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闹了半晌,终于知道自己的耳朵不好了,十分的灰心丧气,垂头坐在那里,默默的担心,未来那三千面首要是嫌弃自己耳朵聋了怎么办???!!!
朱厚照这边倒是眉头紧蹙,在房中走了几步,对陈家洛道:“皇后明日说要召集群臣议事,恐怕就是要摊牌了!”
陈家洛淡淡的道:“话我已经带到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朱厚照一把拉住陈家洛:“不!你不能走!”
陈家洛:“……”
朱厚照道:“不是,明天我恐怕会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你在我身边的话,我会更加安心一些!”
陈家洛道:“你是怕死,所以让我保护你吧!”
朱厚照:“……”
陈家洛尚未开口,忽听得外面有人通报:“荣亲王,皇后娘娘派人前来,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问问您!”
朱厚照将陈家洛一把拉到床上,用被子将陈家洛盖住,不满道:“没看见爷正忙吗?让他进来!”
一名太监低着头迈进来,手里捧着红瓷碗,低眉顺眼的道:“娘娘怕王爷半夜睡不着,特意让奴才送了安神汤来!”
朱厚照办坐在床上,将陈家洛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十分不满且不耐烦的道:“知道了,放下汤就去吧!”
说完这话,也不理会那太监,自顾自的去解陈家洛的衣服去了。
那名太监斜眼一瞧,乖乖的退了出去,径直回到皇后的储秀宫,上前将自己看到的细细的说了一遍。
待那名太监走了之后,皇后沉吟片刻,扭头对弘昼道:“看这个样子,那人应该真的就是永琪的男宠!”
弘昼一笑:“看来是我多心了,也是,皇宫森严,那个红花会的匪目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前来的!”
朱厚照的卧房中,倒是一片寂静,朱厚照的手停在陈家洛的锁骨上,半天都不动。
陈家洛也没有动,他正在等朱厚照再过分一点就出手教训的,结果等了半天,朱厚照还是这个姿势,不上不下的。
陈家洛问:“你怎么了?”
朱厚照叹了一口气,松开手,坐好:“我估摸着你明天恐怕要干活,你睡床好了!”
陈家洛一笑:“难得啊,你睡哪里?”
朱厚照道:“人人都知道我今天晚上要荒淫,我总不能睡外面去,少不得躺地上了!”
陈家洛哦了一声,不再理会朱厚照,自己睡自己的。
半夜的时候,陈家洛偶尔醒来,看见朱厚照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只是冷的在梦中还在打颤,便将他摇醒,道:“你实在冷就和我一起睡好了!”
朱厚照睡意正浓,梦里面他正在广纳后宫夜御八千,被陈家洛摇醒十分不满,将陈家洛的手打开,又开始继续好梦了。
第二天醒来,朱厚照见陈家洛的眼睛底下隐隐泛黑,奇道:“你昨天晚上睡得不好么?”
陈家洛没说话,朱厚照也没再多想,吃了太监送进来的东西后,想了想,命人拿了一套侍卫的衣裳给陈家洛换上,才换好衣服,皇后的人就已经在外等着了。
朱厚照伸出手,握住陈家洛的手。陈家洛见他手中竟全是汗,低声问:“你紧张?”
朱厚照脖子一粗:“紧张你妹!什么阵仗没见过,还怕这个?我这是兴奋的!”
两个老太监在前引路,朱厚照带着陈家洛和两三个宫女,一起往乾清宫走去。
朱厚照一到乾清宫,就吃了一惊。
往日乾隆所坐的位子空着,但旁边放了一张小一点的椅子,十二阿哥永璂哆哆嗦嗦站在一旁,背后垂了一张帘子,影影绰绰的看得见里面坐着一个女人,不用想那也是皇后了。
几位亲王都在,就连失踪多日的和亲王弘昼也在,朝廷重臣傅恒,阿桂等人亦在旁,却没有见到一个汉臣。
看这个架势,朱厚照就知道皇后是准备摊牌了。
但他也不明白,皇后有什么好摊牌的,难道乾隆是汉人,没有当满清皇帝的资格,那皇后就有资格垂帘听政了?十二阿哥永璂就有资格监国了?
朱厚照上前,也未曾对皇后行礼,只是对着众位亲王拱了一拱手,道:“今儿大家都在啊!”
他一面说,一面眼睛的余光四扫,不用看别的,只用看得见往日清爽的大殿此刻帷幕重重,就知道那帷幕里面,藏了刀斧手了!
一眼扫去,估摸着里面至少藏了上百人。
这幸亏是在乾清宫,要是太极宫的大殿,那还不得埋伏下上前人啊??
众位王爷对着朱厚照还了礼,朱厚照隔着帘子朝皇后看去,道:“皇额娘今日召儿臣前来,有什么事情么?”
皇后的声音隔着帘子传来,因为看不见样貌,朱厚照并不知她脸上神情如何,只听得皇后道:“有重要的事情商议,关系国祚,永琪你还带着旁人前来,不妥吧?”
朱厚照看了殿中的那些帷幕一眼,笑道:“既然是重要机密的事情,那弄得这些帘幕,埋伏着刀斧手,更是不妥吧?”
朱厚照监国
朱厚照一笑,道:“既然是重要机密的事情,那弄得这些帘幕,埋伏着刀斧手,更是不妥吧?”
皇后不语,殿中众人也都不说话,朱厚照大大咧咧的走上前,拿手挑开帷幕,哐当一声,里面有人的兵器掉了下来。
朱厚照脸上一寒,喝道:“都给我滚出去!本王同皇后和众位亲王商议大事,你们胆敢偷听?”
朱厚照虽然一直在当阿哥,但好歹也是当了几十年皇帝,见过大世面,这样一吼,威严之气四射,那些刀斧手登时不知该如何是好,齐齐看向外面的诸位王爷。