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小少爷不允许任何人近身伺候,他已经近十天都不允许任何人近身伺候他。
包括顺子。
顺子,你说是不是?”
被点名的顺子很想揍顺庆一顿,可他忍住冲动,迎着王爷那探究的目光道:“顺庆,你只管回你的话,至于我,既然已经自觉的站了出来,我等会儿就会把我的罪全部罗列出来,让王爷处罚。”
顺子很是冷漠的说道,他反正都没打算活下来,那么他也没有打算继续做什么好人。
“哦?
那依顺庆你的意思,是小少爷的错?”
皇甫予墨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道。
“奴才不敢,可王爷,奴才也不敢不听小少爷的吩咐啊,你是知道的,小少爷收拾起人来,奴才也怕呀!”
这一下,顺庆真的开始后怕起来,这种恐惧比元宵节那天林言谨带来的恐惧还要强数倍。
“不敢?
顺庆,你当真以为你那些小把戏本王不知道,只是无伤大雅,本王难得与那计较而已。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人才了?
你看着本王宠爱小少爷,你就借着为小少爷好的名头,故意引起本王的注意,好显示出你比顺子他们高过一头对不对?
你自己身体残缺,却又瞧不起小少爷的身体残缺。
顺庆,是谁给你的胆量,让你如此妄为?难道你净身的时候净错了位置,顺带着把你的脑子给一起阉割了?”
这一下,跪在地上的三人齐齐给震惊了,他们的王爷何时如此毒舌了?
难道是小少爷传染的?
“奴才不敢,请王爷明察,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对小少爷不敬啊!”
这一下,顺庆的求饶声多了那么几分真切。
他是真的怕了,早知道他好什么强呀?拔什么尖啊?
这下好了,彻底把王爷给惹怒了。
“不敢,本王看你很敢。
云涌,带下去,打五十大板,扔去农庄做杂务,非死不得出。”
“王爷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求王爷宽恕奴才这一次,求王爷开恩啊!”
“你应该庆幸小少爷现在还在昏迷中,本王想为他积点福,不然你应该直接杖毙,以儆效尤!”
皇甫予墨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波澜,可跪着的人已经面如死灰。
云涌很快把顺庆堵住嘴,给拖了下去。
“昨天白天是谁照顾小少爷?”
皇甫予墨好似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一样,依旧还是慢条斯理的开口问道。
“是奴才。”
福子面如死灰的回答道。
“嗯,那你为什么没有注意到小少爷的异常?”
“回王爷,奴才不想找什么借口,是奴才无能,请王爷责罚。
昨天早上奴才去叫小少爷起床,因为最近小少爷不准我们近身伺候。奴才只把热水倒好,就出来了。
上午和下午,奴才时不时的去给他添热茶,他一直都在看书,奴才也不敢打扰,只得在殿外候着。
是奴才愚笨,没有现小少爷的反常,请王爷责罚奴才吧!”
福子知道,这些天一直都往外面跑的小少爷突然安静下来看书就是反常,是他的疏忽大意,没有察觉到小少爷的异常。
他心服口服的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