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看似平静的午后,阳光慵懒地洒在大地上,然而,一场可怕的风暴却正在这看似宁静的氛围下悄然酝酿着。
心怀不轨的杜四,犹如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恶魔,悄然出现在杜鹃的别墅里。
杜四鬼鬼祟祟地潜入了杜鹃的卧室,他的双眼闪烁着贪婪与疯狂的光芒,又一次在房间里肆无忌惮地翻箱倒柜起来。
他急切地寻找蓝花瓷,那模样仿佛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
而此时,春梅和张姨正在楼下厨房间,她们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依旧如往常一样忙碌着各自的事情。
"春梅你先把鱼收拾干净,我上楼拿些东西来。"阿姨说完,上了楼去。
过了好一阵,鱼已经收拾好,不见阿姨下楼,春梅上楼去叫阿姨。却惊愕地发现杜四正在粗暴地捆绑着张阿姨。
她的心中顿时涌起一阵恐慌,,这次她多了个心眼,没有贸然行动,强迫自已冷静下来,悄悄地退下楼梯,迅速来到了院内。
紧张的春梅快速地拨打了马瑞的电话,告诉了杜四来到家中······声音急切不安。
挂断电话后,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跑到厨房,拿起了那把锋利的切菜刀和擀面杖,小心翼翼地上楼去解救张姨。
张阿姨可怜地躺在走廊里,身体痛苦地挣扎着,试图挣脱那紧紧捆绑的绳子。
春梅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轻轻地拔出张阿姨嘴里的毛巾,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她压低声音轻声说道:“别说话。”接着去解绑着张姨的绳子。
而杜四在卧室里疯狂地寻找了半天,仍然是一无所获,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
忽然,他发觉门外变得异常安静,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小心翼翼地伸出头查看,正好看到了春梅在给张姨解绳子的场景。
他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般爆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猛地扑向春梅,用尽全身力气照着她的后背就是狠狠一脚。
春梅毫无防备,惨叫一声,扑倒在张姨身上,痛苦地蜷缩着身体。
杜四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犹如一只疯狂的野兽,从腰间掏出那把寒光闪闪的水果刀,朝着春梅的后背疯狂地刺去,一刀又一刀,每一刀都仿佛带着他无尽的怨恨与疯狂。
春梅倒在血泊之中,生命危在旦夕,她的鲜血染红了地板,散发着刺鼻的血腥气息。
但杜四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再次回到卧室,提起一桶汽油,疯狂地朝床上、柜子上泼洒开来,嘴里还喃喃着:“这不属于我的东西,我要毁掉它!”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毁灭的欲望。
马瑞接到春梅的电话后,心中一阵揪紧,他深知杜四的为人,知道肯定出了大事。他没有丝毫犹豫,火速开车直奔别墅而来。
车子刚在门口停下,他就迫不及待地冲向院子。隐约听到楼上传来喊救命的声音,他毫不犹豫地奔上二楼。
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春梅倒在血泊中,张姐还在下面奋力挣扎着呼喊救人。马瑞急忙拨打了120,声音中充满了焦急与紧张。
然后,他将春梅从张姐身上小心地放下来,解开捆绑张姐的绳子,抱起春梅就往楼下跑。
杜四听到动静,从屋里冲了出来,如饿狼般朝着马瑞扑去。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保姆伸出腿,一下子将杜四绊倒,可杜四又像饿狼扑食般地爬起来,掏出水果刀,朝着马瑞的后背狠狠地投了过去。
刀子准确地扎在马瑞的左臂上,鲜血流淌下来,染红了他的上衣。
保姆捡起地上的擀面杖,朝杜四打去,但杜四身子一闪,擀面杖砸在楼梯的扶手上,断成两截,顺着扶手滚落下去。
“春梅。。春梅。。。”马瑞一边呼喊着,一边抱着春梅艰难地走到楼下大厅里。春梅半睁半合的眼,有气无力地说着“疼,疼。”
马瑞看着春梅,心疼不已,又摸了摸自已左臂上插着的匕首,鲜血还在流着,他赶紧把春梅交给张姨。
此时,警察也赶到了,二楼冒出浓浓的烟雾,杜四放火了。
警察们迅速集中向二楼跑去。杜四手持匕首站在楼梯口,嚣张地喊道:“不准上来,谁上来,我就捅死谁。”
警察们大声呵斥道:“赶快放下刀子,你在犯罪!”“把火扑灭,你的罪会小些。”“如果这房子烧了,你的罪就大了,孰轻孰重,你要搞清楚。”
卧室里的柜子燃烧着,发出“噼哩叭啦”的声响,门口的火舌向外扑来,走廊上的木质天花板开始发出呲呲的声响。
“快闪开,我们要去救火”楼下的人端着水都堵在楼梯口。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的警官手持电棍冲了上去,只见他电棍一伸,“啪啪”作响,杜四的匕首掉在地上,警官飞起一脚将杜四踢倒在地,杜四狗吃屎般地倒下。
后面的警察跟上去,给杜四戴上铐子,将他像死狗一样拖下楼来,拽上警车。
消防车很快赶到,但二楼已经被烧得一塌糊涂。
春梅被120送到医院急救,她的身上有四个刀口,缝了52针,幸好没有伤到内脏,不然性命难保。
由于伤口较深,流血较多,需要输血。而春梅的血型是O型血,医院血库中暂时没有O型血,张姨是AB型不能输。
怎么办?大家都很着急,张姨急的团团转。
躺在病床上包扎伤口的马瑞听到后,大声喊"我是O型血。"
马瑞他坚持要给春梅输血,蓝梅摇头不同意,提出开车去买,或者从香港医院托人想办法调拨。
但时间紧迫,人命关天,马瑞悄悄地对蓝梅说:“夫人就用我的吧,就算咱向杜鹃赎罪了。”蓝梅最终没再干预。
春梅身上流淌着马瑞的血,渐渐的苍白的脸上出现了红润,停止呻吟,闭上眼睛睡着了。
阿姨和蓝梅都陷入痛苦和恐惧之中。
马瑞心情十分复杂,想不通杜四为什么如此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