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眼中,她是那么的美丽,如同夜空中的繁星,闪耀着独特的光芒。
她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暖,仿佛春天里的阳光,能够融化一切的冰雪。
但她的身上却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的疏离感,就连她的笑容也显得遥不可及。
然而,他不敢让自己的情感表露出来,他害怕失去她。
害怕这一切就是一个容易破碎的肥皂泡,只需轻轻触破,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可是,他又无法控制自己的思念。
他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那个已经陨落的干净而美好的灵魂,心底是难以消解的疼痛。
“医生有给她看过死婴吗?”他觉得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沈月竹点点头,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道:“但是我妈说,那不是我妹妹。”
她在心里埋怨过母亲无数次,但是从没真的恨过。
设身处地地想想,如果那人是她,大概她也会这么去找。
毕竟那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血肉,没有一个母亲会那么不明不白的认同医生给的结论。
卓苒舌尖抵住牙齿,看着她的眼睛,似乎是在沉思。
沈月竹看到他时而微微眯起的眼睛里,掠过一抹犀利的神色,仿佛要透过她的眼睛看穿她的内心。
那眼神让她感到有些陌生,仿佛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拥有着与其年龄不符的成熟和深邃。
卓苒的眸色闪烁了很久,才重新收回视线,注视着她问道:
“你还记得,你出生在哪所医院里吗?”
他想,或许可以顺着这条线索去查查看。
沈月竹看着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出生证明,被我妈妈带走了,没在我手里。”
她还曾经因为出生证明的原因,差点上不了幼儿园。
她并不是b城本地人,四岁那年父亲做生意赚了些钱,才把她转到b城,说这里的教育比老家要好得多。
卓苒看着沈月竹,抿了下唇,然后快地点了点头:“没事,我们还可以找到其他办法。”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仿佛在告诉沈月竹,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他都会想办法解决的。
沈月竹狐疑地看着他,像是要从他的眼睛里探寻出什么秘密:“你问这个做什么?”
卓苒端起饮料,若无其事地喝下去,却掩饰不住嘴角的尴尬:“就是有些好奇。”
沈月竹审视着他,似乎在判断他说的话是真是假,然后低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紧接着站了起来,向他告别:“我得走了,明天学校见。”
“我送你吧!”卓苒放下喝了一半的饮料,起身跟她一起往外走。
音乐酒吧里流淌着清脆悦耳的声音,让她的心情没来由地感觉到了一阵平静和舒缓,沈月竹忽然顿住脚步问:“你知道这曲子的名字吗?”
医生让她听一些感觉舒服的音乐,可以缓解她的情绪,之前他给她推荐的那些音乐疗愈的曲子,她已经听得没什么感觉了。
刚刚一直在和卓苒聊天,所以忽视了一直响在耳边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