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你感觉如何了?”
段玉谦不苟言笑的脸,让段念感觉十分的奇怪。
一模一样的脸,神情却截然不同。
一个浪荡不堪,一个刚正不阿。
段念感觉自己看着段玉谦和贾书礼脸,都要人格分裂了。
段念实在是喊不出‘爹’这个字,只能摇摇头,“没事!”
“岳丈,实乃小婿的不是,念念伤得如此之重,我今日才能过来!”
段玉谦双手抱拳,脸上写满歉意,对着贾宏傲深深行了一礼,表达出对其的尊重。
贾宏傲将段玉谦搀扶起来,“你何错之有,你事务繁重,这不怪你!”
贾宏傲和段玉谦说话十分客气,可以说用低声下气来形容。
这与贾书礼说话,简直就是大乌见小乌,没法比。
而贾书礼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站在一旁,对于寒暄的两人,算不上高兴。
贾宏傲对此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一把将其拉过来。
“还是书礼照顾不周,才导致如此,贤婿可莫要怪罪!”
说完贾宏傲对着贾书礼使眼色,贾书礼抿了抿唇,不情愿的低下头。
“都是妾身的疏忽!”
段念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这微妙的氛围,显得在病床上的她,很是多余。
怎么看,都像是段玉谦和贾宏傲合伙欺负贾书礼。
贾书礼对自己父亲的行为很是不顾,对自己的丈夫算不上热情,甚至是想远离。
这不难看出,贾书礼似乎并不喜欢段玉谦。
想到这,段念有些想笑。
还在现代时,段母爱段父,那是一个爱得死去活来。
现在,贾书礼对段玉谦,就像陌生人一样。
难道这就是老人常说的,前世的债,今生还?现在的贾书礼对段玉谦很是不顾,下辈子就要用命来还了。
其实段念一直认为,段母的脑子不是很好。
她爱段父爱得死去活来,非要一把火烧死自己。
凭借段父的本事,想要造着火原因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段母这就是给小三让位,还顺带为小三清除她这个继承人的障碍。
段念可以想象,小三在得知自己和段母被烧死的时候,有多开心。
“念念在这安心养伤,至于着火原因,父亲定会为你查清!”
段玉谦对段念的关心是实打实的,
只是为什么,段念从这关心的眼神中,看出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这让段念很是不解。
所幸段玉谦没有待太久,便因为事务之事离开,独留下贾书礼和贾宏傲。
“父亲明知道我不喜,为什么定要将我带来?”
另外一间屋内,贾书礼再也忍不住的质问自己父亲,语气间全是怒意。
“不喜?”贾宏傲不满,怒斥,“你以为你没有过错?玉谦公事繁忙,将段府交到你手上,你便是这般打理段府的?屋子烧了事小,害得念念双腿折断,你心里可有半点不安?”
“她是我女儿,她受伤我比任何人都担忧,我并未否认自己的过错,但这段府也是他段玉谦的,他就没有过错?父亲为何只指责我一人?”
“还让我对他段玉谦赔不是,你以为这段府是我想打理?就是送到我手上,我都不稀罕!”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