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胶化改造R胶包裹木马骑行C入完全拘(第1页)

地牢里,古朴的木门牢牢镶嵌在外沿坚硬的石缝之间,风一吹,依稀还能看见从木门之上掉落而下的簌簌木屑,整个木门脆弱的仿佛一脚就能将其从中穿一个大洞,但极具反差感的是,就是这么一个看起来摇摇欲坠的地牢,里面所关押着的,却是当世最为强大的恶魔——提诺斯

如此简单不过的障碍,自是无法困住如今正被困在地牢中间的那位强大恶魔,他本该毫无弱点,就像邪道漫画里主角终其一生也无法战胜的强大反派,只可仰望,不可接近。

可就是这么一个强大的人,到最后,却还是拥有了独属于自己的软肋,他的藏身之处被恶魔精巧的隐藏在层层迷雾里,说是关押在笼中的金丝雀,也不太合适,那令人厌恶却又熟悉的气息一缕接一缕的从森林深处恍若游丝般,直入鼻腔,那独属于提诺斯的身体气息,那刻在身体本能里的强大气味,廖屠一辈子也难以忘记

“是那个巡林员”

“控制他控制他他逃不掉的”

“提诺斯从来都不配凌驾于您之上您才是最强的恶魔领主”

蛊惑的声音在脑中回荡,廖屠闭上了眼,随即又马上睁开,猩红的瞳孔如一轮红月,悬挂在那毫无生机的灰白底色之上,尖锐的脚爪踩在林中枯叶之上,廖屠就这么低头走着,目光晦涩不明,狭长的斧头被随意拖拉在地。

“嘶啦嘶啦”

这是斧尖划过落叶的余韵,一些胆小的地走飞禽害怕的从树后直直往森林边缘逃窜,廖屠没有理会这点意向,他就这么默默地低着头,甚至不用看前行的道路,径直朝着一个明确的方向前进。

周围的景色飞速的向身后掠去,廖屠最终停留在了一颗巨树之前,他闭上眼,正对着枝干,嘴巴不断地喃喃自语,火红的恶魔烈焰将身处其中的廖屠完全包裹,待到咒语念尽,廖屠再次睁开眼,就见原本充斥迷雾的森林,变成了枯树环绕的山峦,而那一缕令廖屠在意至极的气息就来源于枯叶林下

打开潜藏在层层叠叠枯叶下的密道,那是一个极其昏暗的密室,通道刚一开启,映入鼻腔的便是浓厚的尿骚味和腥到发臭的淫液味,密室内唯一的烛火即尽熄灭,微弱的火光若隐若现,向外尽情宣泄着黯淡的红光。

一切都是如此的诡异,屋内是如此的昏暗,以至于根本无法观察到密室的内部结构,自然也就没办法注意到里面那一个早已和黑色背景融为一体的家伙但倘若顺着火光看去,便能发现潜藏在密室之内的端倪。

密室的尽头是一个站立的铁质木马,就见数不清的钢环从木马中延伸,紧紧的将木马上那个拼命蠕动的黑色生物完全固定,只能从头顶高耸的鹿角才能勉强判断出其作为鹿兽人的身份,一个被乳胶永远拘束的鹿兽人

说是鹿兽人其实也不妥,用更为贴切的语言来形容,倒不如说更像一只模糊掉五官的黑色胶犬,厚重的黑色乳胶将他的身体完全覆盖,从上到下,就连一丝肌肤也不曾显露,全都结结实实的封存在这一层黑色的乳胶监牢之中,毫无释放的余地。

鹿兽人的双腿被铁环强行分割在木马的两侧,镶嵌在马背上的硕大黑色阳具更是极尽粗暴地将乳胶人形的臀缝完全顶开,导致被迫大张的穴口无法回缩,只能任凭晶莹的淫水呈股流不断地从鹿人臀缝和马背的交界处渗透、流出,后穴的出口被阳具死死的完全堵塞,没有其他的排出渠道,淫液只能勉强从穴肉和阳具的间隙中缓慢流出,可即便如此,从缝隙中流出来的淫液仍然不是一个小数目,铜色的木马被其浸润成晶莹剔透的模样,而滴落在木马上的淫液,又经由铜壁,汇聚在地板上,形成汩汩流淌的水潭。

后穴被不断扩张的爽感让被固定在木马上的鹿兽人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嘶嘶嘶”

调教敏感阈值的提高让他根本不会再对普通的调教产生反应,他支吾的哼唧出声,有些不满的摇了摇自己光滑的乳胶脑袋,。

在下体震动阳具的作用下,鹿兽人的下体夸张尺寸的棍棒翘起一个高昂的弧度,不停地扭动着后臀,不够还不够即使身体已经被木马完全的固定,鹿兽人还是倔强的摇晃臀部,将屁股高高翘起,然后又狠狠坐下,试图在这一进一出之间,独自品味阳具刚插入时,那最具有爽感的一瞬间。

象征胶奴的紫色淫纹印刻在鹿兽人下体棍棒之上闪烁着莹莹幽光,作为激发胶奴奴性意识的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着,他看起来已经完全丧失了被囚之前的记忆,真正成为了一只满脑淫欲的乳胶宠物

倘若改造顺利完成,想到这儿,廖屠也扬起了一个恐怖的微笑,他走到鹿兽人跟前,抬起兽爪,对准鹿兽人的脸颊,就是一扇。

从脸部迸发的强大力道让鹿兽人被拘束环拘束的身躯都不由得向左一颤,穴内的嫩肉被向左的力道一挤压,仿佛将整个肠道都从身体内部剥离出去了一样,撕裂般的疼痛让鹿兽人吃痛的叫出声来,而在反应过来是主人之后,鹿兽人又伸出脑袋,可怜巴巴的用头顶蹭了蹭廖屠的爪子,一副谄媚讨好的贱奴模样。

“柯礼恩”

晚上,他又来了。

地牢外,一只纯黑色的兽爪抵在木门之上,温柔的抚摸着印刻在门上的血祭封印,门上的法阵不断的在向外闪烁着暗色光芒,伊佩尔见状嬉笑着将脸颊紧紧贴在光芒迸发的纹路之上,不出所料的感受到了其中所蕴含的蓬勃魔力,他当然知道如此纯粹而又强大的力量究竟来源于何处,嘴角恶趣味的扬起一丝明媚的笑。

“不愧是当下最强的地狱领主,魔力汲取了这么久,力量却还是这么强大。”伊佩尔呵呵一笑,然后便是将这贮存在其中的魔力小心翼翼的吸收了一缕,仅是一缕,便足矣填充伊佩尔这等寻常恶魔日常消耗的全部魔力。

不过半时,伊佩尔就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又精进不少的力量,连带着嘴角扬起的角度都更为明显了,他满意于自己为其精心设计的血祭牢笼,在阵法的压制之下,魔力会源源不断的从提诺斯身上榨取转移至阵心,阵心被输入进去的魔力又会重复不断的反哺榨取的这一过程。

如同一个死循环,当榨取的力量大于体内回复的力量,毫无疑问的,就会导致陷于其中的人越来越虚弱,而当魔力被近乎完全榨尽,整座地牢内只剩下吸收自身能量而越变越强的拘束阵法,和虚弱到除了精壮身材和普通人再也拉不开差距的空壳躯体,等到那个时候,猎物也将永远失去离开地牢的所有可能,这也是这个法阵的可怕之处。

倒不如说,从把提诺斯诱导进牢笼这个计划设定之处,就做好了将其拘禁一辈子的打算,真是好奇明明只是一个弱小到不能再弱小的半兽,就能让他宁肯相信恶魔虚无缥缈的谎言,甘愿被囚这样的故事恐怕任谁也无法想到,但他偏偏幻化成了现实。

伊佩尔站在门外,尽情感受着门缝中渗出的魔力喷涌,他确信提诺斯早已知晓他在门外,即使实力削弱再多,那独属于提诺斯的狩猎本能也依旧未褪,所以伊佩尔并不着急开门,而是更加陶醉的想要从这喷涌的魔力里,嗅出更多的愤怒气息,他很享受这种完全掌控一切的感觉。

地牢封印的开启需要一定的时间封印每松动一分,内部粗重的喘息便会加重一分,为了充分削弱提诺斯体内汹涌的魔气,这次拘禁的时长比先前预想的时间要多得多,已经等候了如此长的时间,伊佩尔也并不急于这一时。

主要是光是回忆提诺斯愤怒而又屈辱的带上象征着下贱魔奴的锁精环,伊佩尔那本就饥渴难耐的棍棒便再也按捺不住内里血液的蓬勃,近乎疯狂的支起下体那遮挡不多的布料,由情欲迸发勃起的红晕,沿着脖颈,直直蔓延到脸颊,而放在下半身的兽爪也配合的握住了那根勃起的庞然巨物,上下摩擦,揉捻,屌上的青筋和而适宜的蔓延其中,身体和精神的快感仿佛在这一刻彻底达到了巅峰,手中摩擦的幅度也随着快感阈值的增加而增加。

“呼呼”空气中的气体都莫名染上了一丝燥热的汗香,伊佩尔低下头,胸膛大力的起伏着,手中的震动频率也终于达到了巅峰

这一场自我满足的运动最终停留在了白浊飞溅的那一刹,伊佩尔暧昧的抚摸着那刚因快速发泄而肿胀的发紫的棍棒,为了从中汲取更强烈的快意,伊佩尔吐出一口浊气,随即将那团巨物紧紧贴在门口矗立的封印巨石之上,仍将巨屌夹在小腹和石壁的中央,前后挤压,直到马眼内最后一滴污浊彻底排放出去,伊佩尔这才饱足的抖了抖巨屌,将那因纵欲而散落在地的布料拾起,重新穿上。

说来也算是伊佩尔本人的恶趣味,血祭牢笼的解除一般都是以布阵者鲜血为匙,而这套阵法,用于替代祭品鲜血的则是恶魔那蕴含魔力的浓稠精液精液为引,对于性本淫乱的恶魔而言,是一种标记所有物的地盘侵占更是对被囚禁生物的主权占有,这是所有恶魔心照不宣的规则,所有被囚生物皆是如此,就算他是提诺斯也是一样。

“真是令人着迷”嗅着空气中残存的腥臭味,伊佩尔扶额,兽爪挡住了他的眼眸,嘴角却一直止不住的扬起笑容,昔日最强的恶魔,如今马上要成为任人宰割的禁脔,每每想于此处,伊佩尔便按捺不住自己浑身颤抖的心,身体也不自觉的紧绷起来,勾勒出全身漂亮的肌肉曲线。

就见一道白光闪过,刚刚才倾泻而出的白浊没过一会便完全融入到了石壁之上的诡异纹路里,象征着淫欲的白光不断填充着纹路里本属于暗色的部位,飞速的向上蔓延着,待到阵法完全被白光所填充

门打开了

洞口才刚刚开启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伊佩尔便雀跃的横过身子,迫不及待的将身体挤入洞穴的内部,和外部入口的局促感不同,洞穴内部的空间并不似想象那般的狭隘,相反里面的空间十分庞大,当然这也意味着可以有更多的空间去做一些更喜欢的事。

“叮铃铃叮铃铃”

悬挂在天花板的粗重锁链摩擦相撞,发出悦耳的叮咛声,房间内最显眼的地方摆放着一个圆形的凸起祭台,祭台之上,拘束着的,便是提诺斯,伊佩尔笑着将目光投射在了祭台之上的那个健硕的赤裸躯体,痴迷而又狂热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这堪称完美的肉体,欣赏着自己算无遗策之后的鲜美硕果。

想要将提诺斯制作成任人把玩的禁脔,用于拘束其四肢的禁魔环自然也是经由血祭诅咒加强拘束效应,天花板悬挂而下的铁链连接在提诺斯手腕上的禁魔环之上,铁链的直勾勾的钻入天花板壁缝的深处,里面就像有一个智械,巧妙地将悬挂的铁链操控到了一个合适的范围之内,谁也不知道通向何方而那向上拉扯着提诺斯手臂上的健硕肌肉,使脚趾尖只能刚刚好够着在祭台上,必须用力撑起脚尖,才能勉强直立住躯体,直到现在,提诺斯已经被囚禁了半月之久,无法使用魔力的禁锢让提诺斯只能凭借自己的肉体强撑于此,他看起来已经疲惫到了极致,晶莹的汗珠源源不断的从额间冒出,然后顺着脖颈,暧昧的从饱满的乳尖处滑落,最终藏入巨屌根部的黑色森林之中

伊佩尔侵略般的目光扫视着提诺斯的全身,阳物高高翘起,映出那天赋异禀的庞大尺寸,宽大的胸膛一张一缩,带动着胸口红到发紫的硕大乳头,一颤接着一颤,深色光晕均匀地分布在乳头的四周,也不知道在此之前是经过了何种严苛的调教,才能够让其毫无收敛的肿胀到近乎一颗葡萄的大小无人得知

禁魔环的尺寸随被拘禁者内心的反抗弧度的变化而变化,扣在提诺斯手腕的禁魔环早已变得极小至极,暗红的血液不断地从被箍的紧实的手腕处不停地渗透直下,整个祭台都遍布着被指甲抓挠的痕迹,仔细看去,在脚趾和祭台的接壤处,隐隐约约还能看见缓慢延伸的裂痕,汗水夹杂着血液滴落在指尖缝隙之中,黑与白的交融的血水就这么从脚趾向外晕染、盘旋,如同一张画卷,绘画着囚禁其中之人的苦难

这些都是在提诺斯被束囚笼时,所做出的无谓挣扎,尽管纹路细微,但却还是让伊佩尔略感惊讶

"真是强大啊即使已经被剥夺了全部力量,仅靠肉体强度,还能够损毁血祭过的祭台"伊佩尔表面面容如常,眼底却上泛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

道具的准备已经就绪,伊佩尔举起兽爪,将指上的储物戒朝光线对准,里面全是待会要为提诺斯穿戴的调教道具,他们整齐的排列在戒指里,金属色的光泽上,纹络着一串魔纹,这是独属于他的纹路,象征着对提诺斯的完全占有,他有种预感,这或许将是他制作的,最完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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