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老爷眼睛都没眨过来,自己就身异处,这黄沙县高高在上指鹿为马为祸一方的地主在绝对实力面前却也是只蝼蚁,死得如此草率也是他罪有应得。
“多半找错了,杀了个地主,也不亏,下一家……”老余走出中堂,十几个闻声而来的侍卫把他堵了下来。
“啊!”
一阵惨叫响起,赢是必然的,老余也不想徒增杀戮,走时,院子里也就躺着几十个人而已。
出了雷府大院,老余继续往里走,在朱家府门口停了下来,他也懒得多想,一脚踹开大门便走了进去,“这里谁管事!”
府中是些老弱妇孺,老余是有节操的,这些人他是万万不会动的,府中人注意到他腰间的刀也都惶恐不已,妇人带着孩童往后退,后面便走出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没等那男人多说,老余跑了上去,一刀便将其斩,旋即走到一旁,问那孩童,“他在府中是干嘛的?”
孩童被母亲覆盖了眼睛,嘴巴也给捂住了,老余又看向妇人,问道:“他是谁?”
“……咱家老爷”
妇人瞠目结舌,脸色煞白没有丝毫血色。
得到答案,老余才满意地离开,接着便向着下一家去。
……
孙亦身后跟着二十几个乡勇登上如季酒楼二楼,可二楼什么都没有,孙亦正要返回,下楼的楼底口便涌现出一堆黑衣带刀侍卫,他们差不多四十几人,看见孙亦等一众乡勇直接就冲杀了上来。
身居高处,孙亦不好施展,只能让身后使长枪铁戈的乡勇守住楼梯口,站在高处居高临下,易守难攻,虽然侍卫们有人数优势,但想要冲上楼去可谓是难上加难。
乡勇们用长枪铁戈对着冲上来的胡乱刺击以及挥砍,侍卫们溃不成军,也不知道哪个傻缺想出来的方法,竟想低处攻上高处,如果人数不能压制对面,那纯属送死。
侍卫们被打的不敢再上楼,已然是破了胆,丧敌胆魄孙亦自然当其冲,带着乡勇们立即冲下楼去,与士气低落的侍卫们厮杀在了一起。
地主一方大势已去,侍卫们只能抱头鼠窜,属实把孙亦逗乐,嘲笑着这些人狼狈不堪。
但还是失落了些,也不知萧草姐姐被抓去哪了,孙亦不敢耽搁,旋即大喝:“随我去与他们回合!”
说罢,便带着众人出了酒楼,去与马怀易会合,乡勇们也都很听孙亦的话,他们都被孙亦的胆量所折服,仅仅一个孩子就敢上阵杀敌,再加上大胜而归,这让乡勇们大受鼓舞,士气也高昂起来。
在一处巷子,马怀易带着一百位乡勇在这巷子中前进,这条巷子是进入地主府邸的必经之路,想要去一锅端掉地主就必须通过这里。
这条巷子很宽,足矣让四人并肩通过,两面也都是地主家府邸的围墙,两头明亮但渐行渐远间也变得狭窄,最后变得只能两人并肩通过。
乡勇们在巷子众走的难受,士气有些低迷。
忽然――
巷子头传来马怀易的呼喊,“停足!将围墙拆卸,攻进雷府小院以及候府!”
乡勇们听见能打进地主府邸,也都卯足了劲对这围墙一阵推搡,这地主家的围墙都是用土砖砌的,算不上牢固,再加上年久,这些个不入流的高手三两下便墙倒众人推,给这两面墙给推翻了去。
待烟尘散去,兵士们冲进雷府小院以及候府,看见妇人小孩以及老人会将其打晕,但丑恶的地主都成了刀下亡魂。
“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救了我……”
府中的下人奴仆知道自己得救,感谢了兵士就回去寻找家人,也有十几人想跟这分和堂一起去报仇雪恨,都是被地主给伤害过深的人,满腔怒火必须泄。
不久,乡勇们也都出来了,大捷而归自然激昂无比,回到了马怀易身边听候差遣却是兴奋不已,其中有一人,对着马怀易问道:“堂主,为何还不前进,我们这就去除掉那些地主,弟兄们早就迫不及待了。”
“前面定有埋伏,刚才让你们推墙进院只是为了引来他们,如今还剩下不少人在前面守着。”
马怀易顿了一下,又道:“来十人!跟上我!剩下的人看我手势就立马出来。”
说罢,马怀易身后跟着十几人就出了小巷,小巷外守着六人,马怀易他们不动声色绕到了后方,眼睛一蒙就是一顿暴打。
“谁!”
几个人全都被放倒,马怀易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看向巷子里示意他们出来。
这时,侍卫们已经现了被推倒的围墙,顺着巷子现了撤退的乡勇,但乡勇们早就离开了巷子,已经跑上了街道。
随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马怀易带着乡勇又杀了回来堵住巷子,而巷子的尾部已经被铁骑围堵,侍卫们已经无路可退,他们这一行六十几人知道不可能战胜马怀易便举手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