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母和齐南南还在说着什么,就听得齐竟尧重喝了声道:“都不要说了。”
二人都凛了下,齐母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儿子:“竟尧?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跟妈说话?”
齐竟尧闭眸,睁开时断然道:“都不要跟来。”说完,朝书兰的房间走去。
“妈,你看。”刘南南跺跺脚,拉着母亲的手不依道:“哥被唐书兰这个狐狸精都迷了心窍,他一向没这么大声跟你说过话。”
书兰收拾着东西,她要带的东西并不多,仅有的便是几件衣服和一些私人东西,当书兰看到包里一张粉红色的国际银行卡时,一长窜的数字突然闪入了脑海。
“难道是密码?”书兰喃喃着,是很重要的密码吗?要不然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
卡里有多少钱?够她生活吗?
齐竟尧的声音突然响起:“书兰,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喜欢上我?”
书兰转身,看到了一脸苦笑的齐竟尧。
书兰沉默,只因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些日子的相处,尽管她无法喜欢上她,但不可否认,齐竟尧待她是极好的。
“对不起。”她只能这么说,感情上没有谁对谁错,但她除了这三个字真的给不了他什么。
“那晚,你去了哪里?”
“秦宅。”书兰没有隐瞒,齐竟尧若有心要查,一定查得到,她隐瞒又有何用?况且,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
他早已料到,但听到胸口还是一陈怒气翻腾,为什么她连失了忆都会去那个男人那里?而他的好她就能无视?他对她这般好,百般迁就,甚至为了她伤了母亲的心,她却连丝感动也没有,而秦家秦韩却屡屡伤害她,她的心却依然在秦韩那里?这不公平。
他一直认为,只要他付出了努力就会有回报,他如今的地位就是这么得来的,因此,对她是百般耐心,他相信日久见人心,相信她迟会会爱上她,但结果呢?
齐竟尧的神情变得阴霾。
东西收拾完毕,拉上拉链,书兰转身时,突觉得劲后一麻,下一刻,失去了知觉。
“这是你自找的,唐书兰。”他喜欢的人,他会加倍爱惜,他得不到的东西,他也不会白白送人,他为她花了那么多时间,那么多精力,既然她不爱他,他又何必再宠着她?这一刻齐竟尧,眼底的平静不再,有的只是阴狠。
雷声不断的划过天际,震得人耳腊翁翁疼响。
闪电在a城的上空游龙般肆虐着,看着叫人害怕。
书兰悠悠醒转,触目所及的便是雷鸣和闪电,懵懵的看了几秒,书兰猛然起身,感觉到后劲一陈麻疼,显然,她是被齐竟尧给打晕了。
房间里有些昏暗,她在收拾衣物时还是清晨,这么快就入夜了?
闪电划过时,照亮了片刻,这里并不是她的房间。
书兰起身,开了窗,外面是她所熟悉的院子,院中,几个打手正站着岗哨,可说三步一人。
再看这房中的布置,以黑色为主,什么都是黑色的,一张床,几把挂剑,还有一张世界地图,除此之外,并没有多余的布置。
从位置看来,这应该是齐竟尧的房间?书兰抿紧了唇,心里起了一丝不安,她曾有一次留意过这个院子,齐庄所有的打手几乎都在这个院子里,就像方才所看到那样三步一哨,要离开这里除非经过齐竟尧的同意,要不然很难,她这是被绑架了吗?
书兰走到门口,正欲开门时,齐竟尧推门走了进来。
“放我离开。”若是问他为何要打晕他,那她也就太幼稚了。摆明了,他是不希望她离开。
☆、重新来过
。
“你不能离开齐庄。”齐竟民尧看了她一眼,径自脱下外衣进了浴室。
“你想软禁我?”书兰确是没有料到齐竟尧会这样对她,因此一点防范也没有,如此也只有被宰的份。
“不。”只剩一条内裤的齐竟尧走出了浴室:“等我们结了婚,你想去哪,我都会陪你去。”
本是转过脸的书兰在听到他这话时再次怒望向他:“结婚?什么结婚?”
“我已安排下去,一星期后,我们便会在a城最古老的教堂的举行婚礼,到时,你将会是我齐竟尧的新娘。”眼前的这个女人他等了五年,为的就是这一天,他又怎可能让她逃脱,既然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
“我不会同意。”
“你的同意与否并不重要,到时你若不去,我会对你下药。”
“你卑鄙。”
“我若不卑鄙,今天也就没有这个齐庄。”卑鄙,他的人生从来没有光明过,又有何卑鄙可言?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这样过着,不是吗?
“我会想办法逃出去。”她就不信了,她离不开齐庄。
“这个院子里有上百个黑手党杀手,你尽可以试试。”齐竟尧很是无所谓,温柔一笑:“我先去冲个凉,你先想办法如何度过今晚吧。”说完,进了浴室。
今晚?什么意思?书兰脸色一白,望向这张诺大的双人床,难道……他敢?
书兰再次打开床,就见几个黑手党打手突然朝她吹了口口哨,关上了窗,又去开门,门外左右,都是黑手党的人,她要么不出去,一出去势必惊动齐庄所有的人,到时,她也走不掉。
重重的关上了门,书兰拧起了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书兰也在焦躁不安中度过。浴室里的水声一断,书兰猛的站起。
也就在这时,听见门外一陈骚动,是脚步的凌乱声。
想了想,书兰再次打开门,门口,哪还有那十几个打手,都已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