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猜你会躲在这,我们真是心有灵犀。”齐运站在她面前,微笑道。
秦晓丽:这是你儿子选的地方,你跟他心有灵犀去吧!
他的身躯挡在出口位置,秦晓丽屈膝跪在地上,像狗爬式的姿势,特别不文雅,尤其是在他面前。
她伸手推他,想先出去再说,却被他反扣住手。
他缓慢轻声道:“既然你这么主动又热情,看在宸恩的面子上,我也不能拒绝你。”
秦晓丽蒙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被逮着,顶多就是轮到她当鬼,为什么要看齐宸恩的面子上?
而且她没提要求,什么叫不能拒绝她?
她正想开口提问,就被齐运扣住下颌,当着她的面,掀开自己的睡袍,将紧身四角裤里的鼓胀之物,掏出来。
她目睹这巨物现身的过程,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拼命挣扎,宁可后退也不要触碰它。
她现在明白他刚才说那句话的意思了。这狗东西,还当这事是他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赐给她的福利恩赐呢!
我去,谁要拿去,别扒拉我的嘴,它不吞那玩意!
秦晓丽的摆头挣扎,被齐运扣住下颌,硬拖回来。
这个画面场景,特别像一条呆头呆脑的菜花蛇,从草丛里探出头,倒霉被农夫瞧见,一手逮住它的头,不让它逃脱似的。
可tm的,农夫可不会逼菜花蛇给他口那玩意,齐运这变态就会!
“你别拖时间,赶紧弄完,把孩子找回来睡觉。”齐运强迫她,还要倒打一耙,责怪她拖拖拉拉,浪费时间。
她气到唇瓣微抖,真恨不得撕破脸,对他破口大骂,骂到邻居来按门铃,说他们扰民的地步。
可实际状况,却是她被迫张开嘴,吞含男人的胯下之物,别说口吐芬芳了,她连声音都不出来。
这可把秦晓丽刺激大了。
她头一次近距离目睹男人的狰狞肉茎,还没有对此产生感想体悟,就被强迫扣头,逼她口交。
这个进度也跨越太大了吧?
她看片子,不也是先上手摸,然后用舌头舔,再试着吞含前头,一步步循序渐进吗?
为什么轮到她亲身经历的时候,就直接一步到位,深顶进她的喉道里了?
她是不是被迫省略了多道工序了?
齐运按着她的头,力道不大,却不容她挣脱。
他知道什么力度和角度,不会戳伤她的喉咙,硬是逼着完全没经验的她帮自己口交,半点也不心虚愧疚。
都敢干这种事了,要那些没用的情绪做什么?顶多想着事后怎么摆平她就行。
秦晓丽的口腔格外湿热紧致。
他第一次与她亲吻时,就现她有这特点。 她总在质疑他会不会亲吻,为什么要卡她的头,锁她的颈子强吻她,放开就不会亲了吗?
其实因为她具有一副适合帮男人口交的喉道。
就是口腔紧缩,喉道窄深,运用好的话,肉茎插进去,比插穴里还舒服。
齐运每次与她接吻都卡头锁喉,就是在模拟巨物进入时,感受的紧缩喉道。
不手动固定她的头,她一偏头,管道偏移,那感觉就不对了。
他抓拢她的头,控制往下压的力道频率,直到被她口腔吞含到濒临爆点。
他没抽出来,直接爆射进她喉道里,直到抖落干净了,才抽出来。
他的行为过于鬼畜残暴,神情态度又很平和淡定,好像干了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不值得大惊小怪。
见她整个人呈现魂飞天际的抽空茫然,还体谅地薅着她的头,把她整个人从餐桌下拉出来。
她脸上闪过震惊、难以置信,还有勃然大怒。
她抖颤着身躯,看着是要暴动了。
可能她脑子里,还在纠结是要先扇他巴掌,还是直接踢胯下,或者要搬动椅子去砸他。
太多可以付诸武力的选择,反而让她犹豫不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