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梵被巨大的快感击溃了所有理智,摇着腰肢情迷意乱的胡乱喊道。
“啊······让我射······让我射······”
真正射的人却是宴云生,他将精液全部射进许梵的后穴,趴在许梵身上喘息。
他将唇瓣贴近许梵的耳边,提醒道:“清醒点,骚母狗,你忘了吗?贞操锁的钥匙已经丢了,以后骚母狗再也无法射精排泄了。”
绝望、窒息和背德的淫欲,潮水般向他涌来。许梵彻底崩溃了,双手一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瘫倒在了讲台上。
宴云生拔出自己的阴茎,将还在震动的电动按摩棒插入他的后穴,堵住了企图流出的精液。他替许梵穿好裤子,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不是喜欢来学校吗?让同学们看看你被操后的淫样吧。”宴云生摸了摸许梵的头发,勾着肆意的笑,打开后门离开了。
许梵软软得趴在桌子上,虚弱地闭着眼。
下课铃声响起,悠扬的铃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
许梵依旧趴在桌子上,身心俱疲,对下课的钟声毫无察觉。
“哈哈哈······”同学们上完体育课,嬉笑打闹,你追我赶从操场上回到教室。
众人一推前门,发现门纹丝不动。
同学们一同走到后门位置推开门,一股荷尔蒙混杂着精液的味道迎面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文艺委员不由捂着鼻子抱怨了一句:“什么怪味!”
“许梵!”沈星凝率先发现趴在课桌上的许梵,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许梵刚刚经过一场激烈的性事,满脸绯红,体温也比平常高一点。
沈星凝探手在他额头上一摸,赶忙指挥道:“许梵发烧了!班长,体育委员,你们两个搭把手,扶许梵去校医室。”
众人手忙脚乱地扶许梵去校医室,校医竟然不在。
此时,上课铃响了。众人只能先回教室,独留沈星凝一人在校医室守着许梵。
沈星凝坐在病床前,拖着下巴,仔细观察许梵的睡容。
他秀气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仿佛无声在述说自己的苦难和不幸。
殷红的嘴唇始终紧紧抿着,透出一种不屈对抗命运的意味。
就像是经历了一场又一场梦的航船,即使在睡梦中也难掩大海深处的风暴。
他的面庞带着一种坚韧的安详,沈星凝不禁想要伸手去触摸,却又不忍打扰这份宁静。
犹豫再三,她起身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顿时心中小鹿乱撞。不由弯腰对着许梵的眉心,轻轻落下一吻······
许梵昏昏沉沉间,闻到了熟悉的少女体香。
沈星凝的吻就像熨斗,轻轻熨平了许梵眉间皱起的纹路。
许梵的表情舒展开,纤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好似柔弱蝴蝶翅膀的颤动。他缓缓睁开眼,与沈星凝静静对视。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缠绕于空中。
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但多年的默契,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校医终于回来了,给许梵做了基础检查,许梵只是有些疲倦,并不大碍,便让他们回教室去了。
两人回到教室,班级里的同学竟然在议论许梵。说许梵看起来清高的很,实际上沽名钓誉,连表都是戴假的。
“许梵真的戴假表?”
“千真万确啊,我刚才抬他去校医室的时候看见了,百达翡丽呢!”说这话的男生叫吴浩,体育委员。
许梵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这只表是今早宴云生给他戴上的,他还真没有注意到是什么牌子。
他对外貌一向不在乎,对品牌也不了解,不知道这是多少价位的表。
沈星凝一张小脸顿时气得通红,不由分说走到吴浩跟前,尖声道:“许梵,你告诉他们!你才不是那种爱慕虚荣戴假表的人!”
吴浩不满的反驳:“沈星凝,许梵带的是百达翡丽,你究竟知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以他的家庭条件,不是假表是什么!”
沈星凝也对腕表没有了解,不知道什么是百达翡丽。
但她深知许梵的为人,不信他是个爱慕虚荣的人。
她听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好,所以当场就和吴浩理论起来。
两人争论半天,沈星凝越发气急败坏,急急催促着许梵道:“小梵,你说句话!你这表哪里买的!”
许梵能怎么说呢,说事实?
说这块表是真的,说自己像被包养了,说是金主给他的?
许梵觉得讽刺又难堪。脸上血色尽失,他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中一片漠然:“表是我地摊买的。”
“哈哈哈······那肯定就是假表了!”吴浩笑的一脸得意。
吴浩的嘲笑化为了实质,像一座泰山一样压在了许梵的颈椎上,抬不起头来,连肩膀也微微塌下去了。
他整个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摇摇欲坠,耳朵嗡嗡作响。
沈星凝突然抓住许梵的手,用手机的购物app搜图功能搜索同款。
“小梵,你这只表还挺好看的,不介意我去网上买个同款吧。好看就行了,管他什么牌子。一个洋logo,真没想到还有那么多国人跪舔。”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下了单。
吴浩听沈星凝冷嘲热讽,沉下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