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怨他,但还是会因为他的冷漠而难过。
那个曾爱她如生命的薄靳言,她终究还是弄丢了。
“曾总,那批药材你怎么说?”薄靳言弹了弹烟灰,正了面色,强行转移了话题。
乔星纯见两人的视线总算没在她身上停留,暗暗地松了口气。
她安安静静地坐在薄靳言身上,给他倒了大半个小时的酒。
直到他起身准备离开。
她也顺势站了起身,准备跟在他身后,趁机溜掉。
曾炜见状,即刻让保镖出手拦住了乔星纯。
与此同时,薄靳言也转过身,戏谑地看着她,“乔小姐是打算出台跟我出去过夜?”
“我没有”
乔星纯摇头,她只是想要快点逃离这里而已。
“既然没有这个心思,那么请留步吧。”
薄靳言心里门清,她大概率是想要借着他的关系,逃脱曾炜的掌控。
至于他愿不愿意让她借这个关系,那就得看他的心情了。
“白雪,你去送送薄总。”
曾炜也看出了乔星纯的心思,遂打发了白雪去送薄靳言。
等薄靳言款步走下楼。
他才站起身,又一度将乔星纯摔在沙发上。
“臭婊子!都沦落到会所里卖肉了,还装什么矜持?”
他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双手已然去解腰间的皮带。
二楼雅座专区,一般人也进不来。
而且就算有人闯入,他也不介意让对方看一场活春宫。
“曾总,得饶人处且饶人。”乔星纯扫了眼驻守在雅座四周的黑衣保镖,阵阵寒意自尾椎骨蔓延至全身。
“我要是不肯饶你呢?”
曾炜定定地盯着乔星纯标致清纯的脸蛋,他倒也没想着将她置于死地。
顶多是多睡她几次,以泄当年心头之愤罢了。
“曾总非要逼死我?”
乔星纯其实早就不想活了。
向薄靳言提出离婚的那一刻,她就失去了求生欲。
要不是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她根本坚持不了这么多年。
“性子怎么还是这么烈?”
曾炜挑了挑眉,微微眯起的眼里骤然闪过一抹狡黠。
乔星纯的性子有多烈他之前就见识过了的,而且他也不想见红,搞得晦气兮兮。
与其剑拔弩张,不如
曾炜敛了敛心神,旋即又让人拿来了一瓶52度的伏特加。
“不如这样,你把这瓶酒干了,我们之间两清,怎么样?”
“你说的都是真的?”
乔星纯并不相信曾炜说的话,却不得不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危急关头,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