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天已经全黑。
陈墨耳边突然响起一道道凄凉的唢呐声,明明感觉是在好远的地方,偏偏诡异的在他耳边响起。
“这些狗东西,来吧!”
他暗骂一声,心中杀意沸腾,领域开启直接瞬移到围墙之外,手中拿着杀猪刀,静静等待那些诡东西的到来。
晋升到炼脏后他才知道杀猪刀真正的用法,这炳刀竟然能随着自己的心神变化大小,重量居然也能随之变化。
陈墨欣喜异常,难怪那几个内环的看到这柄诡器爱不释手,幸好已经不差钱,不然要是卖了可要哭死。
黑夜中,唢呐声声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渐渐的,那些纸人的身影变得清晰起来。
四个抬轿的纸人,身着红色喜服,脸上却没有丝毫喜悦之情。眼睛是两个黑洞洞的窟窿,每走一步,就前进一大段的距离。
吹唢呐的纸人面孔苍白,嘴唇却涂得鲜红,显得格外突兀。唢呐一吹,仿佛有无数怨魂在其中哀嚎,令人毛骨悚然。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阴冷了几分,仿佛有无形的手在轻抚陈墨的脊背。
两个媒婆纸人站在轿子旁边,身材矮小,面容枯槁。她们的眼睛微微眯起,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手中的红绸带随着她们的步伐轻轻摆动,仿佛在引导着什么。陈墨注意到,她们的手指细长,指甲漆黑。
轿子本身也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红色的轿帘微微摆动,仿佛有风在里面吹拂。子四角挂着的红灯笼,灯火忽明忽暗。
迎亲的队伍走在陈墨面前一米处停了下来,媒婆身体僵硬的掀开轿帘,抬头用漆黑的眼眶看着他,彷佛在催促他赶紧坐进去,不要耽误了良辰。
他脸色阴沉的站在原地,好几次都忍不住要操起杀猪刀干掉这群诡东西,欺人太甚。
不过这些都只是小喽喽,打死它们也没多少诡力,关键是后面的那头恐怖的诡异,希望合体后自己能有一战之力,不然怕是真的要凉。
强忍心头不适,陈墨勉强坐进花轿中间,随着轿帘的放下,里面顿时陷入黑暗,他试探的捏了下这个花轿的材质,似纸非纸,明明摸着手感像纸张,却非常坚硬,整个轿子散着淡淡的阴寒之力。
“不知道是不是漂亮的诡新娘。”他坐在里面捏着下巴思考着,“等会是不是还要洞房?只要胆子大,女诡放产假?”
“丑的直接砍死,漂亮点的要不要从了她算了。”
。。。。。。
没一会儿,轿子突然停下,媒婆掀开了轿帘。
“到了吗?”陈墨心中嘀咕着,带着好奇走下轿子,此处好像是在一座半山腰处。
抬头望去,天空中悬挂着一轮紫色的月亮,月光洒在地上,给整个半山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四周荒芜,杂草丛生,偶尔有几株枯树在风中摇曳,出低沉的呜咽声。
就在这荒凉的半山腰上,竟然有一座大院。大院的朱红色大门敞开着,门前挂着一对大红灯笼,灯笼里的烛火摇曳生姿。
大门口站着两排迎宾的侍女,个个身穿红衣,脸上带着微笑。这些侍女竟然都是纸人!纸人的脸上画着浓重的妆容,眼睛却空洞无神,仿佛在注视着他,又仿佛什么也没看见。
院子里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喜气洋洋。宾客们正热闹地交谈着,手中持着酒杯,脸上洋溢着欢笑。
小厮们穿梭其间,端着盘子,盘子里盛满了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侍女们则穿着华丽的衣裙,手持香扇,轻盈地走动着。
陈墨走进院子才现这些宾客、小厮和侍女,竟然全部都是纸人!个个栩栩如生,面部表情逼真,动作灵活,仿佛真的活了一般。
“美人,你终于来了!”里面的屋子传出一道粗犷的声音,一个胸前带着大红花的络腮胡男诡,走到了院子中。
这头络腮胡男诡脸色惨白,瞳孔中泛着的红光,浑身散着强大的阴冷气息,此时看着陈墨眼露痴迷之色。
“美你吗!恶心的玩意!”陈墨美梦破碎,浑身鸡皮疙瘩狂冒,没想到诡异中也有这种玩意,他抽出杀猪刀,往刀中注入神念。
原本4o公分长的杀猪刀突然涨到一米多,宽度增加到五十公分,刀刃上寒意逼人。
“煞笔,吃老子一刀!”陈墨手持巨大的杀猪刀,朝它头上劈下。
刀光闪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的杀气。
这一刀仿佛劈开了天地,带着无可阻挡的力量直奔络腮胡男而去。刀锋所过之处,空气仿佛被撕裂,出尖锐的破空声。周围的树木在这股强大的气势下瑟瑟抖
络腮胡男诡嘴角勾起一丝阴冷的笑容,眼中的红光愈浓烈。竟站在原地不避不闪,硬抗了这一刀,好像在嘲笑他自不量力。
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络腮男诡的身体在这一刀下瞬间被劈成两半,身体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血肉。
不出两秒,它两边的身体又重新合到一起,恢复如初,站在原地戏虐的看着陈墨。
陈默脸上凝重,狐疑的看着这一幕,“打不死?”
无限复活?还是分身?,这种特殊诡异果然难缠!
“小的们,吃了它!”络腮胡一指场中站立的陈默,周围的纸人纷纷朝他扑去,
眼看纸人们蜂拥而至,陈默迅后退几步,手中的杀猪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挥刀横扫,一连劈倒数个纸人。
这些纸人似乎无穷无尽,倒下的瞬间,更多的纸人从四面八方涌来。
络腮胡男诡站在一旁,冷笑着看着陈墨的挣扎。眼中的紫光愈浓烈,似乎在享受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
陈墨心中有些焦急,这些纸人虽然实力不行,但是数量多了也难缠。
“要不要用出影子?”他还在犹豫,影子本来是想当杀手锏使用的。
这头特殊诡异明显智力很高,用了第一次就怕后面没有突袭的效果。
“再看看吧!”
他深吸一口气,迅调整呼吸,集中精神,手中的杀猪刀变得更加灵活,刀光闪烁间,纸人纷纷倒地。
突然一股寒意袭来,他猛地转身,只见一个纸人已经逼近,锋利的指甲直刺他的胸口。
陈墨急忙侧身闪避,还是被纸手划破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