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听着有些沉,似乎不知怎么了情绪有点不太好。
“还没有。”
夏小梨坐起身,小心动了动肩膀,“那位医生好厉害,其实已经好多了,我也不太喜欢那个药味。”
其实,是夏小梨想着刑赫野鼻子灵,不喜欢闻见她身上有别的味道,便打算晚上在客房睡觉的时候才上药。
迎合讨好老板的喜好,才能少扣钱,多挣钱!
刑赫野看出女孩眼里笨拙讨好的小心思,眼里浮起兴味的笑,伸手将人揽回去,圈着纤细的后颈,侧轻啃着软嫩的耳珠,大掌往下摩挲。
噙着笑的嗓音更为低哑磁性,“我是问这儿,上药了吗?”
夏小梨浑身一颤,露出来的肌肤全部覆上了一层樱花般的薄粉。
她脸埋在男人结实的胸膛里,几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还不会?”
夏小梨羞得脚趾头都蜷缩了,不自觉在男人腿上蹭了蹭,瞬间被用力摁住。
心脏也跟着高高提起,她小小声:“不不那么疼了。”
刑赫野挑起眉,语焉不详道:“那正好。”
说完,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托抱着起了身,转身往卧室走。
这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呀!
不是让我住边边上的客房吗!
夏小梨吓了一大跳,紧紧搂着男人的肩膀,忙不迭改口:
“疼的!疼的!我我我忘记拿药膏了!”
男人脚步不停,推开卧室门,笑得更恣懒:“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放心,一会儿给你上药。”
感受到相贴之处某个可怕变化,夏小梨活像跳进油锅里的活虾,攀着男人的肩膀不住往上躲。
“不不不!我会了!刑先生我真的会——”
后面的话,被男人肆意的吻吞没。
……
第二天,夏小梨扶着酸疼无比的腰,哆嗦着腿从三米大床上下来,突然感觉这活儿接得失策。
今时不同往日了,原来只是脱光光当抱枕睡一觉就行了,现在折腾得哪儿有时间睡啊!
住在这儿,岂不是天天晚上都是重体力活?
这谁顶得住?
苦差事啊,苦差事……
夏小梨拿着抹布一边擦桌子,一边皱着眉想事儿。
刑赫野赤着上身从健身房走出来,一手拿毛巾擦汗,一边听着电话那头周哲的话,松懒的视线落在只穿着白衬衫在卖力擦桌子的夏小梨身上。
女孩的长松散绑在脑后,几缕碎落在纤细白皙的颈间,侧颜显得格外恬静纯洁。
落地窗的光影投在她的背影上,宽大的白衬衫里,纤瘦玲珑若隐若现。
“老板,后天的慈善晚宴,刑老、先生和夫人都不出席,由大少爷携谢小姐主持,刑老特地交代您一定要露面,是否要做带女伴的准备?”
桌面太宽,夏小梨手不够长,垫高了脚整个人往桌面上探,小声“嘿咻、嘿咻”,抹布划拉得十分认真,像一只清早勤快的小蜜蜂。
浑然不觉衬衫下摆,越蹭越往上。
刑赫野挑起眉,悠闲地倚在墙边,目光十分肆无忌惮。
被彻底忽略的手机,出疑惑的呼唤:
“……老板?”
“……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