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溫絮心虛垂眸,肯定不能出賣魏哲,只當?作不知情:「隨便問問而已。」
說著,她左手不老實地?從他腿邊划過,感覺到某人微僵的身體?,勾唇輕笑。
6時?謙急忙抓住她還在作亂的小手,俯在她耳旁,唇瓣若有似無貼著,眼裡盛著笑意:「怎麼,這次又想撩完就跑?」
溫絮不想承認,趾高?氣揚地?回頭?看他:「這就叫撩嗎?」
「難道?不是?」
溫絮看著男人微微上挑的眉,眼眸微動,撐起身,快在他喉結上輕咬了下,表情極其得意:「懂嗎,這才?叫撩。」
暖黃的光影里,6時?謙沒說話,垂眼盯著女孩不點?而紅的唇,喉結微不可查地?動了動:「老婆……」
男人聲音磁性暗啞,硬是把這句「老婆」叫出幾分纏綿與曖昧,環在腰間的大手撤離,漫不經心從背脊划過,蹭過的肌膚,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慄。
溫絮下意識舔了舔唇瓣,心臟猛然跳動,直到他炙熱的唇咬在她耳垂上,徹底丟盔棄甲。
自從上次親密被打斷,加上最近發生?的事,他們連親吻都很少有,他有時?頂多親親她的額頭?,算是對她愛意的表達。
可溫絮怎能滿足以此,那晚就好像嘗過了龍蝦的鮮美,那些小魚小蝦怎能填補
她的胃,必須來頓海參鮑魚,蘇格蘭龍蝦,或者?阿拉斯加的帝王蟹,以及——
臆想中斷,溫絮下巴忽地?高?高?仰起,好看的脖頸在空中劃出弧度,嘴邊溢出低吟。
這男人在幹嘛……
她一點?準備都沒有,6時?謙就……
他小時?候是練過鋼琴嗎,修長的手指極其熟練地?在琴鍵上舞動,仿佛有股清泉在她耳畔流淌,令人如?沐春風。
而他滾燙的唇不知何時?游離到她耳垂,不輕不重地?含咬,嗓音極其親昵:「……老婆,想在這,還是回房間?」
狗男人是想要她的老命嗎?
說話尾音還上揚!
溫絮渾身發軟,連骨頭?縫都被他這話喊酥了,那還有力氣移動,紅著臉:「在這……也行。」
反正他辦公桌夠大夠寬。
6時?謙眸色漸深,另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座椅滑動上前,直接將女孩抵在書?桌邊緣,俯身狠狠吻了下去。
後背被木桌抵住,這樣的姿勢有些不舒服,溫絮抬手勾著他脖頸,藉此來緩解背部的擠壓。
不知是氣氛使然,還是荷爾蒙指引,溫絮眼神?迷離間試探性伸出舌頭?,下一秒就被纏住。
霎時?,灼熱的吻變得越發急促,似乎比每一次都要兇狠,激起一陣陣顫慄。
桌前那杯溫牛奶不慎碰倒,乳白液體?順著杯口緩緩流出,奶香味瀰漫整個書?房。
濃重的夜色下,溫絮驟然想起家裡沒有套,及時?捧住男人還要進攻的臉:「6時?謙,家裡沒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