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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国葆壮芽戏九嫂(第4页)

“吃了饭再去也不迟。”秉钰说。

“先生那么远来,定是有什么急事。”国藩话毕要出屋。

“哎。。。你饿着肚子去人家府上?”

国藩一声长叹:“已经饱了……”国藩头也不回地向大门处走去。

秉钰既心疼丈夫,又担心国荃在老家闹出个好歹。她走到书桌前,提笔给家兄写信,她这样写着:“胞妹秉钰,顺祝吾兄安好!妹与夫及外甥在京皆好,勿念。叔弟国荃七月出都南归,至今不见到家信函,妹夫甚是挂怀。今又收到夫家,叔弟归后,即为其操办婚事的家书,妹与夫更是坐立不安。叔弟本对此门亲事甚为不满。叔弟生性倔强,妹与夫鞭长莫及,唯恐其因而置气荒芜学业,痛伤堂上。见字后,万望胞兄亲临吾夫家予以劝慰。妹不胜感激。”

待国藩和岱云到了唐鉴的家,才知道,唐鉴的旧友---贺长龄和李象鹍,二位外官来京述职。唐鉴故邀国藩等后生与二人相识。

此刻,吴廷栋、窦兰泉、冯树堂、朱琦、李象鹍、邵懿辰、贺长龄等正围坐在一起热聊;国藩和岱云随家人进了客厅,二人进门便向众人拱手施礼:“诸位。”众人起身作揖恭迎,唐鉴指着贺长龄和李象鹍对国藩、岱云道,“哈,二位来得及时!来,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贵州巡抚贺耦庚前辈,这位是贵州按察使李双圃前辈。”

国藩和岱云忙施大礼,贺长龄和李象鹍对视一笑:“后生可畏啊!”

国藩和岱云找座位坐下。贺长龄和李象鹍盯着国藩和岱云不住地点头,意味深长地:“嗯,年轻真好。”

唐鉴对国藩道:“涤生,上午时,我去过你二人府上。”

曾国藩说:“实在抱歉,学生上午处理完公务,便去琉璃厂买了几本书。进门闻听先生来过,便马不停蹄地叫上岱云,这才赶了过来。”

陈源兖说:“今日,家母欠安,学生便提早回家陪伴母亲前去医馆望诊,也未能遇见先生。”

唐鉴道:“各有家事,是我冒昧了。今日,耦庚和双圃突然到京,二位皆我半生好友,常年在外做官,难得一见。故想借此介绍给诸位认识,也好向二位前辈讨教些做官经验。”

国藩抱拳对贺、李道:“二位前辈,晚生久仰先生大名,我等后生初涉官场,还望前辈不吝赐教。”

贺长龄笑道:“赐教愧不敢当,我与镜海时隔数年,今日得以重逢,甚是欣喜。又闻得你们年轻后辈,围绕在一起研读理学,更是喜不胜喜啊!”

唐鉴道:“与其说老夫去请你们,不如说二位大人特邀你们到此一聚。”

国藩和岱云惊奇地望着李、贺二人,李象鹍道:“乍听镜海说起你们,便不由想起我们初做京官时的情形。那时,我等也与你们今天一样,常聚在宣南诗社,吟诗赏梅,抒情怀。”李象鹍指着唐鉴与贺长龄,“那时,我们正年轻,这,这,都是诗社的活跃分子。”

唐鉴道:“诗社是嘉庆九年,由陶澍起,当时叫消寒诗社。”

朱琦说:“消寒诗社听来蛮情趣的,为何改名呢?”

贺长龄说:“诗社初始,只有陶澍十个同年,之后,人便多了起来,由于,皆南方籍仕子,故改名宣南诗社。”

朱琦点头道:“哦,这样。”

李象鹍回忆道:“诗社最早有陶澍,朱珔、吴椿、洪介亭、顾莼、夏修恕、朱士彦、谢学崇等,他们皆是嘉庆七年进士。后来有:钱仪吉、刘嗣绾、董国华、朱勋楣、屠倬、谢阶树,还有。。。”

贺长龄接道:“龚自珍、林则徐。”

李象鹍说:“对,龚自珍、林则徐,最后诗社达到六十多人。”

贺长龄长叹一声:“转眼三十六年过去,此番回京,当年好友已所剩无几。故特让镜海兄将你们请来一起坐坐,以慰当年之情怀。”

贺长龄说着伤感地落下泪来。

陈源兖接腔道:“消寒诗社,晚生早有耳闻。当年,前辈们聚集一处,赏菊忆梅,吟诗作赋,针砭时弊为民声。前辈为官数十载,既为国家财富,更为吾辈树立了典范。”

曾国藩道:“晚辈近期还在读陶澍诗集。陶先生为官清廉,每到一处便被当地百姓誉为陶青天。透过作品看人品,后辈真是受教无穷。”

岱云不觉背起陶澍诗来:“平生衣食志万家,自顾挟持无寸缕。一从制锦学牵丝,始识绸缪多疾苦。年荒谷贵易伤民,仰面疮痍更谁数?唉,实在惋惜,陶前辈辞世时才六十一岁。”

李象鹍说:“我任江南布政使时,陶澍任两江总督,那是重聚的两年。谁料,两年后的一别便是永别。而今,耳边只留得他豪迈的诗句,唉!人生啊,就是留与他人怀念的。”

唐鉴笑道:“哈,那还要看什么人。”

陈源兖说:“我相信,在座的前辈,包括我们晚辈几个,都将被人怀念。”

众人道:“说得好!”

曾国藩说:“二位前辈地方上为官数十年,传授些经验与晚生吧。譬如,奇闻逸事,遇到的棘手案子,和如何处置的方法。”

几位前辈互视一笑,贺长龄对李象鹍道:“说说您老兄,在贵州按察使任上的奇闻。”

李象鹍淡然一笑:“哈,有您巡抚大人在此,要我说?”朱琦对贺长龄道,“耦庚前辈,据说苗人有种怪异之俗,如:花苗放蛊,红苗放药,黑苗放老婆鬼。苗人之间自我相害,贺大人是如何制止,又是怎样查阅古方解蛊的?前辈的事迹京城流传甚多,今日难得一见,还望先生面授些心得。”

贺长龄道:“地方官与京官最大的不同是,地方官,不但要体察民情,上书朝廷,还要亲力亲为,点滴不漏地进行疏导和治理。”

吴廷栋说:“耦庚兄不妨讲些实例,像岱云,涤生,廉甫这些,都尚年轻,指不定哪天便会到府衙独当一面,或许能借鉴个一二。”

唐鉴说:“竹茹所言极是,民间有经验大似学问之说。为官之人,须讲做官之道,多听前辈言传身教,方可少犯过失。”

贺长龄说:“在座的都是官。哈,说什么呢?只是大家管辖面对的事物有所不同。”

唐鉴说:“那就讲讲您是怎样救济灾荒,怎样建立幼堂、尚节堂,怎样收养孤儿及无依靠妇人,并传授他们生计的。我们书信中你都有说过。”

邵懿辰道:“对!先生是怎样动官绅士兵捐谷、捐银,兴建义仓、义学和搭桥铺路建渡口的?运作中都遇到过什么障碍和惊险?”

贺长龄笑道:“这只怕要讲上几年。”

陈源兖道:“先生随便讲几个事例,也好教晚辈开阔些耳目。”

国藩接着岱云话题对贺长龄道:“前辈,中英之战耗时两年,晚辈很想得知,您上疏支持黄爵滋严禁鸦片,并派兵驰援广州,抵御英军的前后细节,烦劳先生告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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