的姿态。
如今,却因为小辈的一句话跪在了地上,着实让人吃惊。
很快病房这就围观了不少人,都面带惊讶地纷纷议论。
“那个跪着的人不是陈医生么,什么情况?”
“不清楚,不过他平时架子那么大,总算有人要给他点教训了。”
“这一幕拍下来,到网上肯定火爆,哈哈。”
围观的人都不嫌事大,在一旁煽风点火,陈勇脸色涨红,整张脸都火辣辣的。
“臭小子,你等着。”
陈勇慌忙站起身怒视张玄云,放了句狠话就想离开。
“大家快看,有人耍赖皮想逃走,真是不要脸。”张玄云冷笑,随后大喊道。
陈勇气的嘴都歪了。“小杂种,你给我闭嘴!我已经跪下了,你还想怎样?”
“乖孙子,我记得你好像还没叫我爷爷。”
张玄云嘴角上扬,不依不饶。
“你。。。。。。”陈勇眼泛寒光,咬牙道。“小子,我劝你见好就收,别得寸进尺。”
“我只是让你遵守约定而已,做人总要言而有信才行,不然只能被人耻笑。一个不守承诺的人,以后谁还敢找你看病,大家说我说的对不对?”
病房门口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弄得陈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
一直以来他都是江海市的名医,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恨不得现在就把张玄云的嘴给撕了。
“你这样的人竟还是什么仁医协会的成员,我看这个协会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张玄云继续道。
“大胆,别以为自己懂点歪门邪道的医术就狂妄,仁医协会不是你能侮辱的。就你那点小手段,连严神医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听到他对仁医协会的不尊重,陈勇当即呵斥道。
仁医协会在国内是最庞大,最权威的医者组织,不少医者都以能加入仁医协会为奋斗目标。作为仁医协会的成员一直是陈勇引以为傲的事,岂能让张玄云这小子践踏。
“严神医?”
张玄云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严神医这个名号,上次在上京任家,任家人也提起过。
“没错。正是被誉为九州国第一神医的严国梁严神医,他不仅医术高无人能比,也是国内无数医者的榜样,受人尊重。”
“他更是创立了国内最大最权威的仁医协会,仁医协会在我们九州国的地位,绝对乎你的想象。”
提起严国梁和仁医协会,陈勇脸上满是自豪和得意。
听起来是挺厉害的,不过张玄云记得当初在任家人口中,严国梁似乎尽全力也只能保任龙军三个月的寿命,这与九州国第一神医的名号很不相符,跟他二师父杨子秋比,那可差太远了。
“是么,那和你有什么关系?我不管这个所谓的严神医有多厉害,但能让你这样的家伙加入仁医协会,说明仁医协会的水准名不副实。”
“杂碎,你。。。。。。”陈勇怒不可遏。
“聒噪!”
不想继续和他废话,张玄云眼神一冷,挥手射出一枚金针。
被金针刺中,陈勇不受控制地再次跪到地上,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法起身。他的双脚似乎已经不属于他,他慌了神,惊恐地质问张玄云。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只是想让你好好履行我们的赌约而已。请开始你的表演,我等你叫我爷爷。”
“你想的美,我不叫。”陈勇咬紧牙关,果断拒绝。
让他叫一个年轻人爷爷,这根本不可能,否则以后他还怎么在医院和江海市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