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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C发小P眼的同时被透明人CP眼肠套着透明脱垂(第3页)

“……供奶?”蒋云川不确定地问。虽然他现在没奶,但催催总会有的。

“不了解你就来?”男人反问,随即边打哈欠边对蒋云川摆了摆手,“你回去吧。”

眼见着他就要关上后门,蒋云川立即一把抓住门框,迫切地对男人说道:“我什么都能做!”

“什么都能做?”男人嗤笑,“你确定?”

“……确定!”蒋云川沉默了两秒,随即坚定地点头。

“那跟我来。”男人松开握着门把手的手,双手插兜转身向酒吧内走去。

蒋云川立即跟了上去,还不忘把门关好。门内光线昏暗,越发衬得男人背上凶神恶煞的纹身更加狰狞可怖。

男人把蒋云川领到一处只做了简易装修的空旷房间,开灯后大功率的白炽灯亮得蒋云川晃眼,就连地上的影子都在身下缩成一团。

“好了,脱吧。”男人用打量货物一样的眼神扫视着蒋云川的身体。

“……”蒋云川沉默地脱去上衣,露出自己饱满的胸肌和粉嫩的奶头。

男人在看见蒋云川的奶头后吹了个轻佻的口哨,又在蒋云川停下后简短地催促道:“继续。”

“什么?”蒋云川不明所以。供奶员难道不是只露奶就好了吗?

“继续,脱光,包括内裤,还有你的墨镜和口罩。”男人皱眉,“你该不会以为供奶员只需要露个奶子吧?”

“……”蒋云川没有吭声。

“精液也是一种‘牛奶’,客人可能还会需要你的屁眼暖屌暖酒,你就露个奶来凑什么热闹?真什么都能做就赶紧脱,别浪费时间。要么脱光,要么滚。”男人不耐烦地说。

蒋云川喉结滑动,对时朔的执念令他的羞耻心毫无悬念地败下阵来。他只纠结了短短几秒,便认命地继续脱了起来。

无毛的嫩粉色大鸡巴同样获得了男人轻佻的口哨声,反倒是蒋云川摘下墨镜和口罩时男人反应平平。

在陌生人面前暴露让蒋云川兴奋不已,疲软的鸡巴虽然缩在包皮里,但马眼却已经开始流水了。

“屁股撅起来看看屁眼。”男人语气平常到就像在说要看看蒋云川手掌。

蒋云川闻言深吸口气,却没有再提出任何异议,而是转过身,乖乖地撅起屁股掰开臀肉。

他能感觉到男人审视的目光,嫩粉色的竖缝屁眼在男人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瑟缩着,肛口却和鸡巴一样湿润起来。

他淫荡的身体喜欢这样,甚至渴望更多。

“身体条件倒是相当不错。”男人伸出手,手指探入蒋云川的屁眼里搅了搅。

黏腻的水声顿时随着手指的搅动响起,习惯了被侵犯的肠肉立刻饥渴地裹住男人的手指往里吸,邀请之意明显。

“嗯啊……”蒋云川忍不住呻吟出声,上牙紧紧咬住下唇也抑制不住。

“看起来松,用起来还算紧,吃得下多大的东西?”男人问。

“不知道……唔……没有刻意试过……”蒋云川回答。

“吃得下拳头吗?”男人边问边增加塞进蒋云川屁眼的手指。

他非常轻松地塞了四根手指进去,到地继续了下去。即使有润滑剂的辅助,他的鸡巴还是把温清淮的屁眼撑裂了,而他也在插入后没动几下就射了精。

他只觉得丢人。明明撸管少说也要一刻钟才能射出来,操进温清淮的屁眼里却连一分钟都没有坚持到。

男人的尊严让他连忙解释自己不是早泄,还说自己平时撸管什么持久度温清淮也是看在眼里的,温清淮闻言,也终于“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后来他们又做了几次,他也成功证明自己不是早泄,第二天一大早还去给温清淮买了稀饭和药膏,让温清淮感动得又是眼泪直掉。

温清淮说自己从未想过能被如此温柔的对待,说自己根本就不敢向他表明心意,说自己在与他的相处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说自己对他的喜欢愈演愈烈才忍不住闻着他的内裤自慰……还说他是自己的初恋。

那时候的程潇心脏砰砰直跳,毫无感情经历又初尝禁果的他情不自禁地吻了温清淮,说温清淮也是自己的初恋,还说自己会对温清淮负责。

之后他们便偷偷交往起来,也曾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偷情,好几次险些被发现,好在最终都是有惊无险。

他们在交往的过程中虽然偶有争吵,但整体和睦,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激情不再,临近毕业便平淡到有些乏味。

最终他们和平分手,因为考上了相距甚远的大学,所以各奔东西。

再后来他们就断了联系,即使联系方式没换,社交平台也互为好友,却再也没有多聊一句,连逢年过节的问候都是群发的。

其实每次看见温清淮的群发祝福,程潇还是会微微心痛。他不知道温清淮如何,反正他自己,哪怕是时至今日,对温清淮也还是喜欢的。

只不过这种喜欢已经不再是可以不顾一切的爱,而是会衡量利弊、顾忌世俗的理智情感。

如今程潇已经二十过半,也交过许多女朋友,最终与某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定亲。

可惜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假象。他的父母在一场意外中双双殒命,在他悲痛至极地为父母处理后事的同时,又被未婚妻和朋友联手背叛,导致公司损失惨重,股价狂跌,他倾尽所有也无力回天。

他这才知道未婚妻其实是死对头的性奴,与他订婚不过是“主人的任务”,甚至还勾引他的朋友,留下两人的性爱录像威胁朋友背叛。

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他持刀袭击了死对头,可惜才拔刀就被对方的保镖按下,像条狼狈落魄的丧家犬。

他在绝望中决定自杀。房间里被撕扯得满地都是的“囍”字,以及被破坏的各种装裱好的婚纱照,都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一改最近的不修边幅,将自己收拾得体面到仿佛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他坐在客厅的红木沙发上,成套的红木茶几上摆放着他回家时特意去文具店买的美工刀。

他拿出手机,打开联系人划拉了十几分钟,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时隔多年再次拨通了温清淮的号码。

电话那头“嘟”了好一会儿才被接通,温清淮声音带喘,才“喂”了声便惊呼起来,随即便是被捂住嘴发出的“唔唔”声,夹杂在规律的“啪啪”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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