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赢天的背后也开始动,一支不知从何而来的骑兵队伍猛烈冲击他的大营。这时,一人疾驰而来,马蹄在赢天面前戛然而止。他一看便知不是武将,而是来自西域的学者。
“赢天太子,初次见面,我是帝须弥,见过你了。”他说道。
“你就是帝须弥?”赢天身边有几个士兵欲上前,却被赢天拦下,他们未必是帝须弥的对手。
帝须弥微微一笑,点头道:“车师国,我已拱手相让。如今我想见识一下大秦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战神风采,不知你能否赏脸?”赢天反问道:“即便我不愿,此刻你不也亲眼所见了吗?这布局出自你手吧?”
“区区薄礼,敬请笑纳,不成敬意。我只是想让你明白,我不是无能之辈,你也不是天下无敌。”赢天的回答暗藏锋芒,他凌空跃起,快挥出连环掌法。
帝须弥在力量上远逊于赢天,但赢天的掌力岂是常人能抵挡的?当他飞身上前,却现帝须弥身边有十几人冲出。赢天一掌拍出,金光乍现,佛光初现,两个迎面而来的敌人被击倒在地,鲜血狂喷。
两人持棍袭来,赢天左掌挡下,右掌接住右棍,左右开弓,双棍齐。他左拳击佛抱怀,右拳击迎佛西天,收放自如,一掌就打断了两人的武器。在他双手之下,赢天展现出神威,将二人击倒在地。
帝须弥则调转马头,边战边退。他的身边还有四人加入战斗,对抗赢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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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攻秦营
赢天双手合十,双掌施展出佛光普照,背后一道金色的身影沐浴在金光之中,如同辉煌的画卷。在他的掌力下,那四人根本无力抵挡,当场毙命。帝须弥停下战马,凝视着赢天。
赢天明白,对方其实是在试探他的实力底线。他在评估赢天的战斗力,没有人能承受与无尽战力的将领对决。赢天已击倒两名将军级信徒,帝须弥是第三个。加上赢天曾在精绝一掌击杀众多大军,那些邪气熏染的士兵皆被击溃。
被赢天击败的人,通常倒地不起,几乎全无生机,但身上无伤。他们是因为邪气外泄而败,大宛方面如果没有任何反应,反而令人意外。赢天对他们来说就是克星,不可能无动于衷。
在佛光笼罩下,敌方士兵几乎尽数倒下。出手后,赢天提升了招式的威力。然而他没想到,帝须弥竟从马背上腾空而起,同样以与赢天相同的招式反击,但他的掌力中带着寒气和血腥气息,与赢天的浩然正气截然不同。
这是赢天次面对对手的招数,其威力竟与自己的下一招如出一辙!然而,当赢天双掌画圆,金身光芒显现,却是佛法无边,与对方的阴暗完全不同。
使者跪地求饶
如同俗语所说,“不求饶之人无以立”,如今使者主动磕头认罪,脑袋直叩地面,那硕大的头颅仿佛已任凭处置。
"好了,别再喊了,别人还以为我们在审问你的罪行呢。"赢天打断了使者的话语。
他上下审视使者,开口问道:“告诉我,你们都城昨晚遭受了怎样的损失?”使者悲痛回答:“损失惨重,我们已深知大秦的强大,恳请太子施恩,不要再攻打阗国。”
“嗯?”赢天微笑着回应。
他又问道:“你们还活着吗?”
“活着,但他身负重伤,不敢露面。他害怕太子的威严会让他遭受不测。”
原来如此,赢天点点头,看来阗国确实有了彻底投降的打算。
“好吧,我接受你们的投降,你们回去后打开城门,秦军可以直接入城。”
然而,使者却出人意料地提出:“太子,我王不敢自行开启城门,也不敢让您入内。他希望能亲自迎接您。除非亲耳听见您的承诺,否则无法让人入城。城里已备好宴席,只待太子光临。请太子随我入城,以安民心,对我王施以仁慈。”说完,使者再次重重磕头。
面对使者这般诚恳,赢天自然不好再说什么。
……
于阗王请求宽恕
正如俗话所说,,使者主动低头示弱,将命运交予他人手中。
“不必多言,我会直接进城。”赢天决定不再纠缠,毕竟在战争还未彻底结束时,让敌方大军入驻显得胜之不武。既然对方已降,再进一步攻击就显得缺乏诚意。赢天并不是那种非得让士兵们攀云梯强攻的城市。
他昨晚让箭矢洗劫于阗都城,正是为了这一刻。跟随使者进入,与阗面谈,由他亲手书写降书,便是这场战争的终结。
赢天与龙威一同登上使者所乘的马车,驶入城内。城中的景象正如他所预料,满目疮痍,犹如刺猬之地。他随着使者深入城中,现人群稀疏,仅剩些许人在废墟中凝视着他,恐惧之情未曾减退。
赢天对于他们来说,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坐在车上,他选择无视这一切。他是胜利者,也是救赎者。他昂挺胸,走过这段路,真正踏入阗宫。使者下车,让赢天在车内等待,将亲自出迎。“大哥,周围气氛不对。”龙威察觉到了异样。
……
宫殿暗藏玄机
“如果真的投降,现在应该以礼相待,可你看左右无人。”龙威分析道。
“稍安勿躁,我带你一起,是因为我们的联手能应付任何情况。”赢天并非未注意到龙威的担忧,恰恰相反,他看到了更多的细节。
比如城内那些人并非普通民众,眼神透露出军人般的训练痕迹。“三九零”他看出这些人都受过长期训练,意味着宫殿内可能存在埋伏。
然而,如果真是埋伏,使者应更希望大批军队跟随。因为在战斗中,他们可能损失更大。是策划能力不足,还是另有目的?“会不会是想利用机会偷袭城外的大军?”龙威猜测。
赢天觉得自己被过高估计了,他不可能单独抵挡六万大军。即使是六万头猪狂,一般人也无法抵挡。两人思索之时,宫殿里却并无动静,只有那独特的声音回荡。这声音令人感到不耐烦,似挠痒痒般让人不舒服。赢天和龙威对视一眼,下车循声而去,却现一名华服人正在宫殿角落磨刀,一边磨一边摇头,嘴里还出啧啧声。
磨砺完毕后,他朝一旁的物件轻轻试切了一下,却现难以切割。于是继续打磨。“大哥,他在切玉石!”龙威提醒道。“切玉专用刀!”赢天惊讶不已。
按赢天所知,这里的玉石都是上等材质,而且匠人们雕刻玉石的技术精湛无比。有一种专门用来处理玉石的刀,被称为切玉刀,据说它是铁中的精华,稀世难得的好刀。要经过漫长的磨砺才能成为一把切玉刀。显然,眼前这个华丽装扮的人正致力于打造这种神器。“你要用这把刀切开玉石吗?”赢天询问道。
那人仿佛失落般叹了口气,抬头看向赢天,随后又低下头。“是啊,刀料不行,无论怎么磨,效果都这样,出不了好东西。”若早知如此,何必费这般功夫?
赢天微微一笑:“哦?可我觉得这刀已经逐渐成形了,恭喜你。”“不,这并不值得恭喜,反而该痛哭。”他无奈地凝视着刀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