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平平和韩安安被吓的冷汗直流,她们俩哪里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啊。
大姐那里好了没?再不来救她们,大姐就要失去两个可爱的妹妹了。
苏明远狠厉道:“你们俩到底让不让!”
韩平平咬了咬牙,“不让。”
大姐把这个任务交给她们,说什么也要做好了!
苏明远冷笑,“那就别怪我了,你们自找的,给本少爷上,抓住嫌疑犯,本少爷给他五十两。”
话音一落,便有几个按耐不住的官兵推搡着往里闯。
两姐妹那里是他们的对手,再加上民不与官斗的思想深入人心,被吓的浑身颤抖还不想让道。
苏明远带着官兵咄咄逼人,她们只能不断退让,眼看着苏明远马上就要被抬进来,韩平平和韩安安急得都要哭出来了,眼睛不住往府里瞟。
就在这时,她们看到傅长生自己走出来了。
韩安安赶忙跑过去,“你来干什么啊,现在外边都在抓你,你赶紧回去藏好了,大姐呢?”
“我来就是为了解决他们。”声音冷淡却足够有气势。
更重要的是,那股天真纯稚的感觉没了。
韩安安愣愣的抬头,对上了傅长生的眼。
那是和画像上如出一辙的眸子,不怒自威,如深渊般黑暗,好像多看几秒就会被扯进入。
韩安安一颤,还没反应过来,傅长生便推开她,走到了众人面前。
他的视线和整个人都像是一柄锐利的剑,择人而噬的意味太浓重。
几个官兵冲
上来,被傅长生轻易地夺下武器,不见多用力的一推,冲上来的官兵便倒在了地上。
不过片刻,苏明远看着俯视他的傅长生,心里直打鼓。
这小子不是个痴傻乞丐吗?怎么不傻了?这眼神比他当县令的爹还可怕。
不行,他可是县令之子,哪里能怕一个通缉犯!
“本少爷就说她韩穗穗藏男人,这样不检点的女人谁家敢要,更何况这人还是通缉犯,大家和我一起上,把这个通缉犯抓住,正正咱们县的风气!”
然而一片寂静,傅长生扫视一眼,原本兴致勃勃看热闹的百姓们缩着脑袋和鹌鹑一样。
他们就是看看,抓犯人是那些官兵该做的,要命的事他们可不做。
更何况那通缉犯一眼扫过来,他们吓的呦,心都要跳出来了。
傅长生拿着抢过来的长矛对准苏明远,“随意造谣,诋毁女子清白名声可是犯法的。”
苏明远一缩脖子,又觉得怕了傅长生格外丢人,瞪着眼道:“且不说本少爷没有诋毁她,再说本少爷的爹可是县令,你看看这县里的官兵,哪一个敢抓本少爷!”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你只是个小小的县令之子,本身无官无职。”傅长生身体前倾,眼睛一眯,嘲讽,“还是说你觉得你爹一个小小县令能保住你。”
苏明远一噎,他之前还真是这么想的,小小的县,他爹是最大的官,谁敢惹他。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傅长生冷笑一声,抬手便将苏明远扔出了韩家。
苏明远一声惨叫,原本就有伤的腿被他压在了身体下,带来钻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