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历过几年重压阶段。
每天早上五点半准时睁眼,沉默地洗漱过后,便驻扎于图书馆固定座位上。
外人看来,只是一个自律好学的形象。
但无人知晓,她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熬到一点才勉强得到睡意。
后来,她无意间现解压的方法——看片。
粗暴的单方侵略、温柔的相互抚慰、冷漠的旁观自慰。
隔着屏幕,男人结实宽大的身体不容反抗地压上女人柔软细腻的胴体,或传统体位,或站立,或跪入。
所有姿势里,能够最大限度上让她身体热的便是女上位。
这种禁忌感结合着掌控欲,实在……令人欲罢不能。
故而,男人俯下身时,她伸手轻抵压下的锁骨。
“怎么了,不舒服吗?”男人不明所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角。
“我……我想在上面。”
外人面前风光霁月的公子臊着香皮,却也乖顺地躺下,握着女孩的纤腰时,讷讷地警告:“不能趁我不备……塞……塞进去。”
回应他的则是女孩恼怒地伸手,将他的视线挡得结结实实。
失去了视线,肌肤接触带来的刺激逐步攀升,宽阔的床帐内女孩压抑的轻吟,敏感湿润的蜗牛触碰到的冰凉滑润,还有耳畔的心跳。
噗通。
噗通。
他的心跃得这般激烈,似是雷声。
宝知没想到,自己只是试探性地用腿心一贴,邵衍竟有这么大的反应。
可他又这般硬,这般烫,那叫人不安的心跳频率似乎通过两人相连之处传递而来,将她传染得浑身绷紧。
她下意识想拧臀躲开,可素来温和守礼、万事讲究点到为止的男人此刻强硬地掐住女孩,不容许她有半点退缩。
平日里温柔的草木香化作强势的气息紧紧将风波中的女孩裹挟,邵衍被挖掘出的阴暗终于暴露于妻的面前,挺起腰身,有些不知轻重地撕咬挺立的茱萸。
又咬又吮,好似那嫩生的小孔里隐藏了浓稠的乳水,只要他再汲取、再挑逗,便会喷涌而出,乳香夹杂甜香,将他的心装得盆满钵满。
宝知真真是骑虎难下。
她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在多重刺激下,两瓣花唇自主地吮吸起布满青筋的柱身。
这具身体不复新婚夜那般青涩,得了夜以继日的抚慰,一寸一寸,绽放出成熟的气息。
正是开得恰到其分的花朵。
宝知夹着他的腰身,恍惚自于自己的处境,一会仿佛于成安的官道上策马,一会犹如置身五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