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乔星纯疼得失声尖叫,她恐惧地看着薄靳言,肩膀微微朝里缩着。
看着他伸出的手,她几乎是出自于本能,连忙避开他的触碰。
“站着别动!你耳朵流了好多血,我来看看?”薄靳言有上前一步,岿然不动的冰山脸上骤然闪过一抹焦灼。
“你别过来!”
乔星纯异常激动地朝着他吼着,身子则不停地向后退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被耳环的钉尾彻底贯穿勾破,她只能感受到耳朵上传来的阵阵钝痛。
就好像被铁锤锤中,震得她大半边脸都开始隐隐作痛。
“我陪你去医务室看看?”
薄靳言看着她血流不止的耳朵,试图拉着她去医务室。
“不用你假好心。”
乔星纯反射性地推开了他的手,拿上染血的耳环,逃也似的跑出了总裁办公室。
“”
薄靳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不是故意去扯拽她的耳朵,却让她流了这么多血。
她都已经受了伤,再多的解释也是多余的。
“该死!”
薄靳言睨着他袖口上的纽扣,烦躁地脱掉了身上的外套,直接扔进垃圾桶里。
等他去洗手间找乔星纯的时候。
乔星纯还在对着盥洗台上的大镜子清洗着耳朵上的伤口。
还好,耳垂并没有被钉尾贯穿割裂,只是耳洞周遭稍有撕裂的痕迹。
“疼不疼?”
薄靳言将一瓶碘伏递给了她,见她似乎不是很方便上手,缓声问道:“要不,我替你消毒?”
“不用了。”乔星纯冷声回绝。
她没想到薄靳言竟会对她动手,他扯下耳环的那一刻,不止耳朵在流血,她的心也在默默地流着血。
“耳朵没事吧?我没想”
“我没事!”
乔星纯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
自傅景川跟她说了薄靳言默默为她做了很多事之后,她就陷入了极度迷茫的状态。
一方面,她天真地以为薄靳言心里还有她的位置,他们之间依旧有着无限可能。
另一方面她又时常因为薄靳言和林如湘的婚事而苦恼。
按理说,林如湘才是他的官配。
她如果继续深陷下去,势必会成为人人喊打的小三。
这样的矛盾心理,折磨得她寝食难安。
此时此刻,她终于想明白了。
薄靳言的心里其实早就没有了她的位置。
他需要的,是一个安静听话,随时可以满足他在性方面的各种需求的私人秘书。
所以一旦发现她不够听话。
又或者,她和其他男人还有接触。
他会觉得自己的领地被侵犯,甚至会对她大发雷霆。
乔星纯很清楚,这绝对不会是爱,充其量只能算作是占有欲。
“”
薄靳言靠在盥洗台边,深深地凝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