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盯着擎夜道,“是谁却不清楚,但那投尸的目的很明确这一点我倒是能猜出个一二。”
擎夜追问道,“是何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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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摇了摇头道,“此事兹事体大,不是你这等小孩该知道的。”
擎夜不服道,“我不是小孩,我明年就加冠了!况且你若是真当我是小孩,哪有给小孩又看血又看尸的!”
白衣没在听的他说话,拎着他的后领子,将他这个大块头提离了甲板,踮足一跃,跳到码头岸上,而此时沧澜也带着一队人马赶来码头,而恐自己身份暴露的白衣早早的提着不老实擎夜回到避水城的府苑内。
将擎夜安全送回东居阁,严声警告他老实的待着,正准备离开之时,白衣捏着手中破旧且古老的镇压符又转回过身,肃穆严眉的质问擎夜道,“你去过蛟渊!”
擎夜也没多想,点了点头头道,“嗯!我去……”
领教过擎夜啰嗦起来没完没了的本事,白衣连忙掐断他的话道,“知道了,你给我老实的待着好好休息!”
擎夜,“师尊,也要……好好休息……”
笠日,本是商议好去蓬山擎霄宗之日,但却于昨夜突临鬼乱而扰乱了计划,为恐再节生什么突变,沧澜不得不下令封海,避水城上下更是严陈以待,重兵环环相守。
“贤侄,这蓬山之事,可能要再耽搁几日,你看九霄仙人那边可否另选良日拜会!”
白衣俯道,“城主放心,昨夜之事我也听闻,蓬山那边我已经知会,毕竟是尸鬼作乱,危系天下,九霄仙人也甚是担忧避水城上下安危,已经派人西下火赶来,相助于避水城!”
沧澜也连连感激俯道,“真是有劳九霄仙人了,待我避水城渡过此次安危,必携犬子提重礼登门拜谢!”
“城主客气了,除鬼平祟,扶正苍生。本就是擎霄宗之宗旨,分内之事罢了。”
本能说出这句话,后由察觉由自己说这句话不太适合,恐沧澜生疑,白衣又补充道,“九霄仙人德高定会这般说,所以城主心安受之吧!”
“不过,在那之前,我有几处疑问要向城主请教。”
“贤侄客气了,都是自家人,你但问无妨。”
白衣道,“少主此行蓬山,你我少主之外,还有第四人可知?”
沧澜也同时有此惑道,“老夫并未告知任何人?夜儿此行都是与下人交待远游罢了。”
白衣沉默了,思虑好一会儿道,“蓬山后起拔秀,结盟无数也树敌无数,而西海若是再与蓬山走近,九天不知道有多少门派觊觎着!”
沧澜道,“贤侄所思,老夫也虑过,早年我西海避水城蒙了极乐道尊之恩,今若还能与她后人九霄仙人往来,也是我避水城民心所趋,老夫也从不后悔此决意。”
白衣道,“我明白了,但是我不得不提醒城主于您,小心些,此次节变,绝不是意外,而是事出人为,避水城内恐怕有内鬼!”
说着,白衣从灵囊里抽出昨夜那张古符道,“这是在擎夜少主那寻到的。”
沧澜瞬间眉头紧锁道,“夜儿去了蛟渊。”
白衣附和道,“恐怕是。”
紧接着,沧澜重重的吐了一口气道,“多谢贤侄提醒,我大概知道是谁了,想当年他还尚在年幼,又是可怜人,我便心生怜悯,将他收留,可我未曾想到,他竟将那件事怀恨在心整整十几年。”
而此时,门外急冲冲跑进来的尹侍将,气未来得及喘匀,先大声来报道,“不好了,城主,少主不见了!”
白衣和沧澜皆面色一动,沧澜更是心焦冲出正殿,
“夜儿!”
“啊诺,你这是要将我带到何处?”
啊诺笑道,“少主,二少主就在前方等您,你可要跟上啊!”
“可这里是废船坞,他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啊诺停下脚步,笑吟吟道,“当然是我告诉二少主的,少主,您到底在怀疑什么?”
“没有,只是在想这样做的真的好吗?”
“少主,难道您真的相信城主把您送至蓬山,您就真的能与二少主远离他们的监视,随心所欲吗?”
在啊诺的逼视中,擎夜顿了顿,欲言又止道,“虽然是有想过不太真切……”
啊诺道,“既然,少主能有这种预感,那么为何不先当即立断,率定而谋,二少主就在不远处,而现在避水城因为“尸鬼”闹得不可开交,城主也无瑕顾于您,这难道不是与二少主远走高飞的最佳机会吗!”
擎夜有所顾虑道,“可是,我们离开了避水城,又能去哪里呢?”
啊诺沉下脸,看不清其表情,“少主,您变了,从前做任何事从不顾及后果的为所欲为的您,怎么都到这般境地竟然畏手畏脚起来!”
擎夜瞟向萧芜残败的周遭,反驳道,“啊诺,你不也变了,聪明的让我感觉你很陌生,青雉应该也不在这吧,你把我诓骗到这废船坞,到底有什么目的?”
啊诺依旧笑了笑,与平时憨厚的少年郎有所不同,即便他语气客气,但仍能让擎夜感觉彼时的他阴冷的判若两人,他婉言道,
“避水府中上下,都说少主纨固不化,是个不折不扣不学无术的草包,但也只有近在您身边我才知道,少主您可是不露圭角的卧虎之才,而您身边所谓最亲的人却无一看到您的天之赋,这种不被理解的委屈,连我都替你感到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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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夜捡起脚边一块废木,捏了捏,手感还不错,他道,“此言差矣,如你所说我既然是不露圭角的卧虎之才,既然要隐藏就要隐藏好,可连你都现了,我爹岂会不知他的儿子的本性,你以为我当了十九年独子靠的是什么,我若真的一无是处,身后的弟弟都应该一大群了。”
啊诺歪着脑袋,看着俨然防备好他的擎夜,笑道,“是吗?原来是我自以为是了,那我倒要看看,城主是有多宝贝他这唯一的儿子!”
——废船坞——
“废船坞?”
“那是什么地方?”
白衣问在傍的尹侍将道,尹侍将不敢耽搁,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