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也附和着:“她肯定是利用接电话的时间,跟人串了口供,这年头有的人是真不要脸啊!”
沈晚瓷歪着身体靠在沙的转角处,她有点醉了,本来不想说话,但身旁的人太烦了,一直喋喋不休。
为了让她们闭嘴,她只好敷衍的应了声‘嗯’。
没一会儿两人果然闭嘴了,沈晚瓷正以为能清静小憩一下,就见那两人‘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薄……薄总。”
薄荆舟的气场没几个能招架得住,尤其是他面无表情的时候,两人见他的视线落在沈晚瓷身上,忙识的溜走了。
沈晚瓷原本就不太悦的脸色在看到薄荆舟的时刻,直接转变成厌烦,就差没把‘讨厌你’三个字刻在脸上,“你怎么又来了?”
这人今天出现在她身边的频率赶得上之前一年了。
薄荆舟嗓音沉沉:“我不来,怎么知道我妈眼中知书达理的好儿媳妇,在背后说起人闲话来这么顺溜。”
沈晚瓷听出他的话里带刺,“你哪只耳朵……”
她话音一顿,视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没瞧见简唯宁的身影,心里顿时明了,神情里说不出的讥讽:“怎么?你的心上人受了委屈要跳楼了?所以你这么急吼吼的来替她出气?”
薄荆舟脸色铁青,紧抿的薄唇酝酿着怒意,“沈晚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
“刻不刻薄又怎样?反正我们都要离婚了,你有时间在这里纠正前妻的为人,不如守好你的心上人,要她一个想不开血溅当场,会吓到长辈的。”
沈晚瓷只想快点把他打走,要不是怕江雅竹多想,她早就离场回她的出租屋里躺着了,何必窝在这里受罪。
薄荆舟见女人不给一丝好脸色,又想到刚才几人的闲言碎语,他强调了一句:“画损坏的事与阿宁无关。”
沈晚瓷挑眉,“你怎么知道无关?”
薄荆舟从不喜欢解释,但默了几秒后他还是耐着性子道:“刚才陶清宜在电话里说了,是她不小心。”
沈晚瓷呵了一声,“说不定是简唯宁心虚,陶清宜就是掐着点来的锅背侠而已。”
凡事皆有可能,毕竟那通电话来得过于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