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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第2页)

阮蘅赶忙搁下药,“老人家,您别动,让我来”东儿这衣物都与脓水黏连一处,难保不染上天花。

“我只是见他难受,又怕叨扰姑娘,便想着自己给他换。”

阮蘅见那换下的衣物带着脓水与血丝,阵阵腐气亦不可忽视,而那老翁指尖赫然沾染了些许粘稠,再一回想,方才他还揉了眼。……

阮蘅见那换下的衣物带着脓水与血丝,阵阵腐气亦不可忽视,而那老翁指尖赫然沾染了些许粘稠,再一回想,方才他还揉了眼。

阮蘅心陡然一沉,不好

阮蘅赶忙将老翁手中的衣物夺了过来,丢到院外的火炉之中,“老人家,您快别碰了,去后院净净手,东儿这药您也喝一碗”

这天花本就易染童叟之辈,更何况老翁是最亲近东儿之人。

阮蘅趁着老翁回后院的间隙,又折回药炉旁,本想着叮嘱李玠一句,却见院中已无他的身影,只留下侍卫守在院旁,“姑娘,殿下有急事先走了,让属下留在此处与您说一声。”

“走了”什么事这么急,连道声别都来不及说。

“是,王爷今日忙得连晚膳也未吃,方才得知姑娘这儿出了事,便急匆匆赶了过来,城中事务繁多,王爷耽搁不得,知晓姑娘无碍,便又赶了回去。”侍卫作揖退下,“姑娘若无事,属下也得回去了。”

“慢着。”阮蘅想到了什么,折回偏房中,“我这儿有一物,你替我给他送去,方才我忘了给他。”

不过片刻,阮蘅将一枕包递给侍卫,“这是药枕,你给他送去,让他别晚睡。”

“诶好”侍卫欣喜接过,又听阮蘅念了几句,便隐入夜色之中。

阮蘅不见人身影了,才回了屋里,此时老翁已回来,只恭恭敬敬端坐在一旁,阮蘅递了碗药,又给他诊了脉,“老人家,你若是有何不适,尽快与我说,今夜您还是与东儿分屋子睡。”

老翁惴惴不安,“姑娘,你与我实话说,我是不是也会染上天花”

阮蘅顾虑重重,可也只能宽慰他,“如今所有事都说不准,我也不好下定论,不过自此刻起您不可再与东儿在一屋是真的,今夜您先歇下,莫要多想,明日我再看看状况,夜里一有不适,您就让人来喊我。”

“可东儿他”老翁向着偏房走去,可目光却在东儿身上挪不开。

“您放心,我会照料他的。”阮蘅让人将老翁送了出去,看着喝了药熟睡的东儿这才敢偷偷喘息一口气。

夜里她睡得很浅,不时看着东儿与其他几屋的动静,折腾几番后便也熬至天亮。

老人家起身早,可推开门时阮蘅早已等候在外,“老人家,我给你诊诊脉。”

“诶,有劳姑娘了。”

“昨夜可有不适”

老翁摇了摇头,“并未。”

“身上可有烧灼、痛痒感,又或是口渴难耐,不时醒夜”

“并未,昨夜睡得还算踏实。”

阮蘅不放心,又上下查验了一番身子,果真什么病症也无,可她也不敢松口气,“这病会藏个几日才显,老人家,这几日您也不可掉以轻心。”

“是,我知晓的。”

阮蘅沉思了片刻,“老人家,你与我说说,邺城天花想来比蓉城的还严峻,您是如何好起来的”

事情有些久远,老翁想了一阵子这才开口,“这邺城天花是严峻,可当初我染上时不重,我家住在邺城西面,那儿穷乡僻壤的,都没什么人走动,这究竟是如何染上的我也不记得了,只记得有一日在城中走了一遭,回去后便身子不适,好在病症不重,天花病只长在脸上与手上,我那时身子骨还算坚朗,我那老婆子照顾我半月,整日就给我喝些风寒药,也就好了。”

说着他伸出手给阮蘅瞧了眼,“姑娘那日见过的,痊愈后,这些疤痕笼统都在这儿了。”

“老人家,我冒昧问一句,阿婆当初可有因照顾你而染上”……

“老人家,我冒昧问一句,阿婆当初可有因照顾你而染上”

老翁摆了摆手,“并未,他们都道我们家命好,那时家中就只我一人染上了,可谁知造化弄人啊,本以为一家人其乐融融,可谁知儿子儿媳七八年前突遭意外,只留下还在襁褓中的东儿,如今老婆子也随着去了,她身子骨本就差,哪里扛得住这个,我最后见她时,就在那焚尸岗,她满身脓疱,没见着一块好肉了,我如今也只求东儿平安无事了。”

阮蘅宽慰,“老人家,您放心,您都说了,轻症会痊愈,您瞧东儿不也是轻症,会好起来的。”

阮蘅又叮嘱了几番才走出去,脑中反反复复都是老翁那些话,她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可又琢磨不透。

为以防万一,阮蘅连着三日都会在清晨与入睡之际给老翁诊脉,可另她惊诧的是,几日过去,竟在他身上找不出一丝天花的踪迹。

按师傅的话说,若那日触碰过天花,很难避开这一劫,更何况老人家年岁已高,身子骨比不得旁人,她这几日都已做好了老翁会染上天花的准备,这一结果虽脱离预期,可让她又惊又喜。

若以此为突破,说不准还能现什么。

“姑娘”屋外有人打断了阮蘅思绪。

“何事”

侍卫递了一张方子来,“这是余神医方才让人送来的,说这是最的方子,让姑娘换上,余神医还叮嘱姑娘,这天花的第四五日才是最为凶险的,姑娘还要保重身体。”

“好,多谢。”阮蘅只看了一眼便尽数记下,“劳烦你抄一份给献王殿下送去,让他依着这方子购往后的药材。”

“是。”

“对了。”阮蘅想起什么来,“我这儿走不开身,你替我去唤一声刘夫人,我有事与她说。”

“刘夫人”侍卫有些为难,“姑娘,今日属下都未见刘夫人走动,想来是还未起身,属下过去不合适。”

“还未起身”阮蘅呢喃,“这都巳时,不该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阮蘅心里咯噔一声,赶忙丢下手中的活起身往刘夫人院子去。

昨日刘夫人说有些累,戌时便睡了,没道理这个时辰还未醒。阮蘅不敢耽搁,连叩了几声门,可都无人回应。

“刘姐,刘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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