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不好意思看周言的眼睛,目光飘浮地说了句:“而且住标间的话,我怕自己定力不够。”
这下周言彻底傻眼了,两人坐在床上,半晌没说话。
周言的耳朵都快红透了,她咬了咬唇,声音比蚊子声还小,“我愿意的。”
十八九岁的少男少女,正值大好青春,荷尔蒙最旺盛的时候,又是在酒店的房间单独相处,后面发生的事情似乎是顺理成章的。
可很快,他们就遇到了新的问题。
由于两人都是第一次,根本找不到入口在哪里,好不容易根据脑子里装的生物知识摸索着搞明白。
徐斯远刚抵过去,周言就疼得开始哭,边哭边骂他王八蛋。
徐斯远急坏了,嘴里道着歉,手里还不忘拿过纸巾替她擦眼泪,擦鼻涕,后来他跑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澡才算完。
反正这事最后也没成。
再一次尝试是在半年后。
期间徐斯远为了帮周言缓解疼痛,百度了很多这方面的常识,又去网站看了两部女性向的片子研究。
那一次他们前戏做了好久。
徐斯远根据片子里学到的,用手,用嘴,用舌头,等周言有感觉了才慢慢地一点点进去。
听到她喋喋不休地提起以前的事情,徐斯远有点窘迫。
此刻他们已经重新洗过澡,周言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故意附到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下一秒,徐斯远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两人玩闹的时候,外头门铃声响起来。
这个点了,会是谁啊
周言还在愣神,徐斯远已经起身出去开门了。
“怎么才开门啊?言言,我找你有”
门彻底打开后,唐济洲要说的话全部卡在喉咙里,他睁大了眼睛跟徐斯远面面相觑。
“你怎么在这儿?”唐济洲率先反应过来,没好气地出声问道。
徐斯远接下来的话俨然一副家属语气,“我在这里不奇怪,倒是你,三更半夜出现在这里才不正常吧。”
“我出现在这里不正常?”唐济洲快气炸了,“姓徐的你疯了?我跟言言认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玩泥巴呢!”
“是吗?”徐斯远尾音上扬,轻飘飘地反问道:“那怎么现在是你站在门外,而我站在里面呢?”就这一句话把唐济洲心头的火烧得更旺了些。
“我没空跟你废话!”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问:“言言呢?”
“她衣服脏了,在卧室换衣服。”
好嘛!如果说前面那几句拌嘴的话是小儿科,那么现在这句话的杀伤力就是最强炸药。
唐济洲眼见他登堂入室,又是一副稳坐正宫的嚣张模样,捏紧的拳头仿佛下一秒就会落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