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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将军是我我六岁时您救(第1页)

山中天气诡谲,转眼间风起云涌。滚滚云波悬于低空,几滴豆大的雨点砸落在骆从野身上。

只是擦把脸的功夫,倾盆大雨便已浇灌而下,他在雨帘中眯着眼看过去,白鹤庭所在的位置竟已不见人影。

骆从野登时慌了神。他逆着河流,大步往回走了十多米。好在视野虽然受限,但冷杉信息素像是一串道标,很快指引他找到了溺在水中的白鹤庭。

骆从野将他从水里捞起,白鹤庭呛咳了几下,再次失去了意识。骆从野顾不得尊卑廉耻,把人打横抱起,一路快跑,去往了来时途经的一处遮风避雨之地。

这山洞像是自然形成的,洞体宽约三米,最高处仅比他站直时高出一点。好在地面的石块还算平整干净。他脱掉猎装外衣平铺在地面上,让白鹤庭躺在了衣服上面。

冷杉信息素的浓度已经高到了令他呼吸困难的地步。

白鹤庭身体软得像能出水儿,一直在细细地抖,压抑的喘息声从紧咬的牙关中泄了出来,他难耐地扭动几下身体,不自觉地扯开了猎装领口的几颗扣子,最后蜷缩成一团,双腿交叠着缠在了一起。

雪白胸膛在黑暗中格外扎眼。

骆从野不敢再看了。

这不像正常的发情期状态。

护卫团教过他们一种对付alpha和oga的特殊办法,虽令人不齿,但非常有效。他刚才赶到的时间太晚,不知道白鹤庭是怎么中的招,但看他此时的模样,十有八九是服下了带有催情效果,会诱发发情热的药。

oga的细软呻吟在漆黑促狭的山洞中反复回荡,骆从野脱掉自己的贴身短袖衫,裹成一团垫在白鹤庭头下,逃也似的出了山洞,在狂风暴雨中终于得以顺畅呼吸。

他面朝外席地而坐,待冲动平静下来之后,释放出了一点安抚性质的信息素。

alpha的信息素能让处于发情期的oga感受到安全感,级别越高的信息素安抚效果越强,没过多久,山洞内的呻吟声便渐渐平息了下去。

骆从野默默松了口气。

在他开始萌生困意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窸窣响动,迷迷糊糊中,一只戴着皮指套的手摸上了他精瘦的小腹。

“将……”骆从野从半梦半醒间瞬时清醒,“将军?”

那只手顺着他的胸膛缓慢向上,最后用虎口卡住了他的喉咙。

周身再次被强势的冷杉信息素包围,oga发烫的身体紧贴在他赤裸的后背上,鼻尖在他后颈腺体处亲昵地蹭了蹭。

瓢泼雨声被震耳欲聋的心跳完全吞没,快感自后颈一路窜到了尾椎。

白鹤庭竟咬了他的腺体一口。

oga没有标记别人的能力,这个行为只代表了oga对alpha直白且强烈的渴求。骆从野的大脑一片空白,白鹤庭好像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但沙哑的话音被雨声彻底盖了过去。

骆从野这才迟钝地意识到,白鹤庭正在与他一同淋雨。

他一秒不敢耽误,将人抱回山洞,白鹤庭却圈着他的脖子不松手,又喃喃地重复了一遍。

骆从野这回勉强听懂了。

白鹤庭睁着一双无法聚焦的眼,潮热的吐息轻轻搔在他的脸上:“信息素,再给我。”

骆从野不知所措地跪坐在原地,听话地把信息素释放出来。白鹤庭竟直接攀住了他的脖子。他将脸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地嗅了嗅,又嫌不够似的,磨蹭着爬到了他的身上,面对面地抱住了他的身体。

隔着被雨水打湿的布料,alpha勃起的性器就抵在白鹤庭的大腿根处,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正在兴奋地跳动。

本能告诉他,这玩意儿能让他舒服,让他不再难熬。

事实也确实如此。

他不得章法地摆了摆腰,在那硬度可观的大家伙上来回蹭了几下,酥麻暖流便像上涨的潮水,在小腹处逐渐聚集起来。

骆从野低低地喘出了声,双手掐住了他的腰。

快感被突兀地打断,白鹤庭不高兴地命令他:“松手。”

骆从野却将他的腰掐得更紧,结实的手臂绷起了几条青筋。

在的特制反曲弓。

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要么摸弓,要么玩剑。邱沉不敢打断他的思路,安静地等在帐门处,白鹤庭却突然出了声:“那人的话,可信吗?”

邱沉立刻答:“他对那人相貌的描述,与那具尸体高度吻合。”

两年前大法官被猎豹误伤时,也有人偶然在猎场中撞见一个脸上有道长疤的大块头,因其猎装上没有任何纹章和家徽而留下了一点印象。

白鹤庭把弓弦卸下,又问:“当初郑云尚是被谁家的豹子咬伤的?”

“那只豹子当场就被射杀了,最后也没查出主人到底是谁。”邱沉道,“但大家都猜测和教会有关。”

大法官是国内唯一一个庶民亦可任职的高级官员职务,郑云尚曾是坚定的宗教改革派,事故发生后却突然转变了态度,变成了温和派。

白鹤庭奇怪的正是这点。

和郑云尚不同,他是个被国王打入冷宫的武官,没有战事的时候,白逸从不会传唤他参与御前会议,他根本没机会插手与宗教相关的政事。他虽然看不惯教会肆无忌惮的敛财行径,但也没有对教会造成过任何实质性威胁。

白鹤庭将弦缠绕至弓身,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他将邱沉打发走,自己却趁着夜色尚浅出了一趟门。

储君驻扎的营地距国王行幄不远,白鹤庭站在营地入口处,能听到远处传来的靡靡之音。

看来国王又有了享乐的兴致。

去禀报的侍卫没让他在外面等候太久,待他步入营帐时,白嘉树正郁郁寡欢地独自小酌,见他来了,明显高兴了不少。

“你怎么来了?我本来想唤你明天来见我。”白嘉树叫人去拿了一套新酒具,看白鹤庭不言不语地站在远处,又催促道,“愣着干嘛?过来坐。”

令人反感的烟草信息素仍残留在帐中,白鹤庭向前几步,沉默地坐在了白嘉树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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