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天气仍然闷热,热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日头刚刚偏西,阳光照射在湿地的芦苇蒲草上,泛着耀眼的光,芦苇蒲草随风摇曳,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忽然湿地中传来狗叫声,接着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大黄,大黄快回来,不要乱跑。”
“汪汪汪。。。汪汪。。。。。汪”
寻声望去,一条黄狗摇着尾巴“哼哼”的跑到女主人身边撒起欢来。
女主人叫陈曼,是光棍村出了名的俊媳妇,只可惜死了男人是个寡妇。
“去,看好咱的蒲草,别让人给咱偷走了。”陈寡妇用镰刀指着大黄说。
大黄乖乖的跑过去,蹲在了蒲草边,伸着舌头“哈达,哈达”地喘粗气。
寡妇放下手中的镰刀,擦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解开上衣扣,用手扯着衣服扇起来。
嘴中嘟囔着“秋老虎热死人。”
一会儿又弯腰拿起镰刀,继续割蒲草。
入秋正是收割蒲草的时候,到了冬天农闲时编些蒲苫子拿去卖,挣些零花钱。
她边割边盘算着,今年的冬天怎么过。
自打男人砸死在工地上,领到一笔补偿金,眼前的日子还能过,但总不能坐吃山空吧。
十三岁的女儿要读书,60多岁的婆婆要养老,日子过得不容易。
婆婆说“30岁就守寡,太苦情,不光生活难,生理上也受不了。”
婆婆劝她改嫁,找个好人家,带着女儿过生活。
寡妇说:“我改嫁,你咋办?”
“我孤独终老啊,这是我的命,不能连累你一辈子。”
寡妇摇摇头:“不,不会的,如果我改嫁,就和婆婆一起嫁,否则,媳妇一辈子不嫁人。”
陈曼165的身材,天生丽质,面目清秀,眉毛修长,眼睛明亮,自从成了寡妇,村子里的光棍个个垂涎欲滴,望眼欲穿。
娘娘庙附近十里八乡的小媳妇,大婶子们都夸陈寡妇长得贼漂亮,夸她像电视里的明星真俊!
说起来也好笑,每逢三秋农忙时,村子里总有几个光棍汉去帮她忙收种,有时候赶都赶不走。
有人说男人们想想陈寡妇就动心,见了面谁都忍不住看两眼,止不住裤裆里流白水。
陈寡妇看看蒲草割得差不多了,放下镰刀,直直身子,擦把汗,将割的蒲草捆成小捆,然后,一捆捆的沿着溪梗拉到大堤的阳坡上去晾晒。
她看看太阳,天还早,岔河道两旁密密匝匝的蒲草,暗红似蜡的蒲棒坚挺的掩映在芦苇和蒲草中,不远处有一块湿地,黄茸茸的水草间有一潭清水。
潭边有一片亭婷玉立的荷花,依偎着碧绿滚圆的荷叶,像沐浴的仙女。
远处的荷花凋零,荷叶也已干枯,唯独这一池新莲。
这景色把陈曼陶醉了,她要沐浴这一潭清水,独享这一池的秋色。
寡妇四周瞧瞧,看附近有没有人在。
“谁到这里来,荒郊野外的。”
“唉,要是男人活着,打死也不会让我割蒲草。”
寡妇想着,不觉间脱下裤子。
她沿着水边试着往水里走,水底是流沙层,脚踩上去软绵绵的,惬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