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小美躲在被子里深吸了两口气,嘴硬道:“我没有。”
时渊欺身上前,不顾尚小美反对,手心满是茧子的大手,伸进了被子里。
“啊!”尚小美躲避不及,只能任他揉捏。
“时梨知道我们的事吗?”时渊动作不堪,口气却冷静如常。像是在把玩什么物件,手一刻不停,眼里却看不出情绪。
尚小美狼狈的摇头,用力咬着下嘴唇,一点声音都不敢出来。
“那就好,我毕竟是他小叔,不能抢他的女人。”时渊这么说,好像多讲道理似的。
尚小美喘息着,努力控制着舒爽的感觉,结结巴巴的反问他:“那你……你还……还这样。”
时渊俯身低头,在尚小美耳边用低沉、迷人的嗓音轻佻地说:“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
尚小美瞬间羞得无地自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感觉却与之相反,竟无端爽得湿成一片。
时渊把尚小美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坏笑着再次在她耳边低语:“别急,等时梨不在,我会来找你的。”
说完这句话,他就起身离开了。
尚小美身体软成一滩烂泥,脸红得好似要滴血。她知道时渊离开得这么快,一定是因为时梨回来了。
果然,不出五秒钟,时梨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他边走边兴高采烈的对着床上的尚小美说:“夫人!他们猎到野猪了!足足猎到了五头大野猪!你快起来看!今晚所有的狼兽都能吃上肉了!”
尚小美恹恹的翻了个身:“我现在好困,等肉烤好了叫我。”
时梨心疼的走到床边,摸了摸尚小美的额头:“是我刚才太没轻没重了?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尚小美现在就一个感觉,感觉自己被掏空了。当然这里面时渊有很大一部分功劳。
“不怪你,这是你第一次,没经验很正常。”尚小美反倒转身安慰起时梨来。
时梨却老实巴交地说:“夫人你如此娇美,无论再来多少次,我都控制不了我自己。”
尚小美揉了揉自己的腰,谈判道:“下次能不能不要把我的腿折成那样?”
时梨不听她说还好,一听她提起刚才的事,又来劲了,一下扑到尚小美的身上,用牙齿撕咬尚小美形状优美的锁骨,第一次反对了尚小美的话:“不能,折成那样才能清楚地看到我在对夫人做什么。”……
时梨不听她说还好,一听她提起刚才的事,又来劲了,一下扑到尚小美的身上,用牙齿撕咬尚小美形状优美的锁骨,第一次反对了尚小美的话:“不能,折成那样才能清楚地看到我在对夫人做什么。”
尚小美疲惫地叹了口气,算了,任他折腾去吧,不然越说越来劲。他可以再来一次,尚小美却顶不住了。
幸好外面的狼兽大军离得近,以狼兽的耳力,他们要是这会在营帐里做什么,外面的狼兽士兵们肯定会丢下烤野猪,来听墙角的。
时梨可不愿夫人的娇喘声被那帮如饥似渴的糙汉子听了去。
跟尚小美腻歪了好一会,时梨才恋恋不舍地出去了。
尚小美因为血条充足,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身体又无比疲惫,很快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梦中,她听到有一个人在狂躁地嘶喊:“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把他们全部杀了!全部杀了!”
是谁?
尚小美不停地寻找声音的来源,却什么都找不到。
正当她再次沉睡过去时,那道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们都该死!都该死!为什么不早点来救我娘?为什么不早点来?我要杀了他们!”
尚小美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因为那道声音实在太清晰了,根本不像梦话,更像是有人在她耳边吵闹。
怔愣片刻,尚小美很快明白过来,是九牧,那道声音是九牧。
他想干嘛?想杀了所有人?
这个坏种,难怪系统要让尚小美听到他的心声,这要是没听见,这么多狼兽,岂不是都要死在他手上?
尚小美不敢怠慢,强忍着腰痛,穿好衣服走出营帐,在附近转悠了几圈,终于现了九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