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惊醒,她迷糊地看着上方的男人,抽出麻到没知觉的手臂,用力甩了甩“几点了”
“十点,去洗澡吧。”
“噢。”乔阿边甩手边往卧室去,找出换洗衣服。
这家酒店一般,套房只有一个卫生间。贺薄文刚用完,淋浴间外的地面却干干净净,一点多余的水渍都没有。他在这方面总是很仔细。
贺薄文没有用酒店的东西,带来的物品整齐摆放在物架上的一次性折叠纸盒里,用完的毛巾也叠好扔进垃圾桶。他还为乔阿准备了一套用具,从毛巾拖鞋到洗漱用品
乔阿就纳闷了。所以,他那小箱子里是怎么塞下这么多东西的
贺薄文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贴身物,比如床单被套。明明可以叫人来帮忙,可偏偏闷头在房间捣鼓半天。
乔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贺薄文正在她房间铺床单。乔阿一早就料到他会带这些东西来,只不过没想到给自己也带了一份。
贺薄文见她出来“过来帮我。”
“好。”乔阿放下毛巾,到床的另一边握着被褥角往被套里塞。
贺薄文扫到她湿漉的头“先去把头吹干。”
“我不喜欢吹头。”乔阿快将被子塞进去,握住两角同他一起抖抖。
大功告成,正要美美地躺下去,又听他说“别躺,还有一层。”说着又拿来一套装备。
乔阿困惑地看着他“这是干什么”
“套上。”
“不是已经你不会要套两层吧”
他的沉默证实了这点。
一天洗十八次手都没让乔阿这么无语过“小文叔,你直接让酒店送套新被子过来好了。”
“你怎么知道送过来的是新的。”
“”乔阿从床上爬过去,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被套扔去旁边,跪在他的面前说“我没你这么娇气,套一层够了。”
头上的水湿了肩上的衣服,贺薄文俯视着她这对黑溜溜、水灵灵的双眼,淡淡道“去把头吹干。”
“我”
未待乔阿说完,他转身走了。
紧接着,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一会停,一会起,一会又停,一会再起
乔阿走到门口,见他的手被搓得通红,有点心疼“再搓破了。”
贺薄文没吱声,抽出纸巾擦干手,又看到她湿湿的头,随手拿起挂在墙上的吹风机“头。”
乔阿背着手笑了“小文叔,你帮我呗。”
贺薄文还真按下开机键,冲她的脸就是一顿吹。乔阿闭上眼往后躲,迎着风双手胡乱往前抓,握住了他的手腕“贺薄文”
嘈杂的风声停下,乔阿睁开眼,气鼓鼓地仰视他。
他的双眸幽深,唇角略带笑意,乔阿分辨不出这种表情代表什么情绪,可她的心口却剧烈一颤,又顿时收紧,一股热流直冲上脑。
她连忙松开手,不敢再看他,怕暴露些什么,假意道“烦死了。”
贺薄文将吹风机放下,语气照常“吹干再睡。”
“哦。”
他越过她,走了出去。
乔阿刚拿起吹风机,贺薄文又回来了。
“怎么了”
“洗手。”说着,他又打开了水龙头。
乔阿“”
作者有话要说1两小无猜
红包&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