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林青河竟然有这伤感,她再也见不到可爱的爷爷了。
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药箱,里面是一些急救用的药是周令也放在家里备用的,以备不时之需。
里面有纱布,酒精,医用胶布,还有一些消炎药。她还现了一瓶云南白药粉。
这是治伤最好的药,她当兵的时候训练受伤出血了,云南白药粉就是最好的止血愈合的良药。
一起训练的战友受伤了第一个不是去找军医而是找她。就知道这药效有多么的好用。
去厨房找了一根木柴。用刀削长短一样的几根木头条,长度跟野鸡受伤的腿差不多。
野鸡有些担心面前的大姐会不会治疗。一会刀,一会木头条的。用这个能治它的腿吗?
“大姐,不,主人。你能行吗?如果不行,我瘸就瘸吧。”
林青河抬头瞪着野鸡,“你真啰嗦。给你个名字就叫真啰嗦吧。”
“啊~,哪有鸡叫真啰嗦的。叫小明,小强的也行啊。”
“不行,就叫真啰嗦。你要是再不闭嘴啰哩啰嗦的。我直接把你的断腿给你拧下来算了。”林青河威胁它。
真啰嗦哆嗦了一下,低下了不愤的鸡头,嘴里咕咕咕,“真霸道。”
林青河看它可爱的样子,觉得自己真是找到宝了,有这么一个开心果,她永远都不会得乳腺增生。
从药箱里拿出用酒精泡好的酒精棉,拿过真啰嗦的鸡腿,“有点疼,忍着。”
真啰嗦赶紧闭上了鸡眼,闭紧了鸡嘴,准备忍受疼痛。
只觉得冰冰凉凉,有一点点的疼可以忽略不计。
睁开了鸡眼,高兴的咕咕咕,“一点都不疼。”
鸡腿已经断了,林青河给它捋直了,然后在伤口上撒上云南白药粉。用纱布一层层的包好。
用四根削好的坚硬的木条全方位的把真啰嗦的鸡腿用纱布固定住。
“你的鸡腿治好了。不要乱动看看骨头能不能长好。”
真啰嗦趴在地上不敢动,鸡眼紧紧的盯着自己被五花大绑的鸡腿。
心里默默祈祷,“苍天啊,大地啊,您一定得让我的鸡腿恢复如初啊。”
林青河把药箱收拾好拿回房间。这个时候倒愁了,她答应周令也炖鸡给他吃的,在他面前展现自己的手艺。
真啰嗦是不能吃了,家里只有木耳,竹笋这些东西太素了。她自己都不想吃。
现在集市上应该已经没有人了,家里最后两个鸡蛋中午的时候也吃完了。
自己去山里看看,既然能听懂兔语,鸡语,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听懂所有动物的语言。
顺便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动物,或者她听不懂的动物打一个回来吃。
她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好笑,问真啰嗦,“你说山里有没有不会说话的动物?”
真啰嗦头都没抬,它还在为它的鸡腿担忧,无精打采的咕咕咕,“我只会鸡语,其它动物会不会说话我也不知道啊。我又听不懂。”
“你的意思是你只能听懂自己同类说话。其它动物说话你听不懂。”
“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