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峋:「……」
他雙手撐著欄杆,小臂上的肌肉微微鼓起,在金色陽光下泛著誘人的古銅色。
眉眼深邃冷厲,漆黑視線遙遙望向遠方,似乎在做一個重大的決定。
程淮察覺到他神色有異,也跟著他一起撐在欄杆上,正色道:「峋哥,不管什麼事,我能幫忙的一定幫。」
溫峋轉頭瞧了他一眼,喉結微微滾動,半晌才開口:「我記得你家和經偵那邊挺熟?」
「嗯,」程淮沒隱瞞,陽光的笑容隱下,浮上和溫峋一樣冰冷肅殺的神色,「昨天晚上出事兒之後,我就已經讓我爸聯繫了我叔。」
他冷笑,「這個世界上,但凡是個開公司的,都經不住查。輕則傷筋動骨,重則關門倒閉,就看能查到什麼了。」
溫峋輕輕舒了一口氣,笑著用拳頭碰了一下程淮的肩膀:「謝了。」
「這有什麼好謝的,身為遵紀守法的公民,我只是做了點小老百姓該做的事,舉報偷稅漏稅,人人有責。」
兩人相視一笑,程淮碰了碰溫峋肩膀,「峋哥,你能找我,我真的特別開心。」
溫峋:「別他媽煽情。」
程淮:「不是煽情,是真情實感。」
溫峋:「滾!」
程淮:「峋哥,幾年不見,你這過河拆橋的本事怎麼越發熟練了。」
溫峋白他一眼:「有意見?」
程淮舉起雙手:「沒有,一點都沒有!」
溫峋笑著轉過身,背靠欄杆,一抬眸剛好瞧見許星正朝他們這邊看。
兩人視線相撞,小姑娘乖乖沖他笑,雙眼明亮,軟人心腸。
溫峋心尖發顫,漆黑的眸子變得柔軟,朝她彎了一下唇,話卻是對程淮說:「程淮,再幫哥一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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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志舒昏迷了三天才醒過來。
醒來的第一時間覺得自己像是被車碾壓過了似的,全身都在疼,尤其是胸口,疼得連呼吸都變成了一件折磨的事。
他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斷裂的肋骨已經刺入內臟,造成內出血,再晚一點就回天乏術了。
回想起當晚發生的一些,許志舒又氣又怕,後背起了一層冷汗,那個突然出現的男人太恐怖,太強悍了。
他無法想像人類會有那樣的度和力量,還有那雙冷透了的眼睛,像是飲過太多人的血,絲毫沒有對生命的敬畏。
許志舒毫不懷疑,溫峋當時是真的想把他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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