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闭上眼吸了口气,随着周时序操进来的频率一声声叫出来,周时序爽的速度更快,冲刺了几百下一股脑射进了楚南的身体。
“呼。”周时序从后面圈住楚南,把头埋到他的颈窝,“把我都叫射了。”
周时序休息了几秒钟又重新把手机举起来对着镜子撸动楚南的性器,“你要是硬起来我就不发给沈知越。”
楚南在镜子里对上周时序戏谑的目光,他都已经不知廉耻地叫出来了,为什么还要逼他。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饶是楚南再无情绝望,也被周时序逼得如临深渊,甚至比深渊还要可怖,“要是我说特效药不是我卖出去的,你信不信?”
楚南不自量力地想要勾起周时序哪怕一点点的良知,他不是非要讨回一个公道,他只是想求周时序不要发给沈知越。他不知道那样的后果他该如何承担,沈知越会不会觉得他恶心?从此以后再也不愿意给他上药了,也不愿意管着他了。
楚南心里想着,眼里不自觉地流露出受伤的神色,就这么在镜子里与周时序对视,周时序低下头亲了亲楚南的耳朵,说:“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每天都操你。”
轰地一声如晴天霹雳,周时序的话在他耳边炸开,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再也不能重获自由了?
“是不是因为实验室那些日子还恨我呢?”
楚南不自觉地发抖,那段日子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现在却被周时序这个始作俑者轻轻松松地说出来,感受到楚南的恐惧,周时序安慰他说:“我已经把刘荣杀了,也把他的眼睛挖了,现在就泡在实验室的福尔马林里,你要还是觉得不解气就把它踩烂,反正也是留给你的。”
闻言楚南抖地更厉害了,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愤怒,“该死的是你!”
他不敢想象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挖出眼睛泡进他最引以为傲的药剂中,也是,周时序从不把人命当回事,他这样残暴无情的人怎么会懂他这点渺小的请求。
周时序也不生气,反而让他做选择,“给你两个选择,一,操你的时候叫大点儿声,二,给我口交。”
楚南显然不信他,可是又不得不信,在他犹豫的这几秒,周时序善心大发地举起两根手指,向他保证:“我发誓。”
“发誓要举三根手指。”楚南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
周时序放下手指冷声道:“看来你还没有搞清你的处境,是你求我,不是我伺候你。”
“……”楚南看着他,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周时序不太可能出现的良知上,“我选一。”
“你没得选了,我现在只想操你的嘴。”周时序掐住楚南的脖子轻嗅他身上的味道,像蛇一样盘住楚南的命脉,“只要你给我舔舒服了,我就答应你不发给沈知越。”
“你又骗我……”楚南连闹的力气都没有了,周时序耍他跟狗一样,而他还必须就得像狗一样摇尾巴。楚南又要流眼泪,他的眼睛像是发了大水,周时序耐着性子哄了他一句。
“听话,这次我不骗人。”周时序循循善诱,一边说着不骗人,一边转过楚南的身子按着他的肩膀向下跪。
楚南认命般的膝盖一软,砰的一声跪下去,眼前是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周时序扶起鸡巴在楚南面前晃了晃,楚南呆愣了几秒钟,周时序就拿鸡巴去拍楚南的脸,极尽羞辱。
跪都跪了,楚南回不了头了,况且那明晃晃的摄像头还悬在他的头顶,他没有资本去赌周时序会可怜他,他能做的只有讨好他,等他放松警惕时把手机砸个稀巴烂。
心中的巨石落地,楚南颤抖着握住了近在咫尺的庞然大物,他先从龟头开始往后套弄,然后伸出舌头舔。
楚南没有任何这方面的经验,他以为口交只是单纯的舔,所以他把整个鸡巴舔了个遍,舔完龟头舔柱身,甚至把两个蛋都舔了。
性器在他口中又粗了一圈,周时序等的不耐烦,扣住他的后脑勺就往鸡巴上送,直到楚南的嘴完全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他才认识到真正的口交。
“嗯!嗯!嗯!……”每下都送到喉咙最深处,窄小的喉咙没有做任何前戏被生生捅开,嘴里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楚南只能被迫承受。
鸡巴在温软的口腔舒服地舍不得退出一点,若不是楚南的嘴被撑到了极致,恐怕那两个囊袋都要被周时序一齐塞进去舒服才好。
又几十下深喉,周时序仰起头发出一声喟叹,摸向楚南的手都不知不觉地温柔起来。低头一看,楚南的口水混合着精液流了一地,有的沾在他的大腿根,有的还挂在楚南的嘴角。
嗬,真是淫荡。
周时序还没射,看到楚南这副骚样竟然有些把持不住,周时序抓紧时间又开始冲刺,刚能喘息的楚南又一次被周时序的下体堵住了口鼻,只能在他退出去时才能呼吸到空气,粗重的呼吸尽数打在周时序的鸡巴上,楚南抬起头想叫停,瞪着水雾雾的眼睛,嘴里还含着他的大鸡巴,一下子就把周时序看射了。
操!
周时序退出鸡巴甩了楚南一巴掌,力道不重,更像调情。
“咽下去。”周时序捏住楚南的下巴,声音冷冽。
咕咚一声,楚南咽下去了,他抬起头看着周时序,明明是一副倔强隐忍的表情,周时序就是觉得他更像个小可怜。
毕竟他的眼睛和嘴巴都红的像要滴出血,不知道的还以为把他的眼睛也操了。
楚南不知道周时序的龌龊想法,他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指的是周时序手里的手机,“我……咳咳咳!……”
一出声,楚南的嗓子沙哑地如同破旧的风箱,每咳一声似乎都要连着心脏一起咳出来,然后周时序看到楚南的嘴角溢出鲜血。
原来是嗓子撕裂了。
楚南不仅下面被他操出血了,上面也被他操烂了,见状周时序反而兴奋地青筋直跳,随后又像个疯子一样想到了沈知越,沈知越也会把他操出血吗?
应该不会,如果沈知越也这样对待楚南,那他也会恨死沈知越。
周时序的情绪犹如晴天霹雳,上一秒可能还在洋洋得意,下一秒就满腔恨意,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楚南。
他猛地意识到楚南竟然已经无数次的影响他的情绪,这对别人来说可能会被理解为春心萌动,而对周时序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好事,能够被影响说明他有了弱点,可他不该有弱点。
周时序脸色一沉,把楚南重重摔到地上,手机就在手边,他打了个电话吩咐了几句,随后居高临下地看着楚南双手捂着脖子吐血。
明晃晃的红色刺激到周时序的神经,眼中的异色微乎其微地跳动了几下,周时序的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浑身紧绷。
就在他即将要把手伸向楚南时敲门声突然响了,是他吩咐人把沈知越带过来的。
楚南自然也听到了敲门声,一股凉意从心底丛生,他深吸一口气抬眼看向门上的小窗,紧接着瞳孔一缩,沈知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而他赤身裸体。
楚南想努力看清沈知越眼底的情绪,可是眼前越来越模糊,原来眼泪已经打湿了他的眼眶。
在这一刻他费尽心思想要维护的尊严尽数崩塌,他再也不能在沈知越面前装的干干净净了,楚南从没觉得这样绝望过,这一切都是拜周时序所赐,周时序毁了他的所有。
“看到没有?我把沈知越绑过来了。”周时序弯下腰在楚南耳边说,说完又把楚南抱到床上,而病床正对的就是沈知越所在的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