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纪年:“那热期呢?易感期呢?你怎么办?我又怎么办?”
“那些属于我的职业范围,我自然是会履行的。”白溪一直认为“何太太”也是一种职业,“即使平日里纪年哥你有需求,我也无条件帮忙。”
毕竟他们只是商业联姻。
不知为何,何纪年抽烟的手有些抖,“白溪,你非要这么逼我吗?”
白溪眉头一皱,“……逼你”他的眉头很快又舒展开来,摇摇头道:“没有,我没这个想法。我只是想”给自己冷却一段时间,让我们彼此适应一下。
“……”
“你就是这么想的!”
何纪年突然吼了一声。
何纪年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情绪突然控制不住,心中那股无名之火越烧越旺,像是要将他整个人灼烧一般。头一次看omega的眼神冰冷又陌生,脑子一团浆糊,额角的青筋暴起,他伸手将白溪的肩膀摁到了旁边的墙上。
“啊”白溪毫无防备,被重重地抵到了墙上,痛的眼泪差点出来。
“纪,纪年哥……”
白溪吓了一跳,喉咙紧,麻意从脊梁骨开始蔓延到整个背部。
“你,你怎么……你,唔”他瞪大了眼睛。
何纪年吻住了他。
不同于以前的温柔,他呼吸微沉,捏着白溪的下巴,强烈的占有欲似乎想将怀里的omega碾碎一般。信息素通过唇齿间递送了过来,与之前的吻不同,带着侵略性的,攻击性的,以一种无比野蛮地方式侵入白溪的领地。
“纪,唔”
何纪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又重重地吻了过来。白溪快站不住了,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他下意识地推拒何纪年,却再次被人拥入了怀中。
何纪年疯似地吻他,白溪越是挣扎,他吻得力道越重。如同泄一般,他的手掀开薄薄的衣服,灵巧地钻了进去。
白溪推拒的双手渐渐停了下来。
何纪年突然一僵,微微抬头。
他似是尝到了嘴里的咸味。白溪在流泪。
他哭得无声无息,头埋在何纪年的脖颈里,手圈着他的脖子,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往下淌。
何纪年感受到肩膀处的温热,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我……”
何纪年默默将他抱紧了些,心里泛起疼来。
他很少看见omega流眼泪,而这一次,白溪却是因为自己无意地疯而掉眼泪。他被吓到了。
刚刚的何纪年,像一只狂的野兽,蛮横地扑向毫无防备的路人。白溪的心脏砰砰直跳,他差点真觉得何纪年要搞谋杀。
白溪没哭一会儿就挣扎地退出了何纪年的怀抱,他的眼圈红红的,眼底还有未消散的惊吓,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何纪年抿了抿唇,他伸出手想擦掉白溪眼角即将下落的眼泪,手在伸向他脸颊的一瞬间,“啪!”地一声却被人挥开了。
白溪身体颤抖了一下,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绷紧,像是在防备什么。在意识到刚刚的举动后,他眼神躲闪了一瞬。
“不是,我……”他嗓音有些哑,刚开完口就闭嘴不言,想后退却现自己的背已经抵在了墙上。
白溪在那一瞬间想到了很多。
母亲的巴掌,家族的利益,以及那个黑暗的禁闭室……
他有些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