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欧看见爸爸被关在门外后,焦急地拍了拍daddy的肩膀。
“爸爸还在外面。”
“他耍流氓,不要他了。”
季安渝还在气头上,语气有些冲,吓到欧欧了。
欧欧“哇”的一声就哭了。
季安渝抱着欧欧在客厅晃了两圈,试图用毛绒玩具和小汽车转移他的注意力。
但欧欧丝毫不为所动,哭着嚷着要爸爸,哭得季安渝都心软了。
季安渝抱着欧欧开了门,看见杵在门口的白牧川,又低头瞟了一眼,气得脸都红了。
白牧川:“这又不是我主观意识能够控制的。”
季安渝冷着脸,抱着欧欧回了卧室。
半夜,季安渝又干呕了,喝了一杯水都好不了。
他怕吵醒欧欧,默默进了卫生间,连灯都没开。
欧欧睡到一半,现daddy不在床上,害怕极了,赤着脚跑进了白牧川的房间。
“爸爸,daddy不见了。”
没开灯,欧欧看不清,被地毯绊了一跤。
幸好摔在了毛绒绒的地毯上,没有受伤。
白牧川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看见挂着泪珠的欧欧,掀开被子下床,将欧欧抱了起来。
随手拿了一件外套,将欧欧裹了起来。
“怎么哭了?”
欧欧抽噎道:“daddy不见了。欧欧想嘘嘘,现daddy不见了。”
白牧川:大晚上的季安渝会去哪里?
白牧川抱着欧欧去卫生间嘘嘘。
刚给欧欧整理好裤子,季安渝跑了进来,红着眼眶说:“欧欧不见了。”
看见白牧川怀里的欧欧,季安渝又道:“你抱走欧欧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知道我刚刚有多担心吗?”
白牧川看季安渝唇色泛白,关心道:“你刚刚在哪?脸色怎么这么苍白?欧欧说你不见了,哭着跑过来找我。”
季安渝避开白牧川的视线,“我好像真的生病了,总是干呕。”
“总是干呕?有没有可能是……”白牧川瞟了一眼季安渝的腹部。
季安渝瞪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有?”
“想多的是你吧,我俩都没到那一步。”白牧川摸了摸季安渝的腹部,“胃难受吗?”
季安渝盯着白牧川指节修长的手,“刚刚干呕的时候有点难受,这会儿又没什么感觉了。”
白牧川:“去医院吧。”
季安渝看了一眼欧欧,“大半夜的,算了吧,明天再去,睡着了就好了。”
白牧川满眼担忧,“要不让禾川哥过来给你看看”
季安渝:“禾川哥都四十多了,这么晚了折腾他合适吗?我刚刚总是干呕,喝水都缓解不了,现在突然又好了。明天再看看吧。要是明天还不舒服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