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镜这时候也笑着打圆场道:“其实,我觉得团藏这一次说的没什么不好的。火影大人,既然孩子们已经到了这个程度,我们自然是要继续加以培养。
“说起来,我宇智波家,也有一些族老,我会尝试着去说服他们。其实,如果水户大人和佐助大人能够出山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只怕他们受不了这闹腾了,哈哈。”
听宇智波镜这么说,猿飞日斩抽了口烟,思量了一下之后,说道:“既然镜也这么说了,如此……也行吧。不过特别班成立的话,教学人员也需要好好考虑一下。这是一次不错的机会,可以尝试着去说服一下各个忍族。”
团藏眉头微微一皱,随后舒展开来,说道:“只怕不会那么容易。”
猿飞日斩道:“总是要试试的。”
志村团藏道:“那你试着去说服吧,你毕竟是火影,他们总会给你些面子。”
猿飞日斩抽了口烟,他原本是想安排团藏去做这件事情,但团藏说的也有道理,便默认答应了下来。
宇智波镜又说道:“那,选拔方法呢,就按照这个来吗?”
志村团藏所提交的建议书非常的全面,在阐述了建立“特别班制度”的必要性之后,也有提到选拔方法。
参考日耀色部的划分,志村团藏先将特别班给分了科。
忍者的基本考察就是忍体幻,不过忍者学校的基础授课不包括幻术内容,所以这次的特别班,志村团藏只大体分为体术班和忍术班。
而选拔方式则有这两项的相关测试,同样参考日耀的赤部选拔考核,分为初赛和复赛。
初赛算是个人赛,使用体术或者忍术完成相关内容即可过关,算是海选。
其中体术考察则是根据度、反应、攻击以及耐力来进行综合打分;忍术则是考察结印度、忍术范围、忍术效果来进行综合打分。
初赛完成后,以十分为满分,六分者及格,可参与复赛。
复赛则是团队赛,依旧采取的是最传统的三人小队模式。参赛小队每人都会放一个“徽”的标记,凡是收集到三枚以上标记的小队,就能够获得进入特别班的资格。
猿飞日斩想了想,觉得这个选拔方法也正常,便点头同意了下来,只是加了一句:“注意安全。”
志村团藏点头说道:“到时候我会亲自盯着的。”
接下来两天,猿飞日斩开始拜访各个忍族。
火影大人亲临,忍族们都派出了各自的族长或是长老亲自迎接,礼仪做得非常到位,交流中也尽显客气,只是谈到了实际问题的时候,大多都是以推脱为主。
当然,给出的理由也十分的充分。
一则战后百废待兴,家族忍者又损失严重,实在是拿不出多余的人手。
二则二代目创办的忍者学校一直以来都运行的非常良好,师资力量雄厚,人员也比他们这些门外汉要专业的多。
三天的时间,猿飞日斩大大小小的忍族都逛了个遍,但也就是秋道山中等几个原本就相熟的忍族碍于面子,排除了几个家中的忍者。
这天太阳落山之后,猿飞日斩又一次的从日向族地中出来。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的拜访日向了,好说歹说,就差没有直接土下座求人了,日向才终于是松了口,表示可以安排一名分家的上忍担任特别班的体术教师。
但即便如此,日向也再三强调,日向一族的柔拳法,必须要配合白眼才能挥出最大效果。即便他们愿意派出上忍进行教学,能够产生的效果也不大。
多半也只能教一些基础的体术内容。
这意思猿飞日斩当然能明白,但他又能怎么样,难道日向不愿意认真教,他还能拿刀架在对方的脖子上?
走在回家的路上,猿飞日斩越想,越是觉得心中烦闷。
以前只觉得当火影是受万众敬仰,但等到自己真成了火影,受人敬仰是受人敬仰,但人也是真的难受。
若是自己纯当混子,这木叶倒是没什么不好,只要忍界不在爆大战,自己只需要和稀泥就可以成为快乐火影。
但问题是,忍界以后真会一直和平吗?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如今的停战,只不过是各国都拼的差不多了,等到十几二十年后,下一代忍者在成长起来,各国元气恢复,恐怕就是下一次大战之时。
但当猿飞日斩真想做点什么事情的时候,却又现前后左右,不管做什么决定,总会有人不同意,简直是处处都是阻力。
当了小半年火影,别说是重振木叶荣光了,光是维持木叶内部各个势力之间的平衡,猿飞日斩就觉得把自己的心神都耗费的差不多了。
猿飞日斩心情沉重,直到回到家里看到了妻子琵琶湖,心情才算是好一些。
因为这段时间一直想要个小号的关系,他和妻子这些日子算得上是蜜里调油,就是腰有点受不了。
正好今天的日斩心情不怎么好,干脆就决定休息一天,于是让妻子琵琶湖弄了点宵夜。
正就着宵夜,喝着小酒,忽然大门被打开。
猿飞日斩回头一看,原来是儿子日光回来了。
这段时间日光一直跟着爷爷猿飞佐助学习,有时候晚上直接就住在那边,倒是不常回来。
也正是因此,猿飞日斩和妻子最近一段时间多有荒唐,也是因为儿子不在的关系。
大概是因为喝了酒的关系,猿飞日斩的情绪控制能力有点下降,这会儿看到了有些时日不见的儿子日光,忽的觉得有些想念,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柔和了起来。
“回来了?”
“啊?”听到一个颇为温柔的声音,日光下意识的抬头,看到是自己老爹日斩之后,第一反应是,老头子这是怎么了?不会是被谁给夺舍了吧?
只是没等他多想,日斩就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坐。”
日光有点懵逼,不过旋即看到了桌上的酒菜,摸了摸脑袋,还是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