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疏晚正巧出门,走到长廊尽头打算去洗手间,就看见尤莓果对腾嘉与表白的这一幕。
腾嘉与看见了她,直接将抓着尤莓果的手松开,尤莓果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跌落在地上。
他转头对她解释道:“她喝多了,胡言乱语,我怕她跌倒,扶了她一下。”
“哦,不过爱情好像都从这一刻开始的呢。”虞疏晚好像一点也不生气,她双手抱胸,颇有兴致地揶揄他。
腾嘉与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也不管坐在地上的尤莓果,直接走到虞疏晚的面前,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进去了包间。
“谁送尤莓果回家,我算他加班费。”腾嘉与在包间里说道。
一听有加班费,大家都自告奋勇送尤莓果回去。
处理了这个麻烦,腾嘉与回到走廊上,虞疏晚刚巧从洗手间洗完手出来。
“你没喝酒,送我回去。”他道。
“好的,腾总。”虞疏晚笑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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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坐上了车,虞疏晚握着方向盘,专注地看向前方的路,并没有多关注腾嘉与。
腾嘉与见她对于刚才的事情并没有生气,他反而心里觉得有点闷,神情冷若冰霜。
沉默良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等到了红绿灯的时候,虞疏晚才有心思看他。
只见他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似乎在睡觉。
虞疏晚怕他着凉,打开了暖风,腾嘉与忽地睁眼,声音低醇,“刚刚是个误会。”
“我知道的,尤莓果爱慕你也不是一两天的,她借着酒劲向你表白也是正常。”
绿灯亮起来,虞疏晚一脚踩向油门,车子缓缓向前驶去。
“你不生气?”腾嘉与问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虞疏晚反问,她想了想又说:“倒是你违反了合约内容,不能与异性过度亲密,刚刚的算不算?”
“不算,我并不知道她会那样做,完全是被迫的。”腾嘉与道。
“你总能给自己找理由。”虞疏晚叹息一声,调动方向盘,往别墅的方向开去。
“我什么时候给自己找理由了?”腾嘉与靠在椅背上,烟瘾有些犯了,但是他在虞疏晚的车里,所以在努力克制着,将打火机把玩在手里。
“上学的时候就是啊,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让我给你补课,刷题,或者讨论论文,就是不让我回家。”虞疏晚笑了笑。
她将车子开入别墅的车库里,才发现腾嘉与一直沉默着。
虞疏晚有点疑惑地侧头看向他,只见他神色疏淡,眼底有一种难以辨认的情绪在里面。
漆黑的瞳仁里暗潮汹涌,有什么在他的身体里,极力地克制着。
“虞疏晚,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任何事。”他说完这句话,打开车门,自顾自地按了电梯进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