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人,这个屌样子,难怪一辈做鸡做鸭,有个屁的出头之日?”武怀仁在台上,对着下面的一群扑街技师与妈妈桑进行批判。
叫上一个技师,他说道:“你看看蓬头素面的,别人来一次就不来了,还有这个,脸上抹那么多粉,刮大白么?”
“耀阳,你过来;今天起停业整顿一个月,到时欢迎来搞。”武怀仁是一个善良的人,他要减轻这些人身上的压力,让他们早日过上幸福的生活。
黎咏珍发现,最近武怀仁总是早出晚归,也不知道他做什么,就感觉有些奇怪。
“阿仁,最近忙公司的事情,多喝些滋补汤,别累着。”
她不敢问,怕武怀仁生气,不过也想知道对方在做什么,这样也能满足她的好奇心。
“呐,你男人在忙着一件大事,为了拯救无数失足的人,让她们过上更好的生活,你这样肤浅,就不要问了。”
武怀仁在做什么?
他现在正在与那条街的人,谈买下整条街来着,这条街因为这些一楼一凤的存在,大幅的贬值,因此他正在商量,买下这条街,然后进行推了重建。
而且,他正在租附近的一条道,准备在那里营业,他已经与那边的话事人谈好了,会给他们费用。
与前几天一样,他出发去了谈判的地方,要买下那里的楼,自然要与业主谈判。
“靓仔,这里说要整改……”一个业主不想卖,听说港府要对这里进行整改,认为还有所升值。
“整改,整改有用早整改了。看到那幢楼没有?”武怀仁指着街尾的旧楼问道:“那就是我的,到时信不信天天半夜鸡叫啊!”
双方又扯皮了一天,最后对方才答应将这里出售,只是价格比别人的贵了5%。有一楼一凤的地方,当地的房价就会便宜,在湾仔这里也是一样。
何况还经历过六七事件,这才刚过去不久,虽然房价涨了,不过这个凤街,却是高不到那里去。
这是最后一家,别的都谈好了,挞定的钱都打了,正在办银行贷款。挞定的钱也是贷款的,用他自已的股份贷款,然后现在又贷款。
银行那边,也同意了他的贷款,毕竟有黎家担保。
想到他当时去银行办贷款的时候,他自已一个人过去,啥也不懂,到了银行,直接说要办理贷款,被人嘲笑的样子。
“我要办贷款。”
“先生,你有什么抵押物么?”
想到抵押物,武怀仁说道:“我有一家公司。”
“请您到我们贵宾室,我请我们借贷部的主管过来。”将武怀仁领到贵宾室里,就去找他们的经理了,武怀仁就有些生气,办贷款太麻烦了,以后有钱了,自已开一家财务公司,只要肯抵押房子,就TM给贷款,还不起,就收楼。
这个主意真棒,他为自已点了一个赞。
“您好,先生,你要贷款?”
“对,我要买楼。”他将自已的情况又说了一下,眼前应该是个管事的,不然也不会请下来。
“先生,您有什么担保人么?”
武怀仁想了想,说道:“我大哥黎耀祖。可以么?”
借贷经理是知道黎耀祖的,港岛黎家嘛!老家族了,能长久不衰,自然是得到这些精英们尊敬。
不过他看到资料,发现,对方姓武,而且,这身份证,是……这不会是一个骗子吧,他迟疑起来,然后说道:“您能请黎生过来么?”
“扑街,你是不信任我。”武怀仁马上生气起来,然后说道:“电话呢,拿电话过来。”
“哦,好好好,我让人拿过来。”
这个经理也是可怜,被武怀仁这脾气惊呆了有没有?很快,一条拉了很长电话线的电话拿了过来。
武怀仁拿起电话就打了过去,大舅哥的电话还是记住的,他怕自已有事,好能摇到人。
“我找我大舅哥,黎耀祖啊,扑街,你是他秘书吧?”
“你问我是谁?我上次请你吃饭,你不去那个。”
他等在那里,对借贷经理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而借贷经理知道这人是谁了。
此时的借贷经理感觉自已哔哔的把狗给哔了,这家伙现在已经是上流社会黎家的笑柄了,而与黎家关系不好的家族反而是乐得看笑话,而且,他们还不想这家伙出事,因为活着的笑话,比死了的笑话更好笑,不是嘛?
在武怀仁等黎耀祖接电话的时候,这位经理道了一声罪,就去出去先;他要给那几家报个信,让那几家知道这个事情,他可以卖个好。
不得不说,香江人,真会投机;这也能发现好处,如果是武怀仁,他就不信,这可是透露顾客信息的。如果让武怀仁知道,他肯定告这家银行,让他们赔偿自已损失。
在电话里,那些人居然和他说,让他贷款给武怀仁,甚至可以多贷一些,他们甚至可以担保。
不为别的,就想看这败家子,能败光多少钱,这样更能让黎家丢脸,不是嘛。在香江,早已经过了互相刺杀的阶段了,现在大家是文明人,你能刺杀我,我就能刺杀你,那上流社会不就乱套了?
而且做这样的事情,其他家族会一起打压坏规矩的人。
武怀仁不知道,只要他报自已是黎家女儿的男友,就让很多人知道他是谁,贷款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黎耀祖听到这妹妹男友要贷款,让他过来担保,他是拒绝的,不过不能直接拒绝,当问清楚是要买楼之后,他还是答应帮他担保了。
“哎,你怎么才过来,这么慢,快点填资料吧。”
等他到的时候,就听到了武怀仁的叫嚷声,而银行的借贷经理则在心里暗暗记了下来。
果然,这位大爷,真的是那位黎家女儿的奇葩男友了,号称吃喝女票齐全的人,除了赌毒外,全沾的家伙。
晚些时候,办完手续,就将这个事情和那几位说一下,让贵人们乐呵乐呵;而武怀仁则不知道,自已成了乐子人的乐子,知道了也无所谓,以后有钱了,那些人,就成他的乐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