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不敢大声喧哗,惹出那些亲兵注意,到时候惩戒自己。
但看着那昏迷不醒的张延年,以及收起长枪,站在那里,一脸漠然如战神降世的路远。
把双手指节都捏的发白。
();() 路队长,竟如此之强!
一只手,便能完虐张延年这个亲兵伍长。
由不得他们不激动。
若是张延年,代表亲兵阵营。
那么路远,便代表着他们这些新卒阵营。
他们这些小卒,被这些亲兵欺压太久。
这些亲兵,虽不敢打杀了他们。
但经常以训练新卒的名义,对他们出手。
把他们打的鼻青脸肿。
一个亲兵,可以完虐他们三个新卒都没有问题。
而今,这样的亲兵,竟是全力都不能从路队长一只手中夺走兵器。
这些亲兵,在他们眼中不可战胜的形象轰然崩塌。
他们这些天被欺负的恶气已出。
只觉浑身畅快。
更是对路队长这样的神人,又是佩服,又是敬畏。
而那些亲兵,则如看垃圾一般看着吐的一身血的张延年,目露鄙视。
这张延年,整天把心思放在巴结赵正上,疏于训练,每次都是吊车尾。
如今自己身败名裂不说,还把亲兵的脸给丢尽了。
这样的废物垃圾,日后,他们绝不会再接纳。
绝不会让对方,上自己这桌!
同时皆都眼神凝重的看向那个瘦削的路远。
对方天生神力之说,他们前些天便已知晓。
但是,并未做太多的关注。
如今,从这次的力道比拼中。
他们终于才算知道,这路远,天生神力,绝非别人的吹捧!
纵然那张延年是個吊车尾,负重练习只有三十五斤,他们绝大部分人都比对方强。
但是也不过强十斤负重而已。
差距并没有大到没边。
他们若是上去,虽不至于像对方这样狼狈,但一定可以逼的那路远使出双手。
不过,他们绝对不会认为,自己真的就可以从对方手中抢到长抢。
顶多是谁也奈何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