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在要报复我?”
“你跪下,坐好!”他突然说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就像他的声音触动了她灵魂的某个神秘的角落,她乖乖地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看着穆迪。
良久,他才说:“一会回房睡觉,新床单换在床边了,一会你自己换上。”
接着,便是她眼内消退的光芒。
她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分开这么久,如果他没有找到新的血包,她都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
但是,他就是做到了,他确实做到了。
即使雨桐仅月余,与这两年时间相比,可以忽略不计。
他的理智,让他在同类型群体中卓尔群。
看她泄气的模样,他笑了。
“你笑什么?”她开始生气了,“你是故意的吗?如果是故意的,请告诉我。”
“我是认真的。”他的眼眸里射出的光芒不再温柔,声音也冷得像冰。
“为什么?”
“两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过不去吗?以前是我不好,请原谅!”
“你变了!”
“这样不好吗?”
“好,也不好!好就是,这样的你更完美,不好就是,我再也享受不到你的控制欲了。”
他为之一怔,眼里沉重起来。
“你喜欢被控制吗?”
“喜欢!”
“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要逃跑!”
“因为会痛!”
“那你又回来?”
“因为想念!”她跪在地上,再次慢慢地移到他身边,他转向他,以四十五度的视角凝视着她,就像过去一样。
她跪在地上,将睡衣的腰带轻轻一拉,雪白的胸部突然半露,就像一道白色的光芒刺向他的双眼。
“你干什么?”他像是受了刺激
“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她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这很低俗!”
“以前不都这样?”
“但现在不是了。”
傅倩像是受了辱,很明显,今晚留在这里是一个很明显的错误。令她不解的是,平时联系的时候,他虽非表现得热情洋溢,但至少是温柔的,并没有一丝高冷。
“我明白了!”她不再期待或有什么生,起身束好腰带,径直回了房间。
关上房门,她仔细看了一圈。他的房间还是两年前那样的呈设。
她不死心。可是拉开衣橱的第一扇门,只是挂着几套他日常穿着的衬衣,第二扇门的后面是裤子,第三扇门后是西服……都跟过去一样,她对第四扇门已经失去兴趣了。但还是轻轻地拉开了,没错,里面持着几条领导与深色的围巾。
她还是不死心,又跑到床头柜那里拉开抽屉,除了一盒烟,一个金属质地的打火机,连避孕套都没有。
然后是床上,她将被子掀起来,仔细看了一眼,床单平整而整齐。床头也只有一个枕头。
她叹了一口气,直接躺了上去。她觉得枕头有些硬,反手调整枕头的时候,摸到下面有一黑格尔的《精神现象学》。
书丢在一边,她准备重新躺下去时,瞥见枕头上一根头。她捏在手上看着,闻了一下,又闻闻自己的头。她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不先检查一下枕头才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