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乐卿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这态度顿时让帝君倾气不打一处来:“二货,他凶你,你不知道?”
“让他自个儿丢人。”
白乐卿刚想拉着帝君倾进殿内,却不想直接被习御时扯住了衣裳,借势起身。
白乐卿四下打量了两眼,这才连忙扯回衣裳,离得远远的,这才怒视着他:“大庭广众之下,你是不是有病,自己想死别拉下我。”
谁知习御时嫌弃的松开了手,极其瞧不上的斜视着她道:“就想带着你一起死怎么了?让你到死都只能身背骂名,你就活该再进一回冷宫,就活该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求欢。”
白乐卿差点被气得一口气没给喘上来,有病,真有病。
倒了八辈子霉能遇见这种疯子,晦气。
谁知帝君倾直接拿出剑架在他的脖子上,语气平淡,但也足够让人不寒而栗:“你再说一句试试。”
余弦音明显也看不下去了,嗓音明显有怒意:“习御时!你闭嘴!”
习御时瞬间不服气了,但脖子还是梗着不敢动:“她敢这么对你,我凭什么不说了!”
白乐卿瞧着正殿不断有人进去,心里不断默念不要看这边不要看这边,这才不想将事情给闹大。
她面上平淡无波,唇角的弧度有几分轻蔑:“本宫体量大,不想跟一个一事无成的纨绔少爷斤斤计较。”
这才将帝君倾的剑轻轻推开。
就算是再怎么误会,他这话也当真说得太过分了一些,她又何必顾及着他的面子。
余弦音抿唇,垂着眸,面色有些深:“娘娘,家父还在前边等着,臣女就先同他过去了。”
渐远后,余弦音被气的嘴唇抖,一股无名火整慢悠悠的燃烧起来:“习御时,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多管闲事,你想找死别借着我的由头。”
她说话要再不狠一些,习御时这种性子迟早得出事。
他的声音时高时低,渐渐的吼了出来:“行,你就不知好歹,你就跟那恶毒的白乐卿是一伙的!”
余弦音看着他生气离开的背影,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这事就不能让它翻篇过去么,为什么要一次一次的提及呢。
随即她回眸抱歉的看了白乐卿一眼。
帝君倾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你白乐卿若不是坏事做多了能遇见这种疯子?”
白乐卿:“?”
白乐卿莫名的看向她,难以置信道:“他这么说我就算了,你还这么说我?你过分不过分?”
帝君倾冷哧了一声:“怂样。”
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阴阳怪气,跟她皇兄一个样,简直就没什么变化。
白乐卿无奈,只好跟着她的身后缓缓向正殿走去。
却不想这一切已被一双深邃的黑眸给瞧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