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度以为是落在了周时焱的床上或者衣柜里。
所以……
江知心她知道了?才这么着急,乱点鸳鸯也要强按头把她打发出去。
江知意的愣怔转瞬即逝,笑意盈盈的收起耳坠,淡声说了句:“谢谢。”
她不动声色的用余光瞟了一眼周时焱,他显然不知道耳坠这回事。
“姐姐,你终日在外厮混也不是办法,就算不喜欢这个,我也可以为你再物色物色。”
她讲的那叫一个情真意切。
可江知心看向江知意的眼神却带着敌意,勾着一丝急不可耐。
“不用。”
江知意敛了眸,放下了筷子,迎上她的视线。
两人视线交汇那一瞬,有些水火不容的意味。
江知意始终淡定,甚至扬起了一抹挑衅,感觉到江知心被她激怒,她眼中的玩味更加浓郁。
——她要爆发了,江知意唇角一勾。
只见她拳头攥紧身形一动,却猝不及防的被周时焱按住了她的手臂。
“回去的机票定了吗?”
周时焱清冷如山雾的眼眸半眯,冷不丁问了句。
江知心眸中藏有不甘,可在周时焱面前,只得作罢。
她微微埋下头,平复了一下心绪道:“定了。”
江知意嘴角微抬,看着一桌的饭菜意兴阑珊,筷子一放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知意路过江知心身旁,忽然被她拽住了手臂。
“姐姐不考虑考虑安定下来吗?你这么毛躁的话,爸爸怎么放心让你进公司?”
她清脆如黄鹂鸟
般的声音实在悦耳,以至于她咄咄逼人的尖锐话锋,都听出一股子关切。
江知意微微垂眸扫了一眼被拽住的手臂,抬手想把她的手推开。
可她却像是与江知意较劲,用了些力道。
“放手。”
江知意唇间轻轻飘出两个字。
这微妙的对峙,只有她与江知心懂,毕竟谁也不知道那枚祖母绿耳坠的意味,包括周时焱。
“你妹妹还不是为了你好!”
江远山冷呵一声,看她的眼神轻蔑又嫌弃。
江知心今天铁了心不让她走,她有话憋着,却又不敢宣之于口。
她怕惹怒了一旁端坐的男人,继而就这么泄愤似的抓着她,只字不语。
“你又想指点我该怎么活?”江知意顿了顿,狭长的双眸微眯睨视着她,“你以为还像当初按碎我指骨那么简单?”
周时焱听到这,眼神微怔,眸色复杂地抬眼看向江知意。
只见她猛地抽手,手臂被江知心的美甲刮得一阵火辣。
江知心尖叫一声被她甩开,随即垂着手眼泪就滑下来:“时焱……我的手……”
江知意手臂被抓破,火辣的疼钻得她那一片手臂都要麻木。
她都还没喊疼,江知心就掉眼泪了?
她冷眼瞥去,江知心的美甲掰裂了,鲜血渗出来,可见她用了多大的力道,以至于她的手臂疼的麻木到发颤。
“啊呀知心,流血了流血了!快、快叫医生过来。”
张燕大呼小叫的支使佣人去叫医生来,江远山瞪着江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