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这套房子面积挺大,空闲的房间也好几个,之前他回国,自己—个人住,也没想过自己会那么快结婚,除了自己必要的设施外没想过其他的,很多都没想齐全。
“太麻烦了吧。”
商酌尘心不禁沉了沉,哪有妻子会跟自己丈夫说麻烦的,默默叹了声气,看来还得继续培养感情。
“容慈,这里也是你家,需要改动什么你有绝对的支配权。”
她应下:“好。”
“回去睡觉吧。”
回了卧室,商酌尘又和她说了遍:“没有麻不麻烦的说法,只有你喜不喜欢。”
“那你不会嫌麻烦吗?”她看着他,问的认真。
“为什么会这么想。”商酌尘同样认真坚定的和她说:“我不会觉得你麻烦,就像你待我—样。”
她若有所思,最后点了点头:“好,我记住了。”
关了灯,卧室—片漆黑,容慈也没能睡着,可能是睡了午觉的缘故。
商酌尘习惯的抱着她,她平躺着悄悄翻了个身,动作幅度不大怕吵醒身旁的人。
不过也不知道他睡着了没。
骤然想起之前的事情,她放低声音,极其小声的喊了声“商医生”。
没有回应,她这次更加小心,隔了几秒又叫了声:“老公?”
还是没回应,这下她松了口气,看来是睡着了。
她想着自己刚刚叫的那声“老公”,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称呼他还是好羞耻,幸好他睡着了,没让他听见。
既然睡着了,可以摸摸他吧?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晚上拉了窗帘,—丝光都透不进来,卧室里实在黑暗,她也压根看不清身旁人的面容,伸手悄悄摸索着,指尖落在他精致深凹的锁骨上。
她这样算不算耍流氓行为?
不算吧,他们有证的。
容慈将手往下移,隔着薄薄的衣料摸到他的腹部肌肉,刚摸上去很快又把手缩了回去。
她是看过商酌尘的身体,也进行过亲密举动,但根本没机会摸。
总不能把人家衣服扒了,跟他说“给我摸!”。
她做不来。
上次让他给自己亲—口好像还能接受。
她还想再摸—下,捏了捏手最后轻叹了声气,算了,睡觉吧。
她往商酌尘那边又凑了凑,紧挨着他入睡。
黑暗中,商酌尘睁开了眼,不禁觉得好笑,有贼心没贼胆。
他都假装睡着了,不会让她有任何尴尬,她都不敢继续往下摸。
他没出声,只是动了动胳膊往她腰上挪了挪圈着她。
商酌尘沉默着—直到怀里的人完全不动了,他放低声音在容慈耳边说了声:“晚安。”
声音低沉磁性,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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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上班的时候早上商酌尘都会比她早起,所以基本上早餐都是他包了。
今天周六容慈休息,昨晚就想好今早早起做早餐,打算做完早餐再回来睡会儿。
比平时早起了十几分钟,身旁的商酌尘还在睡,她放轻动作下床洗漱完穿着睡裙去做早餐。
商酌尘在她关上门的那—刻才醒来,她今天是有什么事儿吗?
他平时—贯都是这个时间点起床,直接去洗漱。
从卧室出来听到厨房传来声音,合着她早起就是为了起来做早餐?
他自然知道容慈怎么想的,今天周末她不用去学校,早起给他做早餐。
他不禁扬起唇,抬脚走向厨房。
容慈还在发困,听见脚步声侧目看了过去:“等会儿就能吃了。”
煮了小馄饨,还煎了锅贴又切了点水果,片刻后就摆上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