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倾顿时被气得不行,伸手指着她,还轻微的大颤:“造谣一张嘴!狗都知道你嘴里没一句真话。”
白乐卿俯身在她耳畔,轻笑出了声,随即用帕子掩着唇小声说道,语气没别的意思,但听进帝君倾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别听说了公主,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没有一点风声,也不会传进公主您的耳朵里。”
话里意思:造谣的可不是我,而是那群苍蝇,但这就是事实。
顺便将外头传的话给坐视了,瞧瞧这小公主涨红的一张脸,可给她没关系啊。
帝君倾冷哼了一声,显然是不上套,“皇兄才看不上你这种视规矩为无物的蠢女人,无非就是心情好了就被逗拢两下的玩物。”
随即白乐卿又笑眯眯不怀好意的看向帝君倾,用她欠揍的做派又说了回去:“皇上看人的眼光,我是不得不夸赞,慧眼识珠,不像某些人,有眼不识泰山。”
帝君倾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还要不要脸了你?”
白乐卿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你都不要了我还要什么?”
帝君倾瞬间被气得脸色涨红。
嬷嬷出去看了一眼后,这才进来回复道:“太后娘娘,乐妃和公主在外头吵起来了。”
上端庄威仪的妇人坐在主位上,头上戴着凤钗,身着墨色云锦绸缎,仔细一瞧,还镶着金丝纹理点缀,只见她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一个个的都不让人省心,让进来吧。”
嬷嬷应了一声,这才去外头传了话:“乐妃娘娘,太后娘娘里头请。”
谁想白乐卿和帝君倾正处于水深火热中。
白乐卿连忙理了理自己身着的衣裳,不断给自己洗脑,不跟小朋友斤斤计较,她的错就是帝君临的错,想办法还回去就得了,不在她身上使劲儿。
白乐卿看到太后的第一眼就觉得今日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见白乐卿紧张的攥了攥手中的帕子,太后颇为无奈,“哀家不过是请你来坐坐罢了,无需紧张。”
谁知帝君倾哧了一声,极为不屑和嘲弄:“呵,纸老虎,刚不还拽得不行么。”
白乐卿:“…………”
你得庆幸那是你亲妈不是我亲妈。
太后睨了她一眼,带着几分警告和呵斥的意味:“倾倾。”
白乐卿下意识以为是叫她,习惯性的抬了头,结果才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绕了半天才绕到了正事,太后话中虽然没有什么语气,但还是被她听出了几分精锐:“哀家听说,你昨日留在了乾清宫?”
白乐卿刚想摆手说没这回事,才现又无力又苍白,鬼才信。
帝君倾又嫌弃的瞧了一眼白乐卿,仿佛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哪里才是昨日,皇兄前些日子就被这女人给勾去了魂。”
白乐卿恨不得将她的嘴给缝上,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娘的,帝君临是个变态怎么他妹妹也是个变态!
太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才道:“乐妃,此事当真?”
等等,太后这一副看热闹吃瓜的模样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白乐卿没有多想,瞬间哭丧着一张脸,摆了摆手:“臣妾可以说三分真七分假么……”
太后眸中瞬间一亮,这倒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