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惊讶地问他:“去哪儿啊?”
“买烟花。”
“不行!”周言停住脚步,誓要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万一被警察叔叔抓到,我们会被批评教育的。”
徐斯远不听她的,拉着人回小区地库去开车。周言惊讶极了,他可不像知错犯错的人
直到车子驶离城区,徐斯远把买来的烟花拿给她,周言才明白他说的烟花原来是仙女棒。
徐斯远说:“虽然仙女棒也算烟花,但我查过了,北淮这一片的郊区是可以燃放的,当然会限时。”说到这里,他抬手看了眼腕表,“还有半小时,时间足够了。”
打火机引燃仙女棒,拿在手里发出霹雳啪啦的响声。
周言轻轻挥动着,笑得眼睛弯成月牙状,徐斯远在旁边打开手机录像,镜头框住她漂亮的面容。
在他眼里,周言比烟花更加耀眼夺目。
最后一刻,金色的火苗慢慢地,跳动着燃烧殆尽。
接连燃放了好几个,周言才玩尽兴。
她和徐斯远把剩余的那些放回后备箱,想着有时间了再来玩,反正也不是只有逢年过节才能放烟花。
这时候,徐斯远打开车子的后座,从里面拿出一个礼盒,示意她打开。
周言笑问:“是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吗?”
徐斯远点头。
周言打开,是宝格丽那款divasdrea的玫瑰金项链,七年前他送的那条旧项链现在还戴在她脖子上。
前几天去买这条新项链时,徐斯远想的是往后的岁岁年年他都会和周言在一起,一起奔赴崭新明朗的未来。
晚上十点钟,两人回到小区。
周言今晚过于兴奋,不太想回家。于是他们停好车后又从地库乘坐电梯到一楼,开始沿着小区的石板路散步。
“徐斯远。”走着走着,周言突然惊喜叫出声。
徐斯远不明所以地看过去。
周言伸出手,仰头看着天空,问他:“是不是下雪了?”
徐斯远侧目看向路灯的方向,灯光的暗影里有雪花的影子在飞舞,一圈圈打着转地落在地上。
果然,今年的初雪来了。
周言兴奋极了,每年初雪的时候她都很开心,仿佛这一年的悲痛困苦都会被这一场雪给掩埋覆盖,再随着第二天升起的太阳渐渐消融。
“等来年春天我们去旅行吧。”周言挽住徐斯远的胳膊,慢步往前走着。
“好,你想去哪儿?”徐斯远温声回应她。
“嗯想去大草原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