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皓暼了易忠海一眼,淡淡开口,“长辈,你是谁的长辈?我姓张,你姓胡,你是哪里来的长辈?”
易忠海被气的直喘粗气,大吼道,“我不姓胡,我叫易忠海,退休前是轧钢厂8级钳工!为祖国的钢铁事业贡献了一辈子!现在我年纪大了,做你的长辈有何不可?更何况,尊老爱幼一直是我们国家的传统!”
“哦,我还以为你叫胡搅蛮缠呢。”张文皓呵呵一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退休?怎么,不是建国前参加工作的?想观望一下,等局势彻底稳定了再投诚?”(建国前参加工作,是离休,我爷爷就是!另外没查这个离休退休是哪年出台的,本文就当有吧!)
“尊老爱幼的确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可是也要因人而异!也要分清事情的原委曲折!如果像你说的什么都不管,只以年龄为对错标准,那这个社会还怎么走向法治?
你年纪大我就要尊敬你?那照你这么说,一个5岁和6o岁的两兄弟,这个5岁的弟弟就要叫哥哥的儿子为叔叔吗?那2o岁的警察同志就不能抓5o岁的杀人放火犯?那16岁的八路军战士,就不能在战场上杀那些比他年纪大的鬼子吗?按照你的这个逻辑。”
张文皓抬手指向易忠海,一字一字说道,
“易忠海,你tm就是个汉奸走狗!”
玩语言、玩漏洞、玩道德绑架,张文皓表示你易忠海tm压根就是个屁!
“你!你!”易忠海左手扶着胸口,右手指着张文皓,被气的说不出来话。这么多年来在院子里百试百灵的道德绑架如今遭遇滑铁卢,让易忠海有些茫然。
“你说你为国家奉献了一辈子。怎么,你是白白奉献的?国家没给你吃、没给你穿?没给你开高额的工资?没给你一个和平的生活环境?”
“你又为国家奉献了什么?打小鬼子你出力了?在鸭绿江你参与一打十六了?(对面16个国家参与出兵)
行,易忠海,你可以说你对国家赤诚一片,打阿三的时候你想去参军,但是年龄太大,被军队用不适合婉拒。可是你在工厂这么多年,你教了多少个人才出来?蘑菇计划你参与了?西部大建设,你主动响应了没有?”
“你看看你,我的问题你回答的出来一个吗?”
“你tm还有什么好骄傲的?与我相比,你无非是早出生几十年而已,动不动跟我谈奉献?”
“我告诉你,我张文皓今年24岁,已经在内6城市援建了六十八所学校!为山区里的老百姓修建了2o万公里的道路!”
易忠海依旧哑口无言,张文皓对此无所谓,继续开口,
“行,这些你可以说我命好,赚到了钱。如果你有钱你也可以这么做!”
“那我们不说那些远的,就说眼前的这些。”
张文皓指着桌上的茅台,“刚刚你们的对话我也听清楚了,怎么,邻居都在的时候用便宜酒对付,人家走了,立马换茅台了?不是说是为了感谢全院邻居对秦淮茹一家的帮助吗?怎么,你们几个帮助的多?”
“噗!老弟,这个问题我能回答!”许大茂笑着指向三个管事大爷,“这位,我们院的一大爷,平时除了在口头上帮助秦淮茹一家,就是在晚上送点棒子面了,还被秦淮茹婆婆现,最后闹得全院皆知!”
“这两位,那可就是连口头上的帮助都没有了!整个院子,除了傻柱,就是我帮助他们家最多了,谁让我媳妇是她秦淮茹的妹妹呢!”
“呵呵。”许大茂说完话,张文皓笑着看向易忠海,“胡搅、易老头,你刚刚不是说要尊敬老人吗?怎么,你们院子没有比你年纪大得了的?”
“怎么可能!”许大茂接话,“李家老爷子比他易忠海大7岁!王家两位老人也比易忠海大个几岁,还有。。。”
“大茂哥,这易老头刚才看见茅台后是什么表情?怎么说的来着?”
“哈哈哈,咱们这位一张嘴就要求大家尊敬老人、团结邻居的易忠海笑面如花的连续说了三个好!”许大茂模仿易忠海的神态。
“呵呵,平日里满嘴仁义道德,到了自己就独吞好处。你的尊老爱幼呢?就体现在你喝茅台,别人喝散白?就体现在用嘴帮忙,顺便说一句我是为你好,你必须按照我的话来做?
把自以为的善强行加上别人身上,假如结果是好的,你就会说,看吧,都靠我,都听我的准没错,从而沾沾自喜。
但假如结果是坏的,你也只会来一句,我也是为你好,这种结果谁都不想。然后摆出一副跟你没关系,你也是受害者的无辜模样。
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伪君子罢了。”
张文皓看向易忠海,淡淡开口,“易老头,我该称呼你为老汉奸,还是伪君子?”
易忠海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脸色惨白。
何雨柱和秦家人赶忙过去询问易忠海身体如何。
至于刘海中,正因为易忠海被喷而心里高兴。
永远明哲保身的阎埠贵趁着大家的注意力不在桌子上,偷偷拿出大衣口袋里的饭盒,往里面装了不少菜品。茅台酒也被他倒进另一个口袋里的瓶子中。
“小子!你行了啊!别得理不饶人,一大爷这把年纪了,就算他有些地方做错了,是你能教训的?”何雨柱怒视张文皓。
“就是,谁都有老的那一天,你们别太过分!就算你说的对,那抛开事实不谈,你就没错吗?”完美继承易忠海衣钵的秦淮茹一边轻拍易忠海的后背,一边帮腔。
“我当然没错了。”张文皓被秦淮茹的抛开事实不谈逗笑了,没想到这句话易忠海没机会说,却从秦淮茹的嘴巴里冲了出来。
“你凭什么没有错!一大爷是老人!你就不应该这么说他!”秦淮茹继续反击。
“你都抛开事实不谈了,那我能有什么错?”张文皓两手一摊,那模样落在秦家四个年轻人眼里,心里想的却是不同的心思。
棒梗的媳妇唐艳玲看了看张文皓,又看了看身边的棒梗,除了在心里骂了一句晦气后,又产生一些别样的想法。但是在她又看到阮梅之后,只能在心里重重的叹口气,算了,最起码贾梗有钱。
可能,大概,贾梗有一些钱吧。唐艳玲又偷偷看了一眼张文皓,有些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