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龙哪里把他们放在眼里,口中冷冷道:“谁要敢再满嘴喷粪……”
“我操你妈,你待怎样,”李老大回过神來,手中大斧高高举起,怒骂道。
赵云剑眉倒竖,虎目圆睁,已起杀心: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你们自己找死,怨不得我了,“噌”的一声抽出肋下佩剑,电光火石之间,就结果了李老二跟李老三的性命,这两条莽汉到死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也不可谓不冤。
李老大见自己的两个兄弟转瞬间便被这來人击杀,随之不敌,却依旧不肯罢手,其身后的山贼皆为攒鸡毛凑胆子之辈,哪里见过这等场面,一个个瞠目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赵云还剑入剑。
以太极云手,支开了李老大的胳膊,令其门户打开,而后又以太极推手将其打翻在地,是以至此这李老大依旧怒骂不止:“操你妈的……”
赵子龙见这李老大临死尚且硬挺,可谓是条硬汉,但是此人却是留不得,狠下心來,一脚踩在他的胸口,李老大顿时吐血而亡。
“某亦乃山贼,归降免死,”赵子龙环视四周,厉声道。
……
接连十数日,赵云独自一人,先后收服蒙山山贼贼众三千余人,并在赵风的授意下将这件事宣扬了出去,闹得青州一代沸沸扬扬,泰山贼中不得志的山贼以及零星单干的山贼皆冲着以一人之力统一蒙山贼众的首领而來。
与此同时,泰山贼首藏霸、孙观等人,以及奉曹操之命前來青州架空藏霸的于禁和李典也听到了风声。
……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初平三年就在暗流涌动之中过去了。
李榷、郭汜约定将在年初兵逼长安的计划,进行的如火如荼。
李榷、郭汜虽是武将,却并非草莽之辈,就比如李榷能将自己唯一的年仅二八的妹子许配给董卓,就足见此人心智。
李门庆到池阳通风报信之后,李、郭二人见上了一面。
郭汜道:“李门庆之言不可尽信啊,”
李榷道:“何意,”
“想那李儒诡计多端,若是其称太师以死,剥夺我等兵权乃是为了试探吕布居心,我等冒昧引兵进京岂不孟浪,”
“不能吧,像这等事情岂可儿戏,”李榷点头后道。
“小心无大错,我等可先命人在长安城中散步太师以死的消息,而后视情况定夺,以太师脾气,若知晓此消息之后,定会设法平定谣言,反之若长安动荡,我等便可以此为名,进兵长安,”
李榷听罢道:“好计,若这期间李儒命我等只身进京,我等便以军务繁忙拒之,除非见到太师亲笔书信,只是那吕布负责长安城防,此人武艺超群颇为棘手啊,”
郭汜嘿嘿冷笑两声,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道:“以李儒为人,岂会放过吕布,吕布虽勇,可论起阴谋诡计,岂是李儒对手,,”
说到此处,二人哈哈大笑,觉得甚是痛快,击掌后,异口同声道:“那就一言为定,”
由此可见,李、郭二人对董卓的忌惮之深,足可代表整个凉州兵团的将领。
长安如郭汜之言,新年却沒有新气象,自打中秋一别之后,再也无人见过董卓当众出现,李榷、郭汜的胆子不由壮上几分,各带本部兵马,多达十万,浩浩荡荡向着长安方向挺进。
长安城中,李儒每日如坐针毡,自打董卓死的消息在长安城中传播开來之后,只每日打发要求拜见董卓的人,便使他用尽了浑身解数,这朝中百官可是好想与的,哪个不是眼扎毛都是空的。
李儒虽觉得事有蹊跷,但不知怎的就是觉得是吕布泄露了风声,二人自上次深夜一别之后便心生隔阂,再无联系,即便白日相见,也是视而不见,于是猜忌更深,好像各自心怀鬼胎一般。
这就是李儒和吕布的通病,不仅多疑而且气量狭小。
有了这么个羁绊,沒有了吕布的支持,李儒的计划就濒临流产,就在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决定向屯兵扶风郡的牛辅牛大方求援之时,李、郭二人已经在行军的路上了……
ps
好冷的天,坐在宿舍,带着手套,还冻的指头都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