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你过来一下!”霍深好些天没见到薄靳言,这会子在医院里逮着了他,立马拄着龙头拐杖,走了过来。
薄靳言眼里闪过浓重的戾气,他现在可没功夫和霍深这老狐狸纠缠。
不过他最终还是收回了打算踹门的脚,转身朝霍深走去,“爸,你找我?”
“嗯。”
霍深睨了眼身侧的薄月秋,沉声道:“你先进去看看阿城的情况。”
“哦,好的。”薄月秋和霍西城的关系素来紧张。
即便是同处一个屋檐下,一年到头也没说过几句话。
只是霍深明显是有意支开她,她也只能照做。
薄靳言这会子连表面都装不下去了,走上前便开门见山地问:“爸,什么事?”
“前几天我听小张说,在精神卫生中心看到了你,你没事去那晦气地方做什么?”
“那里毕竟是我们霍家的产业,日常巡视而已。”
薄靳言满脑子全是乔星纯按在霍西城私处上的那只纤纤细手。
他越想越郁闷。
这会子恨不得把霍西城那地儿剁碎了喂狗。
他都没有的待遇,霍西城凭什么?!
霍深看着薄靳言越来越臭的脸色,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乔振业的死,你怎么看?”
“人都死了,我怎么看重要吗?”
“你是在跟我怄气?”霍深发现薄靳言说话越来越冲,瞬间沉了脸。
“有吗?”
薄靳言缓缓回过神,最后还是收敛了脾气,“我是觉得乔振业的事已经翻篇,我现在更关心阿城的伤势。”
“靳言,你不会怪我吧?乔振业虽然不是我杀的,但他的死,和我们霍家脱不了干系。”
“我怎么可能怪你?这些天我仔细想了想,乔振业和苏澜都挺碍事,他们总劝乔星纯离我远一些,我看他们很不爽。我去精神卫生中心,原本是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把苏澜一并送走,没想到张涛那个碍事的东西也在。”
薄靳言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已经在盘算着该怎么处置乔星纯的手。
那么好看的手偏要去摸那脏东西,她就不会觉得膈应?
薄靳言还是有些委屈的。
印象中,她就没有主动摸过他。
不仅没有主动摸过,甚至还躲
薄靳言的心态彻底崩了。
他很想找乔星纯问个明白,偏偏霍深这老东西啰嗦得很,一张驴嘴说个不停!
霍深默默地观察着薄靳言今晚的行为,眉头越蹙越紧,“靳言,你该不会学人嗑了不该嗑的药了吧?”
“没有。”
薄靳言烦躁地摸出了裤兜里的烟盒,熟稔点上一根烟,靠着窗台吞云吐雾,“心情不好,想杀人。”
“平常不是挺沉稳的?今晚怎么这么急躁?”
“爸,我们还是先去看看阿城?”
“阿城那小子我不担心,应该没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