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中途,沈亭州去了一趟洗手间,出就见女助猫在角落打电话。
哪怕隔了不近的距离,他也听清了对方兴奋到变尖的声音。
“……他肚子圆圆的,像是怀孕了,孩子有两个爸爸。对,是他亲口说的,我也不知道哪一个是真正的父亲,但都超帅,不管是哪一个都不亏。今天幸亏帮小舅的忙了,不然吃不到种好瓜,嘻嘻。”
沈亭州额角突了突。
最终,他选择装没听见,转身要走时,那边的女助似乎不小心摁到了免提。
一个熟悉的女声公放出——
“好完美的三角模式!暖暖的,像阳光照进了我的裹尸袋,听完我尸斑都淡了……”
听到秦诗瑶的声音,沈亭州虎躯一震,惊悚转头。
女助手忙脚乱地去关免提,一抬头,与沈亭州四目相对。
“表表表姐,我挂了。”女助僵硬扯动嘴角,跟沈亭州打招呼,“……嗨。”
“嗨,我是家孩子的干爹。”
“……”
女助羞耻地低头,脚趾开始在地上兴建城堡。
沈亭州张张嘴,欲言又止。
他想让女孩跟表姐澄清一,但想了想,是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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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天,沈亭州就感觉自己老了二十四个小时。
开车回到家,到家门口站的秦诗瑶,沈亭州头皮一麻。
怎么在里,该不会过问他全家福的事吧?
瓜界不是有传统,只偷偷地吃,绝不舞到正主面前?
小秦,你怎么破坏规矩?
秦诗瑶转过头,黑暗里的目光如出鞘的利剑,“我请的私家侦探查出林学严的事。”
哦,原是为了江寄跟林学严而。
沈亭州舒了一口气,“进再说。”
哪怕是晚上,秦诗瑶也衣着华丽,妆容精致,像是从哪个颁奖礼过的,搞得沈亭州不敢随招待。
他拿出最贵的杯具,给秦诗瑶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秦诗瑶抿了一口水,冷冷道:“林学严车祸那天跟一个女孩在约会。”
沈亭州眼睛瞪圆,怎么会?
秦诗瑶:“他为了自己的利益,陷害过江寄。”
沈亭州:?
江寄跟林学严大学读的都是政法,毕业后两同时进了一家不错的律所。
实习期间,江寄比林学严表现得更为优秀,留的可能性很大。
为了自己的前途,林学严在江寄结案报告做了手脚。
因为个污点,江寄被刷,林学严成功留在了律所。
极强的野心与对金钱的渴望,造就了林学严的自私自
利,为了上攀爬,他无所不用其极,短短几年就在律所站稳了脚跟。
律所有一个大佬很欣赏林学严,私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
女方家世不错,又跟大佬关系很好,为了攥紧条脉,林学严瞒着江寄跟对方谈了大半年。
车祸那天是女孩的生日,林学严给庆生回的路上发生了事故。
沈亭州一直以为江寄跟林学严是纯爱故事,没想到林学严烂成了样。
沈亭州眉头紧锁,“事一得告诉江寄。”
江寄是为了林学严跟贺延庭纠缠不清。
秦诗瑶对渣男零容忍,立刻响应,“对,告诉他,让他拔了林学严的管!”
沈亭州:“……倒也不必为了种犯法。”
秦诗瑶激愤狂喷,“撞他的车太不长眼了,怎么不奔着他那二两肉去,撞成稀巴烂,撞成番茄酱。区区穷男,也敢吃着碗里着锅里的,一会儿找就去拔管。”
沈亭州赶紧拦,“法治社会,文你我他。”
秦诗瑶想了想,确实是个道,退一步道:“那就找往他嘴里灌粪水吧,不行把他牙全拔了,可惜植物没有痛感。”
沈亭州:……
着一脸惋惜的秦诗瑶,沈亭州觉得自己牙都疼了。
时手机突然震起,许殉打了一个视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