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更是极少见的与帝君起了冲突:
【父皇可知您在说些什么?儿子与阳儿真心相爱,怎能让她去做此等羞身辱心之事?】
‘啪’
没等夜郎反对的话说完,房中就响起了一阵响亮的巴掌声,
紧接着,便是帝君怒不可遏的低吼:
【胡闹!你是烛阴的储君,你当做好为天下臣民牺牲一切的准备!如今不过要你牺牲一不入流的孤女,你竟敢这般与孤说话?】
【阳儿并非孤女,这世上有儿子在一天,她便有所依!】
夜郎一改从前对帝君的恭敬,回呛一句后,又恍惚地问:
【所以父皇当日根本就没有同意儿子所言,也压根就没打算让阳儿与儿子结为连理?所有的一切,都是父皇为了能寻得一枚合适安插在启朝皇子身旁的棋子,在做筹谋?】
【你愿意这么理解,孤也无话可说。】
我听到这儿,心里怯得很,不敢再听下去,慌也似地逃了,
我生怕帝君现了我,也生怕夜郎瞧见我,更是难以自处。
我不知道后来帝君又对夜郎说了什么,不过那天之后,夜郎只当无事生,关于前往启朝当细作的事,只言片语都没有向我提及过。
我自当明白夜郎的心意,他必不会负我,
可后来数个日夜的思忖,却叫我的心态有了转变。
我本想着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这般自私下去,与夜郎得一善终。
可我实在不愿让夜郎为难,也是实在想为我的国家出一份力,
为我的父母报仇,去保护我所爱之人。
我是一个很矛盾的人,同时也是一个很坚定的人,
当我思虑良久,最终做出决定时,我并没有告诉夜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