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干净脸?那还有男人要吗?
雷烈身边还有两个女人,咯咯地笑着,“哥哥啊,别生气啦,还有我们啊。”
“是啊,老板,我们俩很会伺候人的……让我们来一起伺候你吧,保证销魂……”
一只只无骨的小手在雷烈周身乱摸着。
雷烈还是继续喝着酒,突然狠狠丢了一个酒瓶子,pia!重重一声,瓶子摔碎在地,吓得两个女人都一惊。
雷烈突然抓着一个女人的胸,狠狠地去吻她的嘴唇,然后重重地喘息着,逼问女人,“说!有钱是不是可以得到一切?回答我!”
女人痴痴地看着男人很an的胸膛,娇柔柔地说,“当然啦,有钱能使鬼推磨嘛,老板,你如果给我多多的钱,你愿意怎么玩我都奉陪!”
“那好,我给你这些钱,我们在这里玩!”
哗啦啦……一扬手,几万块的票子漫天飞舞,像是下着金钱雨。
女人猛然吸气,叫着,“啊,钱,这么多钱,我要捡钱!”
却被雷烈狠狠地抱在了桌子上,雄壮的身子压了过去。
雷烈唇边,荡漾着毁灭性的苦笑。
有钱,可以挥霍一切,唯独挥霍不起真情。
他穷得,只剩下钱了吗?
好悲哀!
路念真,你看到了吗?你让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溃败!
女人在他身下嗷嗷地叫着,主要是喊什么‘我的钱,我的钱’,雷烈梦幻一样,迟缓地去扯他的裤子拉链。
却在这时,肩膀上多了一只手,雷烈转脸,“谁啊?”
嘭!
一拳头狠狠打在了雷烈的腮帮上,本就喝得七七八八的雷烈,脑子嗡一声叫嚣,眼前天旋地转,接着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a4颤抖着尚且未收回的拳头,双腿发颤,欲哭无泪,“呜呜,我竟然真的打了我们雷总……呜呜,丁小姐,老大醒了,会不会杀了我?”
丁典典掐着腰,看着颓废的表格,说,“不会的,我表哥才不会杀了你嘞……”
“还好还好……”
“他应该会剐了你……”
“啊!那不是还是一个死?呜呜……丁小姐,你害死我啦!”
丁典典拍着a4的肩膀,豪爽地说,“算了,算啦,姐姐罩着你。”
几个保镖扛着大醉的雷总,离开了混乱的夜总会。
几个女人还都趴在地板上,疯了一样抢着捡钱。
“失去一个路念真,就相当于废了一个精英男人?真可怕。”丁典典守着尚在昏迷的雷烈,不停地摇头。
玄建一翻看着报纸,突然惊讶地念道,“喂,你们看今天的报纸了吗?世界时刊上讲,日本的蛇舞门黑社会组织,已经找到了上任老大的孙女,池田凝子!那个女孩马上就要从中国返回日本了!天哪,日本的蛇舞门,不就是烈烈最恨的组织吗?还有啊,你们分析分析这个新闻,也就是说,蛇舞门的那个小少主,竟然是在中国长大的!天啦……大新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